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重要,声誉也重要,面子更重要,但是如果要让父亲郁郁而结的独自生活下去来成全这些,那还是算了吧。
父亲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的太多了。
苏琼的声音又像*药一般的在他的耳边悠悠的飘起:“夫君,你有没有照过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左右为难前后难进退,多少次夹在中间难以抬起头来,这个家你也出了很多力的,你一直都默默的帮着你父亲打理生意上的事情,现在咱们齐家在桐州终于站稳了脚跟,虽然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却也知道这其中的水深火热,商盟会的那些人面上固然对齐家敬让三分,可是有哪个不是背地里别有用心?我日日夜夜看着你,就已经觉得你万分艰苦,更别说你父亲身上的担子又有多重了,夫君,听我一句,莫要再纠结在这件事上了,人生一共才能活多少年?无论你父亲再娶谁来做续弦填房,儿子总归就只有你一个,这是不可能割舍掉的血脉啊,你和你父亲才是真正的至亲的亲人。何必为了别人,而伤了你们父子之间的情?”
苏琼言罢,声音突然微弱了下来,垂着首踌躇着道:“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女人,你们父子,为了一个女人而生了间隙,这多划不来……”
这一番话说的简直就是在剖析自己了,齐铭听着,甚是觉得苏琼楚楚可怜,反握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委屈你了。”
苏琼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微微发抖的身子却是无声的说明了她的无助。
齐铭原本来时路上的那些烦躁。慢慢的消失没了踪影。
默了一会,齐铭的手有些不规矩起来,让怀中的苏琼身子微微一僵,害羞的不敢抬头。
齐铭半句话未说,只觉得自己一身负累,总是想在苏倩那里得到些许放松,却总是不能如意。可却偏偏最让他忌惮顾忌的苏琼。却总是能让他一切的压力都能得到舒缓。
不论苏琼到底为人如何,其实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苏琼是他的女人。守着他,护着他,对他一心一意死心塌地,一个女人罢了。还求她什么?
他这般思量,越发觉得怀中软玉温香。侧头吹熄了蜡烛,打横一个抱起,沉稳有力的将苏琼抱进睡房。
黑暗中,苏琼的目光锐利而又得意。喜不自胜。
帐幔垂落,一室春昵,心中的愤、怨、苦。百般滋味压抑的实在太久太久,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的男人。像齐铭这样的男人,发泄的方式并不多,平日里要谦谦君子忍让包容,回到自己的家中面对着对自己这般深情的女人,自然释放的原始又彻底。
一翻*之后,齐铭脱了力,浑身密汗沉沉睡去。
苏琼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稳,许久之后轻手轻脚的穿了衣下床,走路的姿势都是艰难的。
到了外厅,春意已经烫好了温酒,轻手轻脚的服侍着苏琼,一边给她松骨。
苏琼一个劲儿的倒吸气,春意看见她脖颈处的斑斑欢爱后的瘀痕,心疼的不行。
苏琼却是浑不在意,端起酒碗旁的药汤闭着气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春意赶紧给她递蜜饯让她缓缓口,后而心疼的道:“小姐,您其实为什么一定要每次和姑爷行完房事后都要服避子汤呢?您和四小姐都已经进齐家多时了,也该给齐家添添香火了……”
苏琼却是厉声道:“齐家虽然只是商贾而非权贵,但是齐正山是什么样的就能猜得到这个家是什么样的,他一身清明,连个妾氏都不曾有,这般清正,能让自己的儿子纳妾也是看在我也是苏家的女儿的份上,容不得他拒绝,不然当时岂不是要得罪了我父亲?既然我进来了,他又怎么会允许嫡长子未出就先出一个庶长子?与其到时因为先有了孩子而遭到齐正山的记恨,还不如我自己自觉一点,至少还能在齐正山面前搏一个知尊卑的印象。”
“可您已经是个姨娘了,早点有个孩子不是好些吗?不管怎么样,母凭子贵这句话也是没错的,就算齐老爷心中有芥蒂,可是到底是他的孙儿,总不会连自己的孙儿都不待见吧……”春意弱声地劝道。
“我不争这个,我苏琼不是靠孩子来掌握自己的命的,齐正山就算再疼他的孙儿,可总也不会因为疼爱孙儿就会对我这个做娘的另眼相看,到时候保不准我生下的孩子还会过继给苏倩抚养,到时候才是生不如死,我为他人做了嫁衣不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苏琼来养育教育我的孩子,万一我的孩子以后真的与苏倩亲近而远离我怨恨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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