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西门吹雪的剑能不能留住这三人了。
剑光闪动间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帮他挡住了好几次的袭击,而不过片刻西门吹雪和花满楼就围了过来。三人一看势头不对就准备撤退,但是西门吹雪的剑、花满楼的流云飞袖、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又岂是那般好摆脱的。紫凝又故技重施洒出唐家毒砂,这次三人早有准备,她的动作再不会奏效了。几人施展身手由屋内到屋外,打斗得难解难分,终于惊动了曹晓颖和官兵,把环彩阁团团围住,这下三人是插翅难飞了,但还在做着垂死挣扎。
刘国丈率领着官兵来到环彩阁的时候,打斗已经告一段落,两方六人三对三,面对面的无声站立着,直到刘国丈叫破了黑衣人的身份:“潞王,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还认不认识老朽,老朽可一日没有忘记你,天天在想着如何揭露你犯下的罪行。”这个人就是刘国丈,看上去很和蔼可亲,一张圆脸笑眯眯的说着话,口气也很温和,只是这内容有些不对劲,曹晓颖躲在官兵后面,小心翼翼地看了过去,谁知换回了他颇为热烈的眼光,让曹晓颖快速地收回了目光。
“刘国丈,你还有脸出现在本王面前,你和你女儿做下的那些事,足够你们死一千次的,我能养着她生的杂种,也算对得起你们了。对了,你就是看到那张差不多一模一样的脸,这才找过来的吧,我就是要让她的女儿做一个卑贱的舞姬,谁都可以践踏她的尊严,谁都可以欣赏她那美丽的脸蛋,哈哈。”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黑衣人也就毫不犹豫地掀开了面巾,果然是当朝的潞王,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相传潞王荒淫无度飞扬跋扈,却原来他是深藏不露,有着这样阴险黑暗气质的人,又怎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刘国丈却没有被他的话吓到:“潞王,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害玉儿,她是无辜的,她当初可对你一片痴心,为了嫁给你曾经想过自我了断,是我为了家族利益逼迫于她,她为了不连累一家人的性命,这才答应进的宫。可是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把她的孩子从皇宫大内偷出来送到这里,她拼命生下的孩子不见了,你不知道她有多伤心,为此郁郁寡欢,因为月中没调养好身子,不久就病逝了。你不知道我在台上看见那位诗诗姑娘的时候,心里多么激动愧疚,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让我差点以为她就是玉儿,可是我是亲眼看着玉儿香消玉殒的,那么她就有可能是当年玉儿剩下的婴儿,她本来该是一国公主之尊的。”
听到刘国丈洋洋洒洒的一段话,曹晓颖彻底懵了,想不到原主的身世竟是这般曲折离奇,她不自觉的往前走了几步,去往刘国丈的方向,刘国丈也殷勤地向她招着手。但是可能是刘国丈得意的太早,曹晓颖还没到他身边,就被紫凝一把毒药洒去了西方极乐,身边还连累了无辜的士兵一片。曹晓颖倒是没有受什么苦,毒药是那种见血封喉的,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和这个世界说了再见,她并不知道她死以后现场乱作一团,连当今圣上也驾临当场。
砰的一声,潞王的巴掌甩在紫凝的脸上,打得很重,紫凝的半张脸都肿起来了,牙也掉了几颗:“谁让你杀她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上,当初是谁把你救出火坑的,你难道忘了自己的毒誓。”紫凝脸上却完全没有后悔的表情:“是,你是救了我,可是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你的眼中从来只有那个女人,诗诗不就长着那个女人的一张脸吗?我也可以变成那个女人的模样,只要你肯多看我一眼,现在诗诗死了,你再也看不见那个女人了,你是我的了。”紫凝好像疯了似的大笑,让潞王的脸上满是厌恶,这个丑女人疯了,她凭什么认为杀死了玉儿的女儿,他就会看她一眼,哼,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现在连狗都算不上了,他就该早点解决了她。
潞王一击之下紫凝闭上了眼睛,其实她只是求死而已,如果她的一死可以让主上少些罪责,那她宁愿赴死,只是死之前她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诗诗那个贱女人,上次没有毁了她的脸,算是她走运,只要她顶着那样一张脸,主上会一直痛苦下去不得解脱,就让她临死之前再帮他做最后一件事,以后他会明白自己的苦心的。皇上的到来让这场大戏更为精彩了几分,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还有那酷似玉妃的脸蛋,隐隐骚动的人群,一向疼爱幼弟的他没有开口,他在等着潞王的解释。可是久久的沉默,让他知道自己再无法回避,潞王他真的铸下了大错。
陆小凤当着皇上的面说明了原委,只是省去了中间玉妃的挣扎,斯人已逝,还是让她在皇上的心中,继续做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妃子吧!听着耳边的解说,想到母后对幼弟的宠溺,皇上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举动,只是压着潞王回了京。后来听说潞王去衡州就了藩,生活肆意放纵,虽有大量的俸禄田产享用不完,但他仍旧强占民田,虽有十几个妻妾,但他仍强占民女,有太后撑腰他又心如死灰,当然在没有什么在乎的了,皇上也是拿他无法,终因生活放纵过早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