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当孤的夫人,孤也不强求。”嬴政听了我的话,嘴角撇了一下,一脸不屑的样子显示他心里的不爽。我觉得他只听到我说的前半句话,而忽略了我不会离开大秦这句。
当嬴政的夫人,就算我活了两世,活在秦朝,陪嬴政一起长大,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嬴政在我心里太高大了,以致我不敢想过这一方面的事,何况现在我和他还未长大,有些事说再多都会变的。
我不免又想到嬴政的母亲赵姬,不知道这位王后知道子楚有意让嬴政立我为夫人,她会怎么样呢。
想着,我问了出来,“太子,阿房当然想当你的夫人,但是王后不喜欢阿房,王后若知道了,必定会阻拦的,她是您的亲生母亲。”亲生母亲想要刁难儿子的夫人,还需要理由吗?难道我要自动自觉跳进有赵姬的火坑吗?
我的话一说出来,嬴政的表情就更加难看了,他自然想到他的母亲一直都想要我的命,“阿房,王命若下,谁也不能改。”他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是避开赵姬这位生母,表示他的决心吗?
“太子,王命也不能轻易下的,阿房是戎族之后,好不容易当上监天令,若王上突然又下旨你以后立阿房为夫人,前朝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答应。阿房的名声虽然传了出去,但又非人人信服,你又怎么能保证,王命下了之后,阿房不会从天女变成妖女,蛊惑了王上和太子呢?”我说道,“太子,自日食之后,你也知道,流言猛于虎。若有人有心要针对阿房,阿房不一定总能躲得过。”
“阿房,你是不信孤能护住你吗?”嬴政越听我的话,脸色越臭,他很敏感地从我话中挑出我所指的有心人,“你还是担心孤的母亲?”
“太子,我相信你。如今这大秦宫,阿房唯一能信的人就是你了。谁都可能是那个有心人,阿房并不是针对王后。太子,阿房信你,也请你相信阿房,阿房不管如何,都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大秦。”我说道。
“好,你先回玉楼吧。让孤好好想想。”太子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我看着他情绪并不高的样子,原本想问他去元铭宫的事也不好开口了,只能先回玉楼。回到玉楼,阿月正在玉楼上等我,她显然心里有事,看到我的时候忙起身上前,“大人。”
“阿月,怎么了?”我问道。
“大人,你去大正宫后,阿月离开了玉楼。”阿月说道。
我一听,睁大眼,“你去见了王上?”在我还在大正宫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阿月,也许她在刚好在我前脚离开,后脚就到了。
阿月摇头,“大人,奴只是想找证据。奴并没有去大正宫,也没有去见明宦者,奴只是想去找一个元铭宫同乡的宫奴。”
“后来呢?你知道了什么?”我问道。阿月这样忐忑的样子,难道是被她发现了什么?
“奴并没有见到那位宫奴,奴问了后,被告知那位同乡已经出宫了。宫内放出宫人都需有记录造册,这些日子王后禁足也没有放出宫奴的举动,奴想那位同乡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奴在元铭宫外处发现,元铭宫的宫奴守卫比别处要严谨,外松内紧,奴很难从她们嘴里套话,但是,宫里若要从宫外混进人来,却显得容易,因为王后的令牌王上并未收起,宫奴只看令牌行事。”
阿月说完,看向我,她去元铭宫打探了一次,已经相信王后确实可能私通吕相,因为王后有这个从宫外召人的权力,而吕相因为是朝中重臣,经常进宫,进宫后只需离开大正宫时在一些疏于防守的小道上,就可以换装由王后的宫奴领进元铭宫了。
“以前,太后还在时,后宫防卫什么时候这么疏松过?”我叹了一句,有权力的人最怕的就是滥用权力,赵姬将她的权力用在私通上,而子楚因为姬妾少,对后宫也不上心,结果就戴绿帽了。
“大人,要如何是好呢?”阿月又问道。
“今日我过大正宫,给王上切诊,王上暗疾恢复得不错,但现在也在最关键的时候,王上真的不能轻易动怒,若动怒,之前的治疗就全部白费了。”我想着说道,“阿月,你以为我不想将王后的事说出去吗?如果可以为太后报仇,让赵姬罪有应得,就算会害了我自己,我也愿意去做,但是若这么做,会伤害太子,会害了王上,我是不会去做的。”
“如果王后被废,太子储位也不稳,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我又说道,“若让王上知道,王上动了怒,暗疾治不好,恐怕整个大秦都会受到影响。”最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子楚在嬴政未能亲政前就因为暗疾去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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