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地续说道:
“往般诸多人家,不管勋贵公卿,亦是富商豪族,与我等妻妾与子一般,似姐姐与福八这般亲近亦是无多。”
说着,姚氏下意识的将一根发丝掠到耳后,道:“妹妹心知,姐姐这般甚爱之,是我等身为女人的本性。”
话到这儿,姚氏却回了神,抬起了头看向邹氏,好似下了决心一般,道:“要说孩儿,王府内亦有朱由渠,然妹妹也不见姐姐喜爱之。”
“你……”
饶是这一句,邹氏惊得哗一下起了身,清冷的脸上一下寒了下来,磁性的嗓音压着,一字一顿,道:“妹妹,这般说道,凭是想说甚么,不如言明!”
说着这话儿,邹氏左手亦是不自主的颤动,胸前起伏,目光冷冷的盯着姚氏的脸。
姚氏在其左手扫了一眼,却也面无表情道:“母凭子贵,福八身为王府庶长子,将来必是承袭王爵,想来早年姐姐心理亦有这般心事儿!”
“你是何意?”邹氏感觉身子发冷,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张脸,无由来的厌恶:这般将话儿挑明,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扪心自问,是否?”
姚氏仿佛看不见似的,对视着说道。
“哼!”
冷哼了一声,即转了身,邹氏心知自个的心境,也不愿违心说话,似毫无情绪般,道:“即是这般又如何,本宫身为福八嫡母,王府正妃,又有何不妥?”
何不妥?姚氏心下气恼,与当今天下以至历史上诸多皇朝,规则之定是无不妥,但……福八是自个的孩儿,又岂能容忍她人割裂自个与福八的亲情?
这是规则的蛮横,亦是无理!
姚氏脸上一阵青白,气得胸前起伏,原本想与她好好说道,却未曾想会是这般情景。
连本宫都出来了,想必打定主意要硬抗我呐!
看着眼前贴裤紧紧包裹着的肥大圆实的翘臀,两瓣间内线勒紧到内里,姚氏咬牙切齿,恨不得扒烂了它。
姚氏深深吸气压下这火气,尽量平稳道:“妹妹心里晓得,但想来这也不是姐姐甚爱的缘由。”
“似福八这般聪慧伶俐的孩儿,姐姐可识几人?”
姚氏的这番话意思明了,凡事怕对比,如是说王府内又有谁有朱由崧这般聪慧可爱的人儿?怕是有史以来亦是不多吧?
人性,一切皆是相对的!
姚氏的话儿,邹氏无言以对,她内心明了,不管是人还是事皆有主观上的认可度,这是人性的特性。
转过身来,脸上松了下来,看着她,邹氏美眸内闪过一丝复杂,想来自个是错估了她,却又不明了是何意。
邹氏皱眉,磁性的嗓音震颤道:“妹妹想说甚么?”
“姐姐……”
姚氏起了身,俩人对视着,道:“福八是我们的孩儿,姐姐会一直甚爱,对么?”
犹是这一句,似九天炸雷一般袭来,邹氏心里发颤,动了动唇齿,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