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离忧将手中之物随手一丢,便向着墨国士兵中间的某处看去,眉眼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就连嘴角都微微上翘,勾了起来。
而即墨离忧看过去的那处,却也正好走出一人,那人穿着着普通士兵的盔甲,拨开其他士兵向前走出迈向即墨离忧所在的地方。看不清面容,但却不知为何却对那双眸子看着分明亦是含笑的回望着即墨离忧。
即墨离忧见那人走向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大了起来,也抬腿大步跨向对方。瞧着他那节奏极快的步伐,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经过一番苦战,还受了伤的人,哪里还有之前那一副要死了的模样。
不对,从一开始他就没受伤,最多也只是一点轻微的擦伤罢了。刚刚那一副虚弱的要死的模样,也只不过是用来迷惑钟离子渊,让他放下警惕,敢毫无顾忌的接近他,不然他怎么能够一击制胜,要知道为了这一击,他可是连色相都出卖了,不然他又怎会对钟离子渊摸上他的脸也是隐忍不发。
虽然钟离子渊的枪法与他毫不逊色,就是他那一枪的力道也不小,要不是他提前在腰间裹了个用厚厚的皮革做出的血袋,很大程度上减小了枪势的力度,他还真的可能因此重伤,如钟离子渊所愿,死在他手里。
不过好在一切算计的极为顺畅,不然这场面可真的不好收拾呢。
当时他于钟离子渊苦战了有一个时辰却也不见分胜负,要知道他们都开始脱力了,耽搁下去,绝对说不准会有什么事。
所以也就只好按照最初的计划,主动露出破绽,让钟离子渊抓住机会正好能够攻击他。而他则是趁机让他一枪刺向他那早就装备好的腰腹处。
那腰腹处包裹的东西极为自然,极为逼真,当枪尖刺进其中时,那声音竟然与刺进人的骨肉的声音别无二致,甚至是血流下来的感觉也是一样。所以也才没有让钟离子渊发现破绽,依旧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
其实与钟离子渊苦战这么久,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的确确是有着与其一较高低的心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是计划的必要,不与他苦战一番就轻易的让他刺伤自己,实在容易让他生疑,为了一切能够顺利进行,他只能与之苦战。
而后来,在如愿被刺了一枪之后,他索性就完全的装虚弱,正好还可以缓解那已经脱力的身体,为最后那一击做好充分的力量积蓄。
“皇兄。”那走出来的身着普通士兵服的对着走近的即墨离忧轻唤了一声。
而这一唤,让即墨离忧越发的咧开笑,却让周围的士兵呆愣了眼。
之前他们在他们误以为太子殿下受伤,想要向三皇子殿下寻求主意时,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啊,而且他们也确定三皇子殿下是是穿着一身同太子殿下略无二致的盔甲陪着他们上了战场的,可在那时却找不到了身影,无奈之下,只好密切的关注着场上的变化。
何曾主意到了身边多了一个士兵,还是三皇子殿下伪装而成的士兵!这怎么可能,为何他们一无所知!
什么时候他们的警惕性如此之差,是因为他们把心神都放在了太子殿下了吗!还有为何他们明明看着受了重伤的太子殿下,此刻却像什么事也没有的站在他们面前,而且还斩杀了敌国那嚣张无耻的五皇子。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他们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不过对于沈墨竹突然化身成为一名普通士兵并没有让他们察觉这件事,其实并怨不了这些士兵。因为沈墨竹那一身隐匿的功夫,就是即墨离忧也难达分毫,如果不是他主动暴露,这些士兵怕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发现他的存在,是以,这一切也就不足为奇了。
“离歌。”即墨离忧含着笑回道。
“皇兄,你做的很好。”沈墨竹说道。
“我说离歌,你家皇兄我为了你的计划,如此受累,还牺牲了色相,就换来你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啊!”即墨离忧看似不满,且又带着几分痞痞的感觉向着沈墨竹抱怨道。
“皇兄……。”沈墨竹有些无语,什么时候他印象中那满身正气,一本正经的皇兄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原来人啊,果真不能看表面。
“不是皇兄我说你,你皇兄现在可是伤患!啊,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哦,一定是失血过多了,离歌你还不快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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