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略显尴尬,他自然听得出来,萧清宁所指是他身边弥烟弥罗,每年都要花五十来万,两人开销就胜过上百普通护卫。
不过,栽培她们是李晚弱小之时就定下大略,如今两女达到筑基境界,初显成效,不可能中途放弃。
李晚甚至还想增加几名精通炼器仆役,方便自己差遣,不过想到学徒和普通炼器师也一样可用,这才把心思打消。
这一日,夫妻促膝长谈,议定操持家业和将来打算。就连xìng子跳脱林静姝,也似一夜之间成熟不少,乖乖坐着参与,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萧清宁一颗悬着心,也终于彻底放了下来,这场婚姻虽然是父母媒妁,长辈包办,但是夫君青年才俊,为人又温和,待她也很好,一切都符合心意,这让她有种找到归宿温馨之感。
整整一个月间,萧清宁都沉浸这婚甜ì幸福中,也没有打理坊里事情,各项杂务,自有坊中执事办理,长老轮值,没有理由连人生大事都腾不出空来。
而到了一个月后,萧清宁终于决定回去。
萧清宁带着几分歉意,向李晚解释道:“夫君,我得回坊里主持大局去了。”
李晚听到她话,流lù几分意外之sè:“你要回坊里去了?也是,本来就只预定一个多月时间。”
萧清宁善解人意地伏他xing前,面sè绯红道:“等秋季这一批工件完成以后,我再好好陪夫君。”
她早已有所预料了,成婚之后,要代坊主与妻子两个角sè间转换,也并不容易,因此对李晚加温婉。
她心中始终还是有几分疙瘩,自己比李晚大了好几岁。又不如姝妹年轻貌美,陪伴身旁时间还少,感情始终远远不如。
李晚听到她话,轻笑一声道:“没有必要那么麻烦,我和静姝也回一趟坊里就是,我们不分开。”
萧清宁有些意外:“真?”
李晚现是炼器名师,愿意迁就,顿时让她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心里面愧疚也甚了。
李晚流lù出一丝莫名笑意:“当然真,你已经是我爱妻。我又怎么舍得你奔b操劳。”
萧清宁有些羞意,但多却是高兴,当然也没有拒绝,于是安排一起返回天工坊,准备让李晚那边盘桓一段时间。
天工坊中,有执事接到通告,皆不以为然,只道他们婚燕尔,不忍分居两地。
过了几天。一行人b澜不惊地返回了天工坊,正好赶上又一季度季会。
季会是天工坊数月举行一次长老聚会,但凡有坊里大小事务,不便谋断者。都会由长老们提出,当堂申诉,解决,以前萧清宁还是大小姐。此会基本由其把持,而她信任部属是公输长老等人,有坊里学徒。杂役人心所向,每遇事决断,通行无阻,除非是关涉长老们利益之事,才需要扯皮推磨。
虽是婚归来,萧清宁很就收拾心情,重变回大权握女当家。
出乎她意料,李晚也要求旁听。
萧清宁问道:“夫君,你不是已经不过问这些,一心参悟器修大道了吗?”
李晚一直以来,对坊里事务关注不多,除非关系他到自己本身,所以她感觉有些惊奇。
李晚笑了笑,道:“我现须臾也离不得清宁你,就一起去,好让别人看看什么叫做ì里调油。”
萧清宁大羞:“夫君,你都已经是结丹修士,还没个正形,也不怕人笑话。”
话虽如此,却也心里甜ì,只听得李晚这火辣直白情话,不去想那么多了。
依旧是长老管事,供奉清贵,天工坊大小头目,各方话事人济济一堂。
萧清宁高坐堂上,光彩照人,一个月成婚休养,令得她开始拥有了一种端庄大气成熟之美,气质不再像过去那么冷艳。
萧清宁凤目居高临下,环顾堂中诸人,突然秀眉微皱,意外发现了一些并不陌生熟悉面孔,都是族里本宗堂叔伯等人。
萧清宁心中暗暗纳罕:“现还没有到族里年会,这些人,怎么擅离职守,还到这里来了?”
宗亲堂叔伯等人,不少因为才具有限,都分配一些清贵重要,把握工坊命脉堂口,或者为作场中上层管事,矿场主管之流,负责天工坊宝材物资调度,各工件联络,护送。
因为一向用人唯才是举,萧清宁也没有对这些人额外提拔,平常之时,并无资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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