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205宿舍,常绿的树木依旧常绿,但冬天已经来临。
“悠悠岁月,你说当年好快活……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走廊里又想起阿屯没心没肺的歌声。
“砰”的一声,阿屯拎着四个开水瓶,踢门进来:“笑死我了,我刚才打水时,看到男生3栋大楼围了很多人,我就去看,你们猜是什么事?”值日的阿屯卖起了关子。
“下次唱歌能不能记好歌词啊?说过多少次了,不是‘你说当年好快活’,是‘欲说当年好困惑’。”阿勇很较真,为这事已经提醒阿屯多次,但阿屯就是改不了,或者根本不想改。
阿超趴在床上看金庸的《天龙八部》,不想搭理阿屯,上次打架后两人基本无话,实在避免不了时,也仅仅是“哼”、“哈”等单个的词来替代。
夏天正在上铺刚睡醒:“说说看,这哪有让人猜的,猜不到。”
阿屯:“三栋一楼有个男生,拿镜子朝对面的女生楼宿舍照着玩,这也没什么,关键是他老是照对面二楼的一个宿舍,老是晃住窗户边上铺的一个女生的眼睛,女生警告过他几次,还是照照不误,惹怒那个女生的男朋友,冲进宿舍,将这个拿镜子的男生k了一顿,拎到门口k。”
夏天:“这有什么好笑的,打架而已。还不如你唱歌好玩呢!阿屯,你有两首保留曲目,除了《渴望》,还有《西游记》里的《敢问路在何方》。”
阿勇模拟阿屯唱歌:“你挑着‘马’,我牵着‘担’……”
大家笑做一团,阿超实在忍不住也笑了。
阿屯也不生气,呵呵地笑着,将水瓶放下,走到窗户边的书桌边,准备练毛笔字。
阿屯上周就和夏天说过,经管系有个书法比赛,活动启事的大展板在图书馆门口竖了好几天。
阿屯这是要参赛的节奏啊!平时一天练一次,本周早、中、晚,练三次。
阿屯平时练字时,夏天就喜欢就看他练,有时也翻翻阿屯练的字帖,偶尔自己也会练几个字。
夏天叭在床上,看着阿屯练字。阿屯在练王勃的《滕王阁序》里的名句:“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反复练了几遍,才在宣纸上写,写好后署上大名和日期,还盖了一个鲜红的印章。
夏天忍不住手痒,跳下床来:“我来写几个!”
阿屯:“你没耐心!光捣蛋了。”
夏天喜欢在阿屯练字的时候,抢毛笔写字,没写几个字就丢,从来不正儿八经的写,正儿八经的练。夏天看阿屯一本正经练字的样子,又总是手痒,自己不写几个就着急。
夏天:“这回不同,我也要好好练几个字参加书法比赛呢!”
阿屯将毛笔给夏天:“你参加硬笔书法比赛还凑合,毛笔就免了吧。”
夏天:“我就参加毛笔的,字大显得有气魄。”
阿屯:“你硬笔书法参赛差不多还可以搞个优秀奖,毛笔字参赛的话,要是能拿优秀奖,我就从此封笔不练。”
夏天:“那更需要参加了!你估计能拿几等奖呢?”
阿屯真的不谦虚,眯缝着小眼睛:“我是奔着一等奖去的!”
夏天:“那就打个赌,看最后的结果!”
阿屯:“赌就赌!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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