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嘀咕着,从士兵的身边过去。
“嘿嘿,草民拜见太子殿下。”那人走到即墨离忧跟前未语先笑,而后才向着即墨离忧行礼。
“你是?”即墨离忧打量着他眼前瘦的跟竹竿似的,中年男子,尖嘴猴腮,言行中带着讨好与算计,见他低着头偷偷打量着自己出声问道。
“嘿嘿,草民叫做张盛,是卫铎郡的百姓。”那唤作张盛的男子微抬着头,满脸堆笑对着即墨离忧回道。
“嗯,你们不是说有事要与本殿说么,这人也到齐了,有什么就赶紧说,本殿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们耗着。”即墨离忧得到结果,也就不再理会那人,侧过头对着原先的那四人喝道。
而那四人此刻心底正无比怨恨着这个叫做张盛的人——果真是扶不上墙的人,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如此的嚣张,他真的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挂的是如此的牢固么!早知如此,他们就不该一时侥幸让他跟着,这得要捅出多大的篓子啊!
“臣等就是为了请…。”那四人听得即墨离忧的问话,哪里敢怠慢,不再多想,更不敢埋怨张盛,忙忙回答,却不想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旁边的人接过了话头。
“就是来请罪的,太子殿下。”张盛抬起了头,眼神直盯着即墨离忧抢过了他们几人的话语。
“请罪?请什么罪?你们又有何罪?!”即墨离忧面上一脸的不解与疑惑,反问道。
“杨哥他们几个不是因为将卫铎郡的灾情…。”那张盛见即墨离忧不解,立马急急解释道,根本就没有看到旁边跪着的几人在拼命的给他使着眼色。
“回殿下,没有的事,臣等今日来拜见您,就是想告知您,我等为太子殿下备好了房间和酒水,想请太子殿下移驾,品尝一二。”杨廉仁见张盛没有理会他,哪里还敢让他说完,忙忙打断了他的话,接了过去,既然太子殿下尚不清楚他们的过错,那他们也乐的糊涂,能多混一天是一天,他们又怎么会给自己找麻烦呢!
“不是!杨…。”张盛还想说什么,直接被王万金捂住了嘴,挣扎不了。
“太子实在问我等话,你个下人插什么嘴!”张川湖对着张盛喝道,接着又是一脸陪笑着对即墨离忧与沈墨竹轻道,“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您看是不是要移步?”
“是吗,那既然这样,本殿也就去看看,走吧。”即墨离忧语气中带着质疑和嘲讽,但却没有揭穿,手一挥,示意他们起身带路。
不过他有所惊讶的是,这消息在他们的耳中竟如此灵通,竟然准确无误的叫出了离歌的身份,看来这卫铎郡的水果然很深,没想到这卫铎郡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竟然还会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不然他们是从何而知离歌的身份。这卫铎郡确实该好好的整治整治了,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了!
说罢,即墨离忧与沈墨竹走在前面慢慢的晃着,而身后的五人这是气喘吁吁的跟着,他们倒是想叫轿子将他们抬回去呢,只可惜他们的老大都是走回去的,那他们这些个官员又怎敢搞特殊,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后面。
其实这也是即墨离忧故意的,这些个贪官,平日里鱼肉百姓,又哪里会愿意自己动步,早就没什么行动能力了。而他们两个又没有什么事,水源的问题也在解决,粮食与银两也都到位了,也没什么可愁的了,如今要愁的也就是如何再投入生产。而生产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忙不得,急不得,既然这样,他们就不如把精力放在这些个贪官污吏身上,好好的整治一番。
从目前来看,要抓着他们这些人的证据很难,这证据也只能在以后慢慢收集,至于现在,他们既然没法治罪,且还要用到他们,那就不如在身体上好好的折磨一下,以消心头之恨。
一行人顺着官道走了回去,而此刻卫铎郡城内也正热闹着,因为离卫铎郡最近的一个郡县内剩下的灾民也赶到了卫铎郡中。侍卫们正忙着安排这些人的住所问题,一阵忙乱。
即墨离忧见卫铎郡一片混乱,一片哀鸣声,回过头对着杨廉仁道:“你既然作为这卫铎郡的郡守,那这百姓们的安排也该你来管,本殿希望你能完成的相当顺利,千万不要再给本殿惹出什么乱子来,本殿可没心思替你们收拾残局,听到了没有!”
“是,太子殿下,臣一定会顺利完成任务,还请殿下放心,殿下您请。”杨廉仁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向着即墨离忧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