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莫家田庄做事做的好好的,为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跑断了腿,事一办成,你就赶尽杀绝,这是要杀人灭口永绝后患?”马氏指着莫夫人痛斥,在莫夫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摆手的当口,马氏大喝一声转过身来对着众道:“乡亲们!这莫家简直是黑了心肠!这位莫夫人道貌岸然的要办什么观音忏,给了我大把的银子让我去苏家太夫人的田庄里去做说客,要让我拐着弯儿的让苏太夫人身边的丫头把苏太夫人请去观音忏不可!现在我把这事办成了,不知道这莫夫人心里怀着什么鬼胎,竟是怕我走漏了风声,安排了这么一出陷害于我,要把我往死里逼!”
一石激起千层浪,谁想得到事情竟有这样的隐情,当即人声喧闹了起来,皆是对着莫家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而莫夫人更是惊的腿都发软,上前就连连摆着手大声的解释:“你们别听这疯妇胡言乱语!我确实是想让苏太夫人出席,可大家想想,怎么可能让她一个村妇去做说客,观音忏是佛神之事,岂会拿来大做文章,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她……”
莫在林的脸已经黑如锅底,这件事上他虽然不知内情,但也是知道一星半点,此时只觉得心虚的不行,更是后悔自己不该出来。
而莫泽衡则是气的快要炸了锅,立即往身后递了个眼色,就有人上前把马氏给架住往莫家大门里拖,就听马氏仍旧大喊大闹:“莫家要杀人啦,莫家的人要杀人灭口啦!他们要对我动私刑啦!没有王法,天理何在……”
马氏很快就被拖了进去,莫夫人神色紧张的无以附加。硬着头皮苦着脸的向大众解释:“是我有眼无珠,以为这马氏为我们莫家尽心尽力打理田庄的事务,从来不曾短过她任何缺项,今日却出了这等丑事,一切都是我们莫家的家事,现在却让这马氏给胡搅蛮缠扯上观音忏的事,真是罪过了。还连累到苏太夫人。我们莫家真是难辞其咎,请各位给我们莫家做个见证!”她指了指地上马氏贪污来的银子,对那几个大汗道:“等我把事情打理清楚。一定会还莫家田庄的所有田户们一个公道,这些年马氏昧了多少,我一个铜板都不会少了他们!”
立即就有下人过来把地上的银子收拾起来,那几个大汗也不再追究。只拱了拱手,莫夫人则是准备回去。转头看了一眼众人,见人们神色各异,显然她的一番说辞根本就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她这时也顾及不得。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这才压住了蹭蹭冒的怒火,貌似平和的跟各位拱手道歉。往莫家大门的方向回去,路过自己夫君莫在林的时候。她被盯的身子一冷,却是一点也不敢与莫在林对视,硬着头皮快步迈了回去。
被抓进莫家里,和在大庭广众是完全不同的,马氏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被莫府的家丁丢在院子里,脚下一拌,骨碌碌的滚了两滚,一身黄土。
头发也散了几缕下来,样子十分狼狈。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
她吓得脸色苍白,在地上滚着爬着到了一棵树下靠着,仿佛这样才能有一点点的安全感,迎着莫泽衡恨不得扒了她的皮的眼神,她哆哆嗦嗦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他们真的要把自己处死吗?
莫泽衡只觉得眼前的这个马氏不仅面容丑陋,而他的母亲更是所托非人,竟找了这么一个破烂货来办这么重要的事,现在这马氏在外面的那些话很快就会传到苏府去了,他越想越愤恨,照着马氏就是狠狠的奔了一脚。
马氏猛的挨了一下,胸肺像是被穿透了一般痛苦,整个人痛得呜呜叫着在树下打滚,而旁边的家丁根本没想到莫泽衡会突然就上去这么一脚,那一脚落下时,他们毫不怀疑听到的那诡异的声音是肋骨断掉的声音。
而莫夫人这时也赶了过来,见自己儿子踹了这一脚,犹不解恨,上前啪啪啪的狠狠的掴了马氏数个耳光,用力过度连手臂都酸痛了起来,她才狠狠地瞪了马氏一眼,想也没想的一脚把马氏踢开,木然的离开院子直接进了内厅。
莫在林是直接进了内厅的,此时内厅的下人已经被他谴散了去,他闷头不语,神色严峻,端起茶来喝,试图把心头的火压上一压。
看见自己的妻子进来,莫在林也没抬眼,直到莫夫人闷着头走到他桌边准备坐下,隔着茶盏他突然就瞪了眼。
莫夫人浑身如置冰窖,立即退了一步,不敢再坐了。
莫在林冲着这才刚刚走进来的莫泽衡道:“你去把程松叫过来。”
莫泽衡一愣,但是立即应了声,不一会子折了回来,程松带到了。
程松却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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