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广王王府,府门之外便是苍云城的禁卫军,十米一岗,戒备森严。府门之上白带高挂,徐司使拿出令牌给一站岗看后,领易天还有一众衙役进入,对易天道:“贤侄啊!自从五皇子死后,这里便由皇室禁军看守,一般人不得入内,我奉命查案,这才能随意进来。”一路上多见下人身披白衣,或是哭哭啼啼,或是要死要活,也有认真工作的。
易天叹道:“广王一生为国家贡献,万万没想到回落到这般田地,不知是谁要害他才是,我记得与北漠联姻便是这位王爷提出的,皇帝采纳他的意见下旨将淮阳公主远嫁北漠,巩固苍云与北漠的关系。”
徐司使道:“广王是我苍云大才,虽非太子,爱民如子,每每灾荒便赏银布施,倍受百姓爱戴,信王爷曾推崇道:当今太子当立五哥。可见他在信王爷心中的地位。”
徐司使领易天走过花园,走过假山,到了一处灵堂前,只见一身着四爪龙袍的中年男子站在灵堂前,两旁是广王的家属,家属仅有一名女子,那女子双目红肿,还有泪痕,看来是刚刚哭过,易天早闻广王勤俭节约,为人情深,不仅是这王府简简单单,即便是夫人也只有一位。那名跪着的女子怕是广王的夫人广王妃,凤眼朱唇,眼睛宛若秋波,虽已三十出头,确如二十岁的小姑娘,生的美丽,难怪广王会如此偏爱这等女子,虽不算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闭月羞花,便是易天见了都要微微愣上神。
徐司使见了那中年人连忙跪下,忙道:“苍云司使见过平南郡王。”说罢拉着易天跪下。易天道:“虎骑营五品上校尉易天见过王爷。”抬头看了一眼,心道:“这么说来这不是好妹妹的爹爹吗?信王是我的兄弟,那么好妹妹不是成了我的侄女,这关系乱了乱了。”
那平南郡王道:“起来吧!”朝易天看了一眼,他长有两撇胡子,神态威严,声音很低沉。
“你们又是来查案的?”
徐司使抹了抹汗,笑道:“回王爷,臣奉鼎王之命查察此案,鼎王说他的亲兄弟这般死了,必是有奸人所害,命臣一定要寻出真凶,臣不敢不遵从。”
平南郡王又道:“那这位校尉又是作甚?”
易天上前一步,恭敬道:“末将易天得知玄宗出了大事,从燕云关赶回查明此事。”那平南郡王道:“这些事要他们来做就是了,你又何必从燕云关回来,听闻如今燕云关南诏大军正侵犯我朝,你身为校尉不应该身披甲胄,驰骋沙场吗?”
易天听了这话也无法反驳,只是道:“此番事情来得蹊跷,玄宗峰主无故失踪,长老或是死伤或是失踪,玄宗余下弟子纷纷做鸟兽散,想我玄宗屹立苍云数千年,如今毁于一旦,我身为玄宗弟子是必要查察而出。”
平南郡王目光瞪视凌厉,怒瞪易天一眼,道:“好,那你就去查吧!”说罢拂袖而去。
易天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身旁的徐司使,徐司使见平南郡王走远之后方才说道:“你是不知,这次死的是王爷的好兄弟,另外信王也被抓了,所以才会如此生气,见了谁都会骂上几句,你莫要当真才是。”
说着走到那跪着的女子身前,拱手道:“见过广王妃。”易天同拜,那王妃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二人给广王的灵位上香,徐司使道:“请问王妃广王的尸体可曾安置好?”
王妃脸色苍白,看了看两人,许久才点了点头,清澈的声音响起:“王爷的尸体被安置在后面的冰方,你们跟我来。”走过一处池塘,来到王府的冰房中,里头停放着一口棺材,四面由寒冰笼罩,发出刺骨寒气。
易天走了上千,朝棺材内看了眼,里面是一位年轻的男子,看模样二十五六,面容俊美。他对王妃道:“我可以看看么?”王妃点了点头,易天伸出手动了动这男子的头部,心想:果然不错,天灵盖被人一掌击碎,应该是用了很强的内力。又去看了看鼻孔,心道:“脑液也是从鼻孔流出,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
徐司使询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易天摇了摇头,道:“广王和那些长老一样都是一击致命,有人一掌击碎他们的天灵盖,导致气绝身亡,那人一定是位掌法高手。”
接着二人又到了九皇子承王府上,同样查看了尸体,死法与之前的长老和广王一样,均是天灵盖被击碎,一掌毙命。回到司使衙门,徐司使请易天坐下,命下人上茶,二人坐在厅内回顾这一日调查的事情。
易天想了想,道:“徐大人,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凶手为什么要杀死他们?还要抓走峰主和其余的长老和弟子,我很好奇他们究竟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