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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一抖,赶紧撑着床站起身,他翻了个个儿,仰面躺在床上,怨念得望着我,“是不是欲擒故纵?”
我一愣,“什么?”
他咧着嘴笑,几分痞子相,“留我吃晚饭,把时间拖得更晚,顺理成章让我吐口留下,洗了澡又跟着我进卧室,装作没留神脚下绊住了然后故意把我推在床上,徐恋恋,太老套的方法了,想当初我花名在外的时候,比你这个高明许多的都被我识破了,我不喜欢女人有心计,还是单纯点我更有保护欲,你这长相也适合那个套路。”
他说完笑着坐起来,将我压在脚下的被子抻上去,就势盖在身上,又扯出了浴巾,扔在地板上,“早睡早起,明儿跟我回公司,至于今天发生的新闻,我已经吩咐公关部去交涉了,沈禾那里也会托关系压下去,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说罢就要蒙头大睡,我气得身子都颤起来了,真是脸皮厚到了家,我再次扑过去将被子掀开,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下面的硕大上,不知是被空气刺激得还是他洗完澡之后一直就这样,它竟然高昂的仰着头,一副挑衅的意味,我愣了一下,和他四目相视间脸上早已是火辣辣的滚烫,我大喊了一声“流氓!”然后将被子压在他下面,他从头至尾都淡定的看着我,似乎格外享受我的局促和窘态,我愤恨的攥着拳头,“许照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上司,跑到传了绯闻的女下属家里蹭吃蹭喝不说还要蹭床睡觉?这件事就算被压下去了,你明天出去被狗仔拍到还说的清楚么?好,这些都不提,豁出去了,大不了一起死,拉上你垫背我也不丢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到时候有人问我怎么和你搞到了一起我就说是被你霸王硬上弓的,我无力反抗!但我现在问你一个实际的问题,你霸占了床我去哪里睡?”
许照临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散到家的德行,“外面不是有客厅,沙发那么大,你这么瘦,不够你滚的?”
我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拿着没脸皮当优点来过,“我的家,我拿房租,凭什么我给你卧室我去住客厅,你好歹是个男人吧?”
许照临脸色一僵,“好歹?徐恋恋,我就是个男人,你要是有疑议,我现在就有精力打破你的疑问。”
他说着话就要掀开被子,我被吓得一激灵,“别动!”
他的手停在那里,好笑的望着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男人光着身子都不敢看,别告诉我你芳龄二十一,还是个处、女。”
他这话惹得我脸红耳赤,我倒不是,可经验也不过那一次而已,我自认为相比这些私生活格外放肆夸张的年轻人,我算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珍品了。
他指了指门外,“我的钱包在大衣口袋里,里面的现金足够你三个月房租的,算我买这一晚上,我没有非让你去住客厅,你也可以选择和我一张床,我保证对你的32a没有兴趣,要不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才不会碰你,真是我风月场上的败笔。”
他说完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我听得出来,分明就是故意欺侮我,他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了,我站在那里凌乱了许久,什么?32a?睁眼说瞎话,除非是白内障,不然怎么会瞧不出来我是34b?亏了他有过那么多女人。
我白了他背影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宁可住厕所都不会跟他一张床,我可还记得那天晚上他把我抵在墙上差点强了我的场面,憋了两年饥渴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别说胸小,就是没胸,他都能饥不择食,我才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
我跑出房间,按照他说的从大衣里掏出来了钱包,果然,一万的现金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面,不拿白不拿,反正好话都被他说尽了,我要是不拿也吃了亏,还不如买个心里痛快,他那么有钱,万八儿的也不在乎,可对我而言却是三个月的工资,床总不能让他白睡不是。
我想到这里就觉得春风满面,从骨子里往外渗出来的欢愉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喝口水都能笑出鼻涕泡儿来,我格外麻利的伸出了两根手指,伸进夹层里去,将钱一张不落的抽出来,然后放回原处,回头朝卧室的门喊了一嗓子,“谢许总慷慨了,小女子我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