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了递眼神。黄历这才起身笑哈哈地走了过来,伸出大拇哥向秦健摇了摇,随即向众学员斥声道:“笑什么笑,快烤好肉,吃完大伙儿早些进入修炼,接下来可是真刀真枪与妖魔巨兽厮杀了,而且所得内丹可是归于你们自己,大家也知道只要进入丰竞期,那源晶与内丹可是我们武道修炼之人最大之凭仗,此时若错过这最好的积累时间,到时修为被别人落下可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众学员闻听俱都收起了嘻笑,大家明白这处遗迹可不是想来能来,此时如不抓住机会多存些内丹,错过可无法再找补了。于是大伙儿赶紧烤肉,好吃完修炼去。
这下也算彻底解了秦健尴尬窘态。领着肖玲玲坐在一旁,这时从人群中走来一人,拿着一只烤好的兽腿,递到秦健与肖玲玲眼前。“小健!这块烤好了你们快吃吧!”
秦健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雨堂最为惊艳的天才柳依依,此时美人如画,拿着烤得喷香兽肉,一脸期待与复杂地看着秦健。
“谢谢柳姐姐!”秦健高兴地把肉块接了过来。赶紧撕下一块递给了肖玲玲。两人如此深情一幕落在柳依依眼内,又是一片黯然。硬装着微笑点头后,回到了自己那里,闷声吃着烤肉。
这整个一幕早就落在霁文眼里,不由用手角朝黄历推了推,黄历见此朝柳依依那边看了看,脸色也是变了变。最后摇了摇头,嘿笑一声猛然啃起了兽肉。。。。。。
很快大家俱已吃饱,黄历与霁文上前吩咐了几声,也就回去修炼去了。众学员个个都是帝国精英中的精英,意识到时间之宝贵,哪还敢浪费,各自稍一告别,急速回到了洞室内修炼了起来。
秦健亲眼看着肖玲玲投身修炼后,这才在她所处洞穴外布下一道禁界,怜惜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回转自己修炼洞室中。如此美人在旁,他心里可是满足不已,于是整理好心绪,也是慢慢投入在修炼之中。。。。。。
这下心情大好,加上遗迹当中源气浓郁,不出半月居然让他连续突破瓶颈。此时已然是窥武期八段修为。其小宇宙宽度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二百五十多里。直把秦健自己都惊得差些掉下半个下巴来。呵呵!
看看时间,自己这修为实在是提升太快,秦健怕根基不稳,于是停止了修炼,起身走出了洞穴。来到肖玲玲修炼洞室旁,运转神识力朝里感应了下,发觉她气息平稳修为竟然也有了一段提升,此时正全力向下一段冲刺着。内心微微一笑,起身朝谷内走了过去。
此时他发觉整个谷内竟空无一人,所有学员全在自己洞室内努力修炼,连黄历与霁文也是不见踪影。秦健这下无所事事,想着不如乘机去狩猎些内丹回来。于是快速来到谷口,和守护兵士说好自己要前去狩猎。那些守护兵士见他一人前去狩猎,于是给他一颗示警“信号丸”。秦健也不多说,拿好信号丸一个快速闪身就朝遗迹深处飞驰而去。。。。。。
嘭!连续四转相加,强猛的“奔雷锻”掌力已将一只有五百年道行的象犀兽给震翻在地,眼瞧着是不活了。秦健嘻嘻一笑从自己储物戒中拿出几只玉瓶等着收取精血。
这是他这几天来所杀第一百只达五百年以上道行的妖魔巨兽了!就算有几只修为超出他许多,但在灵符的打击下也是逃生无望,全成了他囊中之物。收拾好精血,秦健稍稍歇了口气,来到一处水潭旁,洗漱了起来。把早已散乱不堪的头发整理了下,这才从储物戒中拿出干粮吃了起来。
心里想着此时肖玲玲是不是已突破瓶颈,想着想着她那美丽的靓影再度浮现脑际,这是他一天之内第几次浮现,连秦健自己都数不清了,反正只稍有空闲,他脑海中必定浮现肖玲玲那动人心魄的娇容。如此让他狩猎起来更加信心百倍,带着本来提升太快而稍显不稳的根基,在这种无休无止般狩猎中,慢慢稳固了起来。
“哎!看来此地上了道行的妖魔巨兽已被自己消灭得差不多了,不如深入这遗迹看看。”虽然早有黄历与霁文提醒他,遗迹深处凶险至极,但凭着身上灵符,只要不出现三千年以上道行达领主级的妖魔巨兽,想想自己也不惧怕。于是不再顾忌,迅速辨别好方向,一头向遗迹深处扎了进去。
一路之上秦健可说尽显横推之势,不停遭遇强大妖魔,再尽其全力猎杀,直杀得昏天黑地精疲力竭芳才停下休息。此刻他正栖息在一处天然洞穴中,连日来的拼命厮杀让他也不得不盘坐下来恢复源力。正当他运转源气在身体内连续运行了几十个周天,畅快不已时,突然从其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这种让人无法承受的疼痛是那般熟悉与刻骨铭心,不由得让人激灵灵从修炼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抬手一瞧,不由自主全身猛然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老天!这!这只金钢镯怎又回到手上了呀!。。。。。。”秦健此时再心惊肉跳,可也不敢随意用神识去控制它。就那么愣神地看着,希望这只金钢镯能自己回去,不再显形最好,实在是上次那顿虐待,已然在其心里烙下无法抹去的阴影了。呵呵!
心里盼望着让金钢镯自己隐回去,可事情偏偏不照他设想。金钢镯在慢慢扩大,随即从镯节中跳出两只惹人怜爱至极的小白兔来,两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就象四颗宝石一般,极为澄澈透亮。从中透着无比温柔之情,怔怔瞪着秦健,那种人兽无害模样,怎可想象当初会对秦健下那顿暴虐。
不久,两只小白兔竟然极为拟人地露出两颗小门牙,对其笑了起来。这种天真笑容可谓是极度可爱。可此时落在秦健眼里,全身汗毛顿时不由自主根根竖起,一股股凉意快速从脚底往上涌。表面虽在极力强装镇静,但内心却早已打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