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妆在心中暗暗祈祷:“如若一百零三个亡魂在天有灵,请保佑小女子此行能找出凶手,早日为你们报仇雪恨,那弥陀佛!”
漪澜小筑。
“这马上就要早朝了,皇上怎么还不醒?”
高淳焦急的自言自语,不停的在漪澜小筑外来回踱步郎。
“高总管,皇上大约寅时才刚刚睡下,估计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一名昨夜执勤的侍卫谄媚对高淳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高淳暗暗思忖,昨夜皇上执意要来漪澜小筑,连他都斥退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云公子真的就是锦妃娘娘,皇上也不能不上朝呀?
醉卧温柔乡,天子不上朝,那是昏君才能做的事锎!
可他眼中的皇上始终是勤于政务,爱民如子,和“昏君”二字一点边也不沾,可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高淳想了想,叫来一旁的侍卫问道:“你是怎么晓得皇上大约寅时才就寝的?”
侍卫回道:“昨夜大约寅时左右,云公子持了皇上的金令说是奉皇上口谕去办什么事,还嘱咐我们几个切莫大声喧哗,说是皇上刚刚睡下。”
高淳心中一惊,皇上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把金令交于云公子,又有什么事不能等到天亮了再让云公子去做。
高淳越想越不安,又不敢贸然闯进漪澜小筑的内室,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漪澜小筑,在房门外惴惴喊道:“皇上,皇上,老奴高淳向皇上请安,请皇上洗漱更衣,早朝的时间就要到了。”
房间里,云逸飞睡得香沉,脸上身上墨污斑斑,地上随意散落着云妆的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和云逸飞丢在地上的明黄锦衣。
高淳几乎喊得声嘶力竭,云逸飞才悠悠醒转,当他睡眼惺忪的坐起身,赫然看到房内凌乱不堪的一幕,不禁蹙紧了眉头。
他努力回想着昨夜他在依兰宫喝了酒,然后来到漪澜小筑,再然后的然后
云逸飞倏然心惊,环视了整个房间,也不见云妆的身影,他仓皇下得床来,却看到自己chi裸的身体上被人胡乱的画了许多墨汁,云逸飞紧拧着眉,面色沉暗冷肃。
云清就是他的锦妃,而锦妃就是傅贵妃的妹妹傅红妆,她并不爱自己,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而自己偏偏就为她心动,为她痴狂!
云逸飞竭力回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锦妃的美好还有锦妃的泪水。
云逸飞弯腰捡起地上的那件明黄锦衣,眼光却触及到昨夜云妆所穿的那件烟青色锦衣的破烂碎片,那是他急怒之下撕扯下来的,云逸飞的手停滞了好一会,才站起身穿好了衣衫。
高淳在房外喊了半天,也不见云逸飞吭声,心急之下,顾不得许多,焦急的推门而入。
当高淳一眼看见云逸飞已经穿好衣衫站在那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当他瞧见云逸飞脸上的斑斑墨迹时,大惊失色,惊呼道:“皇,皇上你,你的脸”
云逸飞面色不虞的瞪了高淳一眼,接过高淳仓皇奉到他面前的铜镜对着照了几下,顿时惊得怔住,满脸墨污,涂得是乱七八糟,几乎看不清本来面色。
云逸飞举起铜镜狠狠地对面的墙上砸去,“啪”的一声之后,铜镜掉落在地,颠簸了几下,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高淳侍奉云逸飞洗漱,整整用去了七八盆水才算是彻底把云逸飞脸上的墨污洗净,至于他身上的墨污直到早朝之后,云逸飞才去沐浴洗干净。
对于云妆拿走金令私自出宫一事,云逸飞连提也没有提,高淳心中明白,皇上是为了保护那位云公子,看来云清必是锦妃娘娘无疑。
易连城听说云妆已经出宫,心中焦急如焚,他并不知道昨夜云逸飞留宿漪澜小筑一事,心中极为担忧云妆的安危,未至午时,就向云逸飞辞行。
云逸飞也没有多加阻拦,只淡淡的对易连城说了一句话:“云清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但是,朕很喜欢她,就不再追究此事,不过,朕希望你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否则,朕不介意派锦衣卫把她抓回宫中,让她补锦妃的空缺。”
易连城怒道:“皇上,她只是长得像锦妃娘娘而已,皇上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朕就是要强抢民女,你能怎么样?”云逸飞淡漠的扫了一眼易连城,冷冷说道。
“皇上,你能喜欢她,连城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只要她愿意接纳连城,连城就百里红妆迎娶她做西延的穆王妃!”
易连城一脸挑衅。
“如果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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