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吗?”
李成明比知画好不了多少,喘着气望了眼身后,觉得跑的离那间茶铺够远了,遂停了下来。
李成明虽气喘吁吁,但还是没忘了贫嘴:“知画啊,这你可就不懂了吧!有便宜不占,那叫蠢!”
知画嘴角抽了抽,回嘴道:“一壶茶才几贯钱,公主你身份如此显贵,又何必贪图小便宜,掉了身价。”
“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看那么多难民,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连家都没有。我们难道不应该以身作则节俭一些吗?”李成明摇头否认。
“奴婢觉得,贪小便宜和节俭,应该是俩码事!”知画不为所动,淡淡回道。
“都是省钱,一样一样!”李成明不以为然。
“……”知画。
李成明也没管只画抽筋的表情,转眼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知画,我想去城南,看看那些难民!”
知画闻言皱眉,想了想开口道:“不妥,公主与我只是两名弱女子……”
“嗯?”李成明瞪眼睛。
知画赶忙改口:“是一名弱女子,与一名假扮女子的弱男子……”
李成明炸毛:“你能不能把弱字去掉?”
“哦,那就是一名弱女子,与一名不怎么强还假扮女子的男子。”
李成明:“……”
知画现在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一些,接着开口道:“那些难民既被官府人员赶到城外,旁边定有专人看管。你我贸然前去,恐多生事端。不如我们先回府,再从长计议,想办法把此事告诉皇上才是正理。”
李成明想了想点了点头,两人于是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后得知赵肃然还未回来,两人放了心,回到房中。
“公主你说,我们将此事告诉驸马如何?”等两人换了衣服坐下,知画又开了口。
“赵肃然?”李成明沉吟了一下,摇首道:“不行,我们还没完全摸清赵肃然的底细,他那么奸险狡诈看着都不像好人。如果他也与太国丈串通一气怎么办?”
“额,那倒也是。”对于“驸马奸险狡诈不像好人”这一点,知画持保留意见。
李成明又想到一事,看着知画问道:“对了,昨日我大婚,按说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应该都要到场,怎的不见那太国丈?”
知画叹了口气,说:“公主难道忘了,淑贵妃还在的时候,那魏家就与我们不对盘。而后新帝登基,公主一天天长大,慢慢懂了事,知道了魏家的无耻险恶。更恨当年要不是魏家,公主何至于到现在还委曲求全,假扮着女儿身份。所以几次遇见他们都针锋相对。那太国丈虽碍于公主身份不便明说,但是心里是很不服气。昨日太国丈告病在家,并没有来。昨天是公主大喜的日子,我怕公主生气,就没有跟你提起。”知画说完惴惴地看了眼李成明。
李成明听完,眼神闪烁了下,惭愧道:“我之前撞了脑袋,竟然连这种深仇大恨都已经忘了!那我们即可进宫,将今天听到的事上禀皇兄,让他好好认清这奸贼的真面目!”
“不可!”知画否定道:“公主不知太国丈门生遍地,权倾朝野,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人能及。而且他们魏家是太后的娘家,太国丈乃是太后的亲爹、皇上的亲外公,势大到连些皇宫贵族都不放在眼里。如今你我虽抓到太国丈把柄,但仅凭我们片面之词,皇上又如何会信我们。”
“这……”李成明沉吟,可他觉得他印象中的皇上,未必就是这样寻思护短罔顾大义。可是如何要向皇上引出这件事,这倒是个问题。
李成民突然眯了眯眼,想到了还关在牢里的那个贱人,哦,不对,是好贱人。
外面却突然传来说话的声响。
“大人!回来啦。”
“公主呢?”
“公主正在房里歇息呢!”
知画看了李成明一眼,赶紧起身,前去开了门。
“驸马爷回来了,公主刚起来正和我坐着说话呢!”知画请了安。
赵肃然笑道:“好,我去瞧瞧公主。”
声音刚落,赵肃然已抬腿进来。
李昌明抬头一看,却见赵肃然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仔细看去,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李成明一哂,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