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时间世事发生了一番沧海桑田的巨变,多少人在这动荡的岁月中,几经隐忍辗转,才艰难地走到了今天。
凌风心中的猜疑不是毫无来由的,这样的一番推论完全建立在事实基础之上,仔细斟酌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难得出这种结论。
此刻,凌风无法安稳地坐下来,总是感觉心里磕磕绊绊的,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
首长他是因为看中自己,所以才一心想要把自己从帝国监狱中拯救出来。他虽然没有同自己一样被囚禁在牢狱之中,但是他也是深陷困境之中的,受尽他人的讥讽和奚落。
与首长天各一方,他是同自己一样的,在落魄的处境中孤独地忍耐了七年。首长同自己一样无限地缅怀着过去,迫切地渴望着重逢的那一刻。
首长那么思念他,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忘记他,冲淡那无私关怀下的旧日情谊。
早在戈兰特历经丧偶丧子这样不幸的遭遇之前,他就对凌风说过:“凌风,有时候你的言谈举止跟我那个小儿子好像啊!”
其实这一直以来,首长对自己的关照程度,真的就如同父对子一般,这令重感情的凌风不由得感激涕零起来。
“统领,您莫要生气啊,唉……我还是跟您讲讲实情吧。”叛军长官好言相劝,他不想再在言语上激怒凌风,惹得他发起暴脾气,所以才很委婉和气地劝道。
天鹰战机像一只巨大的白鹰在万重阴沉的天幕下凌空翱翔,那雄健的身影在闪电雾雨中侧转滑翔,向着最最浓重阴暗的云层处搏击。
“有什么实情,快告诉我!”凌风急切地问起来,当他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副荧光编码手铐的时候,那灰暗的回忆霎时间袭来,他的心头猛地沉了一口气。
在那七个年头的灰色记忆中,他一个人一直是被关押在一个大铁笼里,那铁笼被置于一处几乎不见光明的地方,那个地方七年来几乎是不见有人来往,周围是死一般的沉寂。
本来林夕星距离索拉星就较远,能从索拉星上投射过来的光芒就甚为稀少,而那大铁笼又是自然取光。铁笼周围是安装着灯具,但都只是摆设,很少开启过,上面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不仅心灵上忍受拘役后的悲伤,*上也要承受刑罚带来的苦痛。
自被关押起来那一天的日期算作一个节点,每一年的那个时候。凌风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被藏于黑暗处突然射出的麻醉针剂击中,然后迅速陷入昏迷。
在凌风正陷入昏迷的时候,总是会被人抬起,解去上衣*着上身。然后在重重钢铁环扣下被死死地固定在一处十字架上,一盏灯昏黄的光从十字架上照射下来。
被困在十字架上的凌风是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他的嘴巴也被厚厚的布条封缠了起来。
这时候总是会有一位身穿黑色皮大衣,戴着涂抹有鲜艳血色的恶魔笑脸面具,披散着肮脏而又卷曲的长发的壮实男子,迈着缓慢的步子出现在十字架前。那黑皮靴下铿锵有力的脚步声给人一种甚为阴森冷血的感觉。
那位带着恶魔面具的男子二话不说,粗壮的大手一伸便一把提起了一大桶冷水,猛地朝着十字架上的凌风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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