赵韩青没走几步,“呼”的一声,一柄沉重的兵刃自他后背横袭而来,若论力道,不下千百十斤。那兵刃快要触及他后背时,抖地一转,横在了他面前,赵韩青便不能再往前走。只好停下步来,却见是笑头陀的熟铜禅杖挡住了他的去路。
赵韩青又气又怒:“你要待怎样?”笑头陀一再阻拦于他,原本还叫他一声大师的,现在没有必要这么恭敬了。
笑头陀道:“施主若是不依,老衲只好用强了。”
赵韩青哼道:“既是如此,那么就请大师出招吧。”
笑头陀将禅杖一收,说道:“老衲身入空门,万念俱空,施主不要强老衲所难,动刀动枪,致使伤亡,实非我佛所愿,施主不如趁早回头是岸,免却一场硝烟,岂不是好?”
赵韩青道:“如若照你所说,那么石破天那个大魔头为何不早些回头是岸,这岂不是省却了一场更大的硝烟吗。”
笑头陀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老衲佛法有限,只能一一劝说。”
赵韩青哼道:“就算我不计前仇,石破天那奸贼几时曾存过好心了?不加以阻止,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残害众生,却又如何?”
笑头陀道:“施主大可自己走自己的路,何必去多顾周围的人和事?”
赵韩青道:“大师如此境界,在下达不到,既然这样,大师为何还要来顾我?”
笑头陀一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以对。
赵韩青不再多说,向擂台右方走去。
猛听得又是“呼”的一声,一股沉猛的力道从背后袭来,笑头陀的声音道:“施主既是执迷不悟,老衲就要动粗了。”
赵韩青心中暗觉好笑:“动手就动手,哪里来那么多假情假意?”戟天剑倏地往后刺出,只听得“叮叮当当”一连响了*下,戟天剑和笑头陀的熟铜禅杖相交,擦出星星火花。赵韩青顿感全身为之一震,他适才受了石破天的重创,在与笑头陀说话之际,虽然已得以缓过气来,可身子已见虚弱,真气略有不畅,而与笑头陀甫一交上手,立时便发现他力道之大,实在不下于“银须煞”白宗子,更为要命的是,一条熟铜禅杖每一杖使出,俱都是狠辣异常的阴险招数,其毒辣之极,也能与白宗子相媲美。赵韩青手臂酸软,虎口震痛,连剑也快要拿捏不稳。
笑头陀道:“施主,你快要支持不住了,何必苦苦支撑呢,我看不必再逞强,这就离开这是非之地如何?
赵韩青暗道:“赵韩青啊赵韩青,在这危难关头,你若是支撑不住,你将陷师弟师妹于何种境地?你将是千古罪人,千古罪人!”突然间精神大振,力气猛然间增加了一成。
笑头陀一杖打来,杖到半空,突觉他剑招加劲,脸色微变,禅杖微转,一招“回心转意”,禅杖点打挑刺,重重往赵韩青戟天剑上击落。
赵韩青手腕一沉,戟天剑立时被他的禅杖压得弯了回来,无法再向前进迫,只得向后倒纵,剑刃微抖,仿如灵蛇吐信,迅疾冲上一步有余,剑影萦绕,分不出哪里是影,哪里是剑。
笑头陀笑道:“好一招雾气里着迷,看好了,我这一招叫做万念俱空。”禅杖挥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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