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修习九阴真经,只偶尔偷偷趁人不注意擦擦身子。这在现代几天不洗澡就不舒服,更何况这可要一个月,再说她小姨生产的时候可是说了,这坐月子就是陋习,科学都证实这些风俗有害无益,所以照常运动洗澡,身体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更健康的样子。武三通倒是来看过她,只是她借口自己蓬头垢面不便相见,悠悠然把他打发了,再怎么说也是他妻子,如果有些微变化,估计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只是现在曹晓颖不由有些担心,这坐月子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过了这一个月她该如何是好,一个月的时间显然并不足以让她练好武功,在武三通的眼皮底下溜走。只是还不待曹晓颖多想,这武三通突然发了疯似的要南下,嘴里还嚷嚷着:“一定是那个狡猾的南人骗走了沅君,沅君那么单纯善良,不,我要去救她回来,不能让她被那个小白脸玩弄。”洪嫂急急忙忙的过来回报,可把曹晓颖高兴坏了,这是瞌睡了递枕头,实在是正中下怀:“老爷既然要去,沅君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本来应该跟着一起去的,但是这月中不能见风,你让武管家帮忙收拾一下行李,再叫上马车送老爷南下,我等身子养好以后再前去会和。”
洪嫂虽然有些奇怪,但想到夫人一惯贤惠,做出如此安排也不是不可能,于是忙去找了武管家一起,帮老爷收拾了行装送他上路,看着老爷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洪嫂的心里颇多感慨。老爷他的表现太明显了,夫人也是看出来了吧,连小姐也被他吓跑了,他还如此执着的南下,她真替夫人不值,明明为武家生下了儿子,为人又贤惠纯良,认识的谁不赞一声好,可是老爷却产生了这样疯狂的感情,这个家迟早是要散的,或早或晚而已。洪嫂叹了口气,就收拾好表情,前去探望通报夫人,主人家的事还轮不到她来操心。
曹晓颖听到消息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送走了武三通这个祸害,她总算可以自由行动了,现在先去账房看看家里还有多少银子吧。不对,她现在不急,古时交通并不发达,从大理到江南可还有一段路程,她完全可以细细规划的。这次武三通去江南,应该正好赶上何沅君他二人婚礼,本来原主也应该在场的,现在换成了她当然是不可能的。其实她好像用不着跑路,武三通可是在婚礼上受刺激得的癔症,谁都不认识谁都不记得,只是这病时好时坏的,他可能会找回来。
曹晓颖想了想决定等江湖传来消息,立刻装作不胜羞辱,举家搬迁外地避难,这样一来她可就走得光明正大了,到时候就是皇帝问起来,她也有话说,算不得理亏。曹晓颖一旦打定主意,就开始安下心来休养,顺便派人随时打探武三通的消息,旁人只以为她担心丈夫的安危,哪里想到她居然会有如此打算。曹晓颖曾经穿成过瑛姑,研究过神雕里的武学,对九阴真经再熟悉不过,日记本上也有武学注解和心得,所以她现在学起来完全融会贯通,更何况原主本身就带着武功,虽然算不上多高深,但至少有武功底子,用不着她从头练起这么费劲。
日子就在曹晓颖练武和逗包子中过了去,由于她一直躲在房中不出门面,所以家中仆人和管家都以为她还没调养好身体,倒是没人怀疑她的用心,只有洪嫂有时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发呆。江湖上的消息从来是灵通的,曹晓颖派出去的仆人一有动静就过来回报,这不他又回来了,只是表情有些不对,满上带着一些愤怒和同情:“夫人,老爷他,老爷他...”曹晓颖真是替他着急,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呀,这吞吞吐吐的不是急死个人:“老爷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难道老爷有什么不测,你快说呀!”
曹晓颖的表情担忧中含着急切,急切中带着悲痛,简直可以领回一座奥斯卡小金人了,让仆人看了更是为她叫屈:“夫人,老爷他根本就是,他大闹了小姐的婚礼,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他简直...,幸亏被天龙寺的枯木大师制住,这才没有坏了小姐的婚姻大事,夫人,老爷他疯了,夫人你...”仆人好像说不下去了,只是低着头,曹晓颖却要按捺住心中的喜悦,装出一副被打击到面无表情的样子:“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洪嫂你也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下!”洪嫂脸含担忧的拉着立在厅中的仆人告了退,只是仆人脸上还是不忿,被洪嫂瞪了两眼,只好悻悻地跟着她一起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