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很想笑,却笑不出来,拉着东方的手我告诉他:‘你放心,我不会在给任何人机会伤害你,除非我死了,不然谁都伤害不了你,我会让那些黑心肝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是他们该有的报应。’
放开了东方的手哪天我就一直在准备着这件事情,终于有一天我等来了那个人。
哪天的天气很好,大竹和晓峰都不在医院里,李航远临时过来接我出去吃饭,两个人一点钟离开了医院,而我们刚离开那两个人就出现在了医院里。
看到这两个人我就觉得荒凉,李航远陪在我身边一直紧紧的注意着我,直到我看到他们进了东方的病房,两个人才从另外一间病房出来,直接去了东方的门口。
门里面我和李航远隐约听得见声音,能够听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都是我们的错,东方,你能原谅妈妈么?”听见那句话的时候我就推开门进去了,大竹和晓峰也从病床下面钻了出来,李航远从我的身后陪着我走进了病房里。
东方的母亲吓得花容失色,一张脸都白了,一旁的那个正东阳更是吓得双眼圆凳。
“你们……”正东阳竭力保持着平静,我进去淡然的目光看着他,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去,一旁的李航远拉了我一把,怕我出事,我却没理他,直接走去了正东阳的身边,开口问他:“你打了,东方。”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到了这个时候正东阳还在狡辩,我伸手去拉他的手,正东阳要甩开我,我立刻狠狠的瞪着他,不知道是我的目光吓到了他,还是李航远在我身边他不敢轻举妄动,竟然不敢动了,我拉着他的手腕直接拉倒了东方的面前,让他们兄弟的手相触,再次问他:“你,告诉我,是不是?”
正东阳完全被吓得脸色无血,终究还是个没用的男人,一点点愤怒他就怕了,就心虚了,竟还有脸看向他恬不知耻的母亲,他还以为他的母亲就很好么?
正东阳的手一把拉走了,我注视着他看着,清冷的笑了笑,告诉他:“你来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会叫人…挖出你的…心肝,一次……一个,一次……一个……”
“你……”正东阳吓得脸色苍白,向后踉跄的退着,双眼惊惧的注视着我,转身我看着那个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的漂亮女人,她的胆子那么大,心又那么狠,他还会觉得怕么?
“你也一样,…我会,把你,拿走的,拿回来。”
“你,你胡说。”东方的母亲朝着我大声的吼着,匆忙的跑去了东方的面前,呜呜大哭着要东方起来给她做主,我站在那里冰冷的看着,所有的人都看着她,最终她自己突然不哭了,看着我阴冷的对着。
“你想怎么样?”听见她问我,看向了大竹,大竹直接把她拉了出去,还有那个正东阳,人都走了我一个人坐在了东方面前,眼睛一眨眨的对着他发呆。
我很想让他们死了一了百了,可想到我是一个即将生为人母的女人,我就下不去手,弑杀父母是天理不容的事情,手足相残是要给后代留下的报应的,我不会伤害他们,但是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逍遥下去,我已经查过了,东方母亲却是做过一个肾脏移植的手术,手术开始很成功,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现在东方的母亲每天都在承受着肾脏带给她的磨难,每天都要靠药物勉强维持肾脏移植带来的排斥反应,她这次来是我算准了盯住了东方的另外一颗肾脏,我不给她她的生命很快就会走到衰竭,我会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死去,无动于衷的看着。
至于那个叫正东阳的男人,我想他会精神崩溃,这里不是他本来的世界,他留在这里只能是没日没夜的遭受随时要面对的伤害,与其快速的死亡,倒不如他自己吓死自己。
好人是会有好报的,坏人也是会有恶报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会有那么一天坏人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我已经要大竹通知了刘叔叔,告诉刘叔叔了事情的真想,刘叔叔按照我的话,封锁了近处口,这两个人进来的容易,在想离开就难了,只要是在这里,他们就是活在炼狱里,相信他们整日的担惊受怕,也很痛苦,杀了他们都脏了我的手,而且我也不敢杀人,真杀了人我还不疯了。
东方的事情处理完我和大竹他们说要找人专门看着正东阳母子,没事就去吓唬吓唬,大竹看着我就觉得我可怕,说杀人不过头点滴,我办的事不杀人都能把人折腾死,这话听来我都笑了,
关于那件事我一直沉默了好些天,李航远每天都做饭给我吃,我每天都在医院里照顾东方,偶尔的会听大竹过来告诉我,东方母亲的病情加重到什么地步,偶尔的也会听大竹跟我说正东阳疯了的事情。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得知正东阳疯了的晚上我跟着李航远回了住处,他给我端上饭菜的时候太头朝着他问,我觉得我自己很坏,亲手把别人闭上了绝路,眼睁睁看着还能无动于衷,我觉得我就是学坏了。
李航远微微的愣了一瞬,放下手里最后的一道菜,坐到了我对面,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把自己的婆婆害得惨不忍睹,还把自己的亲大伯害得疯了,难道我还不坏么?’
纵然他们坏事做绝,可他们毕竟是东方的亲人,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步步走投无路,我还不够坏么?
“那和你没关系,你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李航远说着还给我盛了一碗汤,而我却一点都不觉得饿,我不杀伯任波仁却因我而死,我还能置身事外说和我没关系么?
他们伤害了东方,我用另一种残忍的方法去伤害他们,我和他们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人一旦被逼上了绝路,想回头都身不由己了,这也许就是当初东方跟我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难道一点不觉得我可怕?’李航远过来喂我汤,我喝了一口问他,他反倒眉头一蹙问我:“是么?就说了两句话,就整夜的睡不着,还要喝安神汤才能安然入睡的人,就可怕,狮子老虎还不成魔了?”这话听来是那么别扭,好像说我在无病呻吟一样,给他一说我是那么矫情,但他怎么知道喝安神汤了,我谁都没告诉。
“把饭吃了。”李航远把饭给了我,摘掉了围裙和我说,我低头看看已经七个多月的肚子,这小子长得还挺健康,生冷不忌,人家都说孕妇不能吃凉的东西,我吃了都没什么事,晓峰还说少吃一点也没什么。
一样是孩子,人家的都很矫情,看看我的孩子,一点都不矫情,饿一顿也不觉饿。
“又在想什么呢?把饭吃了。”李航远说着把饭喂了我一口,我抬头张开嘴一边咀嚼一边看着他打量,他倒是很从容淡定,我打量他就任由我打量,然后在喂我一口饭,待我像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哄着,脾气一点没有,也不知道从前的那个李航远都到哪去了,他看上去还是那么强势,公司的事情他都说一不二,可离开了公司我说什么他都不反驳,出得厨房入得厅堂,弄得我都觉得他换了一个人,是别人伪装的来骗我了。
‘李航远。’我叫了他一声,他还愣了一下,撩起眼眸深邃的盯着我看着,我呵呵的笑了笑,问他:‘你难道一点不奇怪我怎么不怕你了?’
“我有你说的这么可怕么?我能吃了你?”刚刚觉得他变了一点,可结果他还是老样子,说话还是那么难听,我不爱听。
‘我不吃了,不饿。’推开了碗我起身要走,李航远伸手拉了我一把,硬是将我按了回去,双眼深邃的有些吓人。
“把饭吃了。”这一次李航远是来脾气了,瞪着那双深邃的眼睛真不是一般的吓人,但我一点没在意他,就是没理他。
“皮子痒痒了?”李航远的脸色一变像是要大刑伺候了,我冷哼了一声,拿起碗开始有一口没一口的吃饭,勉强吃了那么一点,又喝了一口汤才起来去一旁看电视。
李航远也吃的不多,吃完了饭起身他去收拾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在厨房收拾完出来我也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感觉到有个人靠近我睁了睁眼睛,看看是李航远又眯上了眼睛,睡得有点糊涂了。
李航远弯腰将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起身将我送到了卧室里,放下了将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两层,盖上了被子才转身去外面。
原本我睡得很沉,结果给李航远这么一折腾人都精神了,他的门一关上我就醒了,睁开眼四处的看了看,起身拿了一本书开始看,可以前那些字一看我就能静下心来,现在一看就心烦意乱,看了一个多小时都没静下心,终究还是乱了心看不进去了。
起身我去了门口,拉开了门的一条小细缝,看看没人漆黑一片了,推开门走了出去,到厨房里拿了一瓶以前东方准备着有人时候喝的红酒,一手一瓶红酒连带一个杯子回了卧室里。
进门关好了门,我坐到了床上,低头看看肚子,心想着,这么大了应该是没什么事,他要是有事也只是醉一天,我一杯酒醉了,他不能连他爸爸都不如,他爸爸可是个千杯不醉。
倒了一杯酒我先是喝了一小口,东方的酒都不难喝,我记得以前我喝过几次,都甜甜酸酸的,就是有些醉人,每次我喝完了没多久睡过去了,不过东方很惯着我,我要喝酒他从来不拦着我,他喝的时候他也都给我尝一点,我还记得一次在家里我看他喝,他用筷子给我沾了一点的事情,我还和他说我也不是小孩子,他还用筷子喂给我。
不过我怀孕之后东方就不给我喝酒了,似乎是怕伤害了孩子,但我看好多孕妇怀孕的时候都喝酒,生出来的孩子也都个个漂亮聪明,我喝一次应该是没事。
喝了一口我就侧卧在了床上,开始念叨叨的胡说八道了,哼哼唧唧的唱起了歌,以前东方就说我的酒品不好,喝了酒就磨人不让人睡觉,不过我都不相信,我一直觉得我的酒品不错,从没闯过什么祸事出来。
喝了没有一杯我就有点醉了,酒洒了,人也意识不清醒了,听见房门给人推开的时候我还愣了愣,看到李航远进来我忙着吧杯子朝着身后藏了藏,哪成想他进门就把我身后的酒杯和瓶子都拿走了。
拿走就拿走吧,我也喝够了,仰躺着我注视着已经换上睡衣的李航远,想到东方也有一套这么好看的睡衣伸手拉了他的衣角一下,李航远八成是以为我在耍酒疯了,伸手将我的手拿开了,我睨着他那张英俊的脸笑了笑,结果我一笑他反倒愣住了,但他也没说其他什么,弯腰将我抱了起来,直接抱到了他的房间里,我上了床他就转身去了外面,我喝得也不少,躺在他床上就有些没力气,一边趴在那里等他回来,一边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感觉他在脱我的衣服我才睁开眼醒过来看他。
“你要干什么?不要以为东方不在你就能趁人之危。”我说着伸手拉了他一把,李航远的手突然顿住了,我看着他那张一阵青一阵白的脸满是好笑,笑了笑转过了身去,闭上眼又要睡觉,但他没有多久就绕过床坐了过来,用他的手轻轻的拍啦拍我的脸。
我不高兴的睁开了眼睛,朝着他用力的皱着眉,他低头一点点的目光看着我,眼眸里隐隐含着激动的笑意问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李航远你要干什么?我为什么不知道你是谁?”我笑着,一脸的好笑,李航远深邃的眸子在我的脸上细细的打量着,告诉我:“你醉了,记不住我是谁了。”
“我没有,没醉。”我的回答要李航远笑了,笑着说:“是没醉,是累了,你睡一会,我把衣服给你换了,你身上湿了。”
“骗人。”推了李航远一下我闭上了一眼,可身上的衣服还是给李航远一件件的剥落了,至于他是怎么给我换上的衣服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记得一早醒过来他搂着我睡在床上,一手枕在我的颈子下,一手搂在我的肚子上。
画面定格我已经清醒了不少,低头看看自己换了一条宽松的睡裙,他身上除了裤子还在,睡衣也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倒是他胸口的抓痕引起了我的猜疑,但终究是没什么勇气问他什么。
一早醒来李航远的气色出奇的好,我没醒之前他还低头亲了亲我的脸和耳根,李航远起来去外面我才干睁开眼睛看着房顶,却回忆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忆里只是记得自己喝过了酒,而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低头我看看自己的肚子,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应该也没干什么,可能是看我喝醉了就把我弄进他房间照顾了。
安抚了一会自己,起来我才去外面,李航远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我洗漱回来他还在厨房里忙个不停,我这才跟去吃放看看。
厨房里烟雾缭绕,看见他都有点费劲,不知道的他是在做着什么化学研究呢,弄得乌烟瘴气,进门都看不见他。
整进去,李航远下命令一般把我叫了出去:“别进来了,马上就好了。”
听他说我转身去了外面,正想着他是在做什么东西,李航远从厨房里端了一个白色的瓷碗出来,放下了我朝着里面看去,是一个硕大的鱼头,看着鱼头我抬头看着李航远,李航远也没说什么坐下了,叫我吃饭。
我没动,李航远把鱼头给我夹了一些放到了碗里,我看了一会实在是嘴馋才开始吃鱼头,如同东方看到我吃鱼头一样,看着我李航远那张脸连点反应都没有了,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才开始吃东西,吃了一口抬头又来看我,一副傻子模样。
吃完了一块鱼头,李航远又给我夹了一块,我低头看看来之不拒又吃完了,结果李航远就这么给我夹,他自己都没吃过,到最后只喝了一口汤,吃了饭就算饱了。
吃饱喝足有些不愿意动了,坐到了沙发上仰着头,伸开两只脚看起了电视,看得是什么我都没留意,我就是不想动一下,全身都懒惰的要人命,连小家伙踢了我一下我都不想动,我就想这么躺着。
李航远从厨房出来看着我这个样子,眉头一皱走了过来,弯腰先是抱孩子一样抱了我一下,随后将我打横抱着起来,低头他问我:“是在沙发上睡,还是回去睡?”
‘沙发上。’听我说李航远把我放回沙发上,放下就去了房间里,拿了一个枕头给我要我枕上,又把夏凉的被子给我盖在身上,这才让我安静一会,我这边正看着动物世界,李航远拿了一本碟出来,把机子打开把碟放了进去,结果竟是育儿经,而我开始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但我又不爱动,李航远又拿走了遥控器,我就这能这么侧卧着看育儿经了,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今天是周末李航远不用去公司,原本我是要去东方那边看他,但吃得太饱实在是不想动,也就没有去,躺在沙发上就像是个四条腿的大肚子青蛙,什么都不想做,就像是安静的躺着。
李航远也不知道又去我房间干什么了,房间里一会掀被子的声音,一会扔东西的声音,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坏事了。
正看着电视我有点困了,想着睡一会起来再去看东方,就在这时候房门给人敲响了,我躺在沙发上一点不想动,猜想不是大竹就是晓峰,可能是过来接我一块去看东方,也就没动,觉得他们多等一会,稍等一会也没什么。
李航远从我房间里出来看了我一眼,迈开步直接去了房子的门口,伸手开了门,结果他的那一声惊讶,让我整个人都僵硬了,困意顷刻间不见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题外话------
打雷了,今天的错别字不找了,等不打雷再找,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