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什么。”杨潇闪烁其词,“你没事了吧?”
“没什么。”
“不过说真的那女人真是个贱货。”我不知道杨潇骂的是谁,但我知道那人一定真的惹到杨潇了,不然杨潇不会这么骂人。
“谁?”
“连安安这个贱货。”杨潇提起连安安时不知道为何这般咬牙切齿。
“她怎么了?‘我对她没有好感,但我也和她无冤无仇,所以不发表任何评论。
杨潇提起连安安的时候,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接着她叽里咕噜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给我听。
”明白了吗?’杨潇深呼一口气。
我点点头,“也就是她害我变成这样。”相比起杨潇,我显得平静多了。
“恩,可不是这个贱货。”
“哦。”
“什么叫哦?”杨潇看我如此平静,火气更大,“你知不知道这女人有多恶毒。”
“哦。”
“你傻了啊。”杨潇指着我的头骂,“难不成撞傻了。”
“你才傻。”
“......”杨潇如今肉呼呼的手颤抖,“你骂我这么骂的这么起劲。”
“因为你傻。”我吐槽杨潇还真是不遗余力。
“不过你老公蛮行的。”杨潇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了?”
“你自己问你老公吧。”我家杨潇居然和我卖起了关子。
“你今儿怎么来了?”我看到我家杨潇这幅拼命的样子。
“产检。”杨潇想了很久憋出了这两个字。
虽然她说来产检,可我为什么觉得没这么简单,但我也不好问。
“那你去吧。”
“那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杨潇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我看到我家禽受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花,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但请忽略某人此刻的造型。
“你干嘛呀?”
“送给你。”禽受在我包着纱布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收到花那个女人会不高兴呢。
“老公,是连安安干的吗?”
“你知道了。”禽受平静的说。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禽受笑的和我说。
虽然禽受这般平静,可我感觉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去了该去的地方。”禽受将花插进花瓶,看上去心情不错。
“那是哪里?”
“疯子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呢?”禽受将花整理好,“好了,真不错。”
“疯人院。”
“我家老婆果然没被撞傻。”禽受宠溺的摸摸我的头,那个被纱布裹得牢牢的头。
“......”
“对了,我爸妈你爸妈知道吗?”我知道禽受妈妈现在一点刺激都不能接受。
“不知道。”禽受耸耸肩。
“那就好。”当我听到禽受的回答我总算放心了,那是不要惊动爸妈的好,“老公,我不会毁容吧。”这时候我突然担心起我的脸。
“毁容不至于,傻三年倒有可能。”我家禽受很鄙视我的问题,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了,刚醒过来别多想。”
“杨潇怎么了?”我刚看到杨潇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问问禽受应该会知道些。
“......”禽受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个不好说。”
“说不说?”
我家禽受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告诉我。最后我的嘴巴张的极大,眼神呆滞望着上方。
“傻了?”禽受在我眼前挥挥手。
这时候我总算反应过来,无力的给禽受翻了个白眼,顺便唾弃的对他说,“妈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不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好吧,某个装傻的男人又再次装傻,笑得那叫一个天真无辜。
“你们真是一对宝货。”我气的口不择言。
“老婆,我不是。”我家禽受顶着一副犀利哥的造型和我撒娇,“明明人家从良很久了。”
这时候我领着禽受的耳朵,“那我家潇潇怎么办?”我气的浑身颤抖,“你们这两个缺德鬼。”
我家禽受噙着泪,“我真的不知道。”
“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大吼大叫,“我没疯,我没疯。”
可她不知道,这儿疯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