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那柱子顶着自己的股,间!
“你……”
“双修。”耳边撒了热气,带着低低的且空灵的声音便撞进了耳朵里,明明语气认真,却听得又有那么几分猥琐撩拨。
某人的脸更红了,这下是气红的。一个手肋来得猝不及防,大侠也倒退了两步,脸带疑惑地回视这瞪着自己的人,“什么?”
“哼!”某人从鼻里发出一声,不再理那猥琐的男人,光着屁股进了大桶里,然后双手捧着水往自己脸上洗搓,反正就是不理人。
彼岸:“……”若不是不习惯,大侠此时该要挠头了,看着那人的举动,大概的意思是……此时不想双修?
好吧,于是大侠很大度地也解了衣,一并进了水中,就坐他往常的位置,霍青风的对面。两人面对着面,霍青风双眼不稳不动,就在水中,而彼岸双眼始终在对面人身上,直到看清了其脸上与脖子上那不自然的绯色,大侠好像有些许的明了了。
于是,彼岸大侠在水中往前划了过去,待水波打在下巴处时,霍青风的前面已经多了个人,他像受惊的小鹿,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就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间忘了给出别的反应。
“……唔?”好吧,唇被封住放这儿也算天经地义了,待尝到对方那独特却甘美的汁时,霍青风总觉得里头一定含了什么违,禁,品,而且马上就会上瘾的那一种。
原来的那一点点反抗心理瞬间就没了,证明就在他搂上人家光洁有力的背上的那双手,抓得那么紧,生怕这男人会中途退场似的。
没吻到天荒地老,二人分开时却都有些微喘,霍青风眼里的水气都当住了视线了,平时娇红的唇此时微肿得有些妖冶,气息嘴两片唇间喷洒而出,染上了近距离的男人脸上。
“可要做?”彼岸也有些许的粗气,却也没到喘的地步,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有些紊乱不清之人,虽这么重新问一句,可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看这情况,不做是不可能了,霍青风本来也是想的,只是有些害羞罢了,此时二人情动,还羞个屁啊。于是,身体往后一靠,抬了双腿勾人家那腰上,用小屁屁顶顶人家的大柱子。
大侠别的不敏感,甚至还该死的迟钝,唯有这方面,那就一个锐利。对方一个细微的神情他便马上就能领会,此时亦然。一手在那水中如玉的身上游走,一手先逗一逗那红条子,条子已经和他的一样硬挺,不过二人的颜色大小完全不同,他是喜欢这人的颜色的,虽然他没有去特意看过别人的,更不知别人的该是什么颜色才算正常,但彼岸真心觉得,眼前这条颜色很是好看。
挺了挺腰,用自己的去撞一撞那红条子,水中的温度不知不觉地变高了,也许只是皮肤的摩擦变热罢了。彼岸喜欢这种肆意的感觉,就像他现在已经肆意地撩弄着那个即将接纳他那柱子的地方,有温水的滋润,柔软极了。
“可是疼?”听到对方那轻微的抽气声,彼岸的手一顿,有些迟疑,好歹,大侠已经开始懂得体恤心疼了,这是好事。
回忆起那夜的话,霍青风都仍未寻到最正确且真实的答案,他想很自恋地认为应该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可却又有些患得患失地否定了。
他明白,要那样寡言之极的一个男人说了那么多话,实属不容易了,非常的不容易了,可他听头又听尾,却未必完全了解的。当时懵懵懂懂,所以一直发愣却未有问出真实的答案,也许即便问了也不会有答案。
所以,他的纠结,一直延续到了霍麟的大婚。
霍家举办喜事,那叫一个隆重啊。
因好事将近,所以霍青风后来倒没再继续去相亲谈冰人相姑娘,一闲下来就一头扎进了弟弟的婚事忙碌之中,不管能不能帮上忙,反正忙了再说。也不知是否那天相谈之果,还是别的,霍府上那几日的阴沉霍然开朗,大家不明就理,却轻松了不少,空气里都弥漫着喜气,人人脸上不禁带上了欢喜,充实了气氛。
因人手不够,妍儿外带的一两厨娘被安排到了南院去帮忙,大家同样都是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是婚事临前的两前,都恨不得能有分身之术,一个能分出几个来做活。
少了称手的下人,霍青风倒没觉得哪里不便,只是膳食上似乎有些缩简单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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