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擦了一把冷汗,我朝窗户外边看了一下,发现窗外的月光下什么也没有,想来被我舌尖血伤到了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回来了。
想到此处,于是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此时的端阳和苏亚二人正缩在客厅的墙角处栗栗发抖,见到我出来了,忙拥了过来,问我那东西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们,那东西已经离开了,暂时安全了,他们的惊慌方才稍微减轻了一些。
这时,苏亚就问我那个婴孩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吓人,他的父母是不是就是被那个婴孩给咬死的?
我点了点头,如已事情已然十分清楚了,苏亚的父母就是被血婴给害死的。接着我便将血婴之事说给了他们听,听得他们二人惊恐万状。苏亚伤心的说:“我父母都是老实人,几十年来从没有得罪过谁,怎么会有人放这种东西来害他们,到底谁对我们家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这样来害我们,呜……”
我忙安慰了一下她,叫她别太伤心,想了想,然后说:“或许那血婴并不是要来害你父母的。”
苏亚抹了一把眼泪,抬头望向我,一脸的疑惑。
我说:“或许那血婴的目标是我和端阳。”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亚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而一旁的端阳也惊诧了起来,问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说,难道有人要害咱们?”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苏大哥和苏大嫂都是好人,在此生活了几十年,一直平平安安,苏亚也说没有得罪过谁,而这时候突然遭此大难,显然不符合常理。所以,十有*那血婴的目标其实是我们。”
“这……这怎么会这样?”苏亚完全不明白了。
端阳也差不多,问道:“大师,那会是谁要害我们?”
我想了想,于是问他们:“血婴是蛊术里面的一种绝术,也就是说,只有蛊师才会炼制这种邪物,你说这个地方谁会蛊术?”
“麻子!”苏亚和端阳异口同声的叫道。
随后,端阳立即就反应了过来,惊恐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说麻子要取咱们的性命?”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麻子一直要赶我们离开,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排斥我们,但是她对我们充满着敌意是一定的。而这里又只有麻子一人会蛊术,所以这血婴十有*就是她派来的,目标自然不会是苏大哥他们,而是咱们!”
就在第一眼认出那婴孩是血婴之时,我就想到了是麻子所为,因为血婴只有蛊师才会炼制,正好我们与麻子有些冲突,所以心里一早就怀疑今晚之事就是她所为了。
说实话,那麻子虽然给我的感觉性格有些古怪,但是却是万万也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蛇蝎恶毒之心,竟会炼制这种残忍阴邪的血婴,而且我们与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却欲要取我们的性命,当真是一毒妇!
我之前一直都是抱着能商量则商量,所以就算端阳被她下了蛊,就算陈贤懿和老汤与她有过矛盾,我也是尽量不与她产生冲突。可是如今看来这都是我一厢情愿了,对于这种心肠歹毒之人,就算你不与她计较,她也会把你置之死地。
苏亚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麻子害死了她的父母,又惊又怒的问我:“难道害死我父母的真的是麻子?”
我说:“你们这还有别人会蛊术吗?”
“方圆几十里只有她一人会蛊术!”苏亚摇了摇头,最后眼神之中充满了恨意,她念叨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父母,为什么要这么恶毒……”
说完,她就欲要出门,我忙一把将她拉住房,问她这是要去哪?
她说:“我要去找麻子,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父母!”
我忙劝她别冲动,如果就这样去的话,说不定仇没报,反将性命丢在她手里了。我告诉她,等到天亮后我会陪她一起去。
是的,想到麻子竟然欲要取我们的性命,想到一直帮助我们的苏大哥夫妇竟被她给害死了,我心中就腾起了一股怒火,不管是为了替苏大哥报仇,还是为了我与她之间的冲突,我都要去找她。对于这种恶人,我绝对不能让她留在世间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