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层阴影。不能说吗?哼,不过我不怕,总有一天我会知道所有真相。
云睿寒到了剧场,脚刚踩地,迎接他的便是一大批记者的轰炸。
“来了,来了。”
“机器,架机器,混蛋,不是早就要你准备好吗?回去老子就炒了你。”
“啊,那个王八蛋踩我……”
……
记者们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红光满面,摄影机照相机的镜面反出刺眼的光。
一位记者冒着生命危险杀出重围,捧着话筒颤抖着递向云睿寒,“云——天王,据说你昨晚在和朋友大玩豪放,一群人在酒吧赤身*……有人看见你衣衫不整出来……”这位记者大概还是新人,话说的那叫一个含蓄,不过目光中那灼灼火热就算云睿寒戴着墨镜也能感受得到。
云睿寒慢慢取下墨镜,露出他那双斜斜上挑的丹凤眼,勾起一个丽得心悸的笑容,“你是说**。”
如此露骨的话,再加上云睿寒露骨的打量,小记者的脸腾地一下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还是冒着烟的那种。
旁边的老记者们摇头叹息,真是个雏,谁不知道采访云睿寒脸皮就得比城墙还厚,云睿寒的毒舌、嚣张、刻薄……是出了名的,他不会给记者一点面子。
他的态度这么恶劣,为什么他们还要前赴后继的扑上去送死。他脾气再臭,也架不住人家新闻多啊,直打云睿寒出道以来,绯闻就没有停过。什么陪睡,什么踩着同伴上位,潜规则小鲜肉,什么蛇蝎美人,最近是和程翊的绯闻热烈,同性恋、小三……总的说来,云睿寒就是是一支夜色里绽放的罂粟,明明知道有剧毒,却偏偏抵挡不住他的美丽。
小记者似乎被打击过头,眼睛一闭,视死如归道,“安天王,据说你在圈子里的身价是一夜千万……”
卧槽,这小子竟然抢我的台词,不过真是太给力了!
记者们眼中火花嗖地一亮,照相机啪啪啪的响起,镁光灯晃得人眼花。
旁边的保镖面色一僵,仗着人高马大就想赶人。
这些记者什么人,如果被这点小困难吓倒还怎么抓新闻,保镖的动作让记者们更加沸腾,
鼎沸的人声,照相机的啪啪声,足足要把天掀开一个盖,“安天王,据说你出道之前是酒吧里的whore?”
“安天王,作为一个出卖*生活的男人,你不会有作为男性尊严受辱的羞耻感吗?”
“你的这些钱能花的安心吗?”
……
话语越来越刻薄。
云睿寒面不改色,他向前一步,微微低头,下巴贴近小记者,居高临下道,“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如此亲密的距离,小记者的耳跟红的快要烧起来,他按捺住心中的骚动,诚实道,“八、八——千。”
云睿寒恶劣一笑,“这就是我和你之前的差距。”他用嫌弃的目光打量小记者,“我的一夜是你这辈子也赚不到的钱,所以你只有蹲在外面祈求我的施舍——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觉得该去死?”
死字被拔高了三个音,声音听起来特别尖锐刻薄,小记者的脸刷地全白,在云睿寒恶毒的目光下,支撑不住的摇摇欲坠。
云睿寒扬起下巴,“我的钱能卖下你的命,当然能花的安心。”掷地有声。
周围的人声霎时寂静,连呼吸的声音也听得清晰。
记者们也意识到问不出什么,再问恐怕会触及到某些得罪不起的人。又觉得有些不甘心,进退不得,全僵在原地。
“云天王……”臃肿的副导演抱着头,好不容易仗着身形从黏在一起的人群中挤进。不顾满头大汗,一双汗涔涔的手死死握住云睿寒的手,“云天王,快进去吧,全剧组不吃不喝就等你了。导演发火了,你要再不进去,我就得卷铺盖走人……”
云睿寒面无表情,冷冷拔出手,抽住一条方块手帕把手一根一根擦干净,对着小记者勾唇一笑,阴风测测,“我记住你了。”将手帕扔在小记者的头上,优雅的拍拍手,转身离开。
小记者还未反应过来,顺便吼出一声彰显男性尊严,就被众记者一拥扑上来,抢夺头上的手帕。
开玩笑,安睿寒的追随者那么多,一块贴身手帕价值不菲,今天没有搞到新闻,怎么着也得把手帕弄到手。
作者有话要说:好期待檀雅和云睿寒的对决哦!你们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