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至今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很是难堪。
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让月事外漏,总是不好。
陆夏靠在席谨衍肩头,淡声道:“你那时候怎么能那样?”
他显然没听明白她的“那样”,是“哪样”。
“你怎么好意思去给我买那东西的?”
换做是现在,他还愿意吗籼?
陆夏望着席谨衍的脸,正等着他回答,隔壁的一对年轻夫妻,忽然闹出动静。
“莎莎,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席谨衍和陆夏的视线双双望过去,那名叫莎莎的女人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唇瓣都在颤抖,很是吓人。
陆夏的手,不由握紧席谨衍结实的手臂,望了他一眼,“这是怎么了?”
这个叫莎莎的,症状和她发病的时候倒是有些像。
她的丈夫很着急,空姐过来,也是束手无策,席谨衍拍了下陆夏的手,问那男人道:“她是不是有心脏病?”
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
陆夏也是一怔,“你去看看。”
席谨衍点了下头,起身过去,将女人已经半晕的身体平躺在飞机过道里,给她做着胸腔按压,问道:“药带了没?”
那男人慌乱着,没找到,“放在箱子里了,在托运飞机上!”
做了大概五分钟的按压,这女人才醒过来,脸色依旧苍白如纸,陆夏记得早晨席谨衍在她随身的小包里,放了药,掏出来递过去给席谨衍,“谨衍,你看看我的药,她能吃吗?”
席谨衍半蹲在过道上,目光微微顿了下,蹙了下眉头,这才接过她手里的药,倒出一粒,递给莎莎的丈夫,“她已经没事了,让她把这药吃了。”
好在有惊无险,莎莎吃完药以后休息了会儿,平静了不少。
她的丈夫和她,对席谨衍和陆夏感激的不得了。
“多亏了你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席谨衍这么潇洒的露出了一手,一飞机上的人都崇拜的不得了,陆夏抿着笑,小声道:“他们都在看你呢。”
莎莎喝了一点水,缓过一口气与他们说起话来。
“这位先生是医生吗?”
席谨衍这人,一向清清冷冷,何况对方还是女人,他并不热衷于和陌生女人搭话。
陆夏瞧了他一眼,并不奇怪,帮他回答道:“是,他是心脏内科医生。”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莎莎脸上,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席谨衍的目光,专注而炽热。
莎莎问:“你们是夫妻吧?”
陆夏莞尔,“是,我们是夫妻。”
莎莎的丈夫执起妻子的手,笑道:“我和莎莎刚结婚不久,我们这次是去米兰度蜜月,嗳,你们也是吗?”
陆夏转头望了席谨衍一眼,他的目光已经收回去,在看一本……很无聊的杂志。似乎对他们这样家常的话题,并不大感兴趣。
又扭头对莎莎微笑:“我在米兰工作。”
莎莎年纪看上去比陆夏还大两三岁,可说话为人似乎十分天真淳朴,眉眼里都散发着真诚,“米兰工作?你是珠宝设计师吗?”
一提起米兰,就让人想起珠宝。
能猜到,也并不奇怪,陆夏却是失笑,“是啊。”
莎莎似乎很喜欢这个职业,和陆夏聊了很久,莎莎的丈夫忽然想起那心脏病的药物,问道:“你们怎么会有药?”
陆夏刚要开口说话,席谨衍已经从那本杂志里抬头,伸手扣住了她的小手,眉眼清冷,可声音里已经带了很多的维护和占有欲,“我太太有心脏病。”
陆夏对席谨衍这个反应,有些不理解,莎莎的丈夫见席谨衍并不喜好和陌生人搭讪,便悻悻闭了嘴。
倒是莎莎,还在那开开心心的聊着。
“嗳,你们是南城人吗?”
陆夏点点头。
席谨衍已经淡淡开腔:“肚子饿了没?”
陆夏一愣,是在问她。
“我不饿,你饿了吗?”
席谨衍捏了捏她的小手,“陪我一起吃。”
莎莎对丈夫说:“我们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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