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西边有座大敞房,敞房后墙那边是炉灶,灶屋北边开个门,使店堂与这院通着。
富贵把轿车倒进敞房里,卸了马、门上锁。
然后牵着枣红马在地上打滚解乏。
等枣红马打完滚,富贵又把它牵进牲口棚、拴到石槽上。
然后拌上草料喂上它。
他拎着兜走到客房前、拍拍身上的尘土,来到娇娇面前,问:
“点饭了吗?”
“不但点了饭,我还给你点了菜,要了酒呢,”娇娇讨好地说。
“谢了!”
富贵说着一弯腰,给娇娇鞠个躬。
“别这么乖了,坐下准备喝酒吧。”
一提喝酒富贵高兴了,说:
“今天又惊又累,喝点是应该的。”
“什么应该不应该,姑奶奶不给你买,你喝个乂。”
………
“菜好了——,”两人正说闹着,伙计用条盘端着酒菜走进来。
富贵站起身,把酒菜摆在桌上。
“请吧,太太,”富贵斟完酒,端起酒杯说。
娇娇低下头,用舌头沾一下酒,砸砸嘴唇、品品味,辣兮兮、苦涩涩、无香味知道不是好酒。
就故意咧开嘴、皱紧眉、咝哈着说:
“这酒太冲我不敢用,你自己喝吧。”
富贵正馋酒,巴不得自己独喝,哪管好酒孬酒,端高杯子一仰脖,把酒倒入口中。
他自斟自饮,‘啁’一声又把第二杯喝下去,然后拿起筷,夹起炒绿豆芽塞到嘴里。
“厨师不赖,炒的火候很脆生,”富贵说。
“再尝尝炒芹菜,”娇娇指着盘子说。
“你吃着咋样?火候行不行?”
富贵说着夹一筷送到口里。
“火候行!”娇娇答。
富贵又喝一杯酒,夹着炒韭菜问:
“这韭菜炒得咋样?”
“火候太嫩了,和凉拌的差不离,生的很,辣味很浓,俺不爱吃,”娇娇告诉他。
“我找他去,这菜炒得太次毛,”富贵上了火。
“你别去惹事了,”娇娇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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