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大丈夫当手提三尺剑,为天下百姓而战,立志诛除奸邪,保社稷之安宁,立不世之奇功。”
童渊听完宇信这番豪言壮语过后,面色才略微放缓,捋须问道:“奸邪既除,又当如何自处?”
宇信一听,旋即明白,师傅是在担心自己是否有不轨之心,看来师傅亦是个忠君之人,这心里还是向着大汉朝廷的。
宇信平生最重信义,虽然他对大汉王朝并不怎么看重,不过也不甚厌恶,左右这个时代都需要有人来统治,不可能立即就像后世那样搞民主管理。
想到此处,宇信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因而诚实地回答道:“奸邪既除,信当慎察慎思之,若时可辅之,当尽力而为;然若不可,当摒弃之。”
童渊此刻已经或多或少猜出宇信心中想法,忠于汉室的他还是不愿死心,接着追问道:“或辅或弃,何以为凭?”
宇信此刻没有半点迟疑,面色果决地答道:“自然是天下百姓之心,自古就是顺应民心者治理天下。”宇信的这番坦率之言倒对了童渊的脾气,当下并没有让童渊感到不快。
童渊听完后,沉默了半晌才仰天大笑:“信儿,你有这般想法,为师也就放心了。我知你非常人,日后成就定是不凡,只望你谨记今夜之言,莫行不义之事,如此也算没有枉费为师的一片教导之心。”
一提起师徒之情,宇信心中就没来由生出的一阵伤感,若非不得意,宇信还真不愿离开此地。感慨之余宇信当即离座下拜,在童渊跟前立誓道:“上天可鉴,信此生必以民为重,绝不背弃,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古时的人是很看重誓言的,不像现在的人,发个誓就跟吃大白菜一样,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童渊见宇信神情庄重,便笑着点了点头,起身扶起宇信,慨然说道:“信儿有这番心就好,为师能收你为徒,亦感到万分荣幸。嗯……为师当亲为你表字,以作勉励。依为师之见,信儿你有古之圣贤之风,就表字子贤好了。”
宇信得童渊亲赐表字,自然是欣喜万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能得到名家赐字,那可真是一种无上的荣耀,更别说宇信此时还未行加冠之礼,那就更是值得骄傲了。兴奋之余,宇信再次跪拜在地,感谢师傅赐字。
次日,天刚发亮,宇信便翻身下床,背上床头边的行李包,提了自己的亮银枪便来向童渊迟别。童渊今日也起得较往日要早,原因无它,只是为了送送自己这位得意的徒儿。
宇信见童渊已坐在院落中养神,忙快步上前,跪倒在童师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才不舍地哽咽道:“师傅,徒儿这就下山了,还请师傅您日后多多保重,待徒儿他日功成之时,再回来拜谢师傅。”
童渊闻言也不说什么,只笑着伸手挽起宇信,轻声嘱咐道:“路上小心。”
宇信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差点忘却一件大事,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才猛然想起常胜将军赵云来。这还了得,既然我宇信来到了三国,就得把赵云这个忠心又能打的超级大将拉到自己麾下,可不能再便宜了那个到处坑蒙拐骗的大耳朵“刘皇叔”了。
宇信转身跪倒在童渊面前,拉着童师的衣袖,恳切地说道:“师傅,徒儿昨夜为师傅卜了一卦,得知日后有一武学奇才会来此处向师傅学习枪法,此人乃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为人忠义无双,届时还请师傅费心教导。”
童师一听便乐了,对于爱徒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在信儿之前,为师亦曾与两人有过师徒之缘,一人唤张任,是为师数年前游历蜀地时遇见的,一人名张绣,武威人,当时为师还以为今生再也遇不上比他二人更优秀的练武苗子了呢?不料两年前遇见了信儿,才知何为百年难遇之奇才。本来为师是想收你为关门弟子的,如今既然信儿你开口相求,等他来了为师再用心教导一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