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慈太后,然后端着很严肃的表情回答慈太后的话!
慈太后一怔,随即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让一个平凡无奇的妇人给吓到了,腰肢一直,高贵韵味浑然天成,高冷的视线睥睨着她,“哀家说过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记得!”她就不相信就凭夏颖苏一个人可以查出这件事!
“那就请太后给臣妾一炷香时间,臣妾会让你看到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说别的,或者她还会有一分的不自信,说到验尸,她有百分百的信心!
“不过在之前还请太后不管臣妾如何处理杜小姐的尸首,太后都不能过问!”
“好!”就算是夏颖苏有本事把杜筝玉给生吃了,她都不会说一句话,原因自然是她有办法将夏颖苏和封逸
辰置于死地。
“还有,为了预防万一有人说臣妾做假,太后娘娘可以请大胆的人或者仵作前来观看臣妾如何验尸,前提下不可以任何人出声打扰我!”
“准!”
宫女用屏风将夏颖苏和杜筝玉隔在一块,几位仵作伫立屏风口,封逸辰负手而立,冷酷无情的他离身后一些好奇的大臣有二米的距离,倒是他离夏颖苏近一些!
夏颖苏将准备多时却一直还没派上用场的手套戴上,她又仔细检查了杜筝玉的身体,发现杜筝玉手腕有明显的淤青,心思困惑,不由与杜筝玉发鬓湿了联想到一块,想了半晌,她还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她又随手撩起杜筝玉的裙裾,脚腕上的皮肤也是轻微的淤青。
封逸辰看她紧锁着眉头,心想她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的问题了!
正当他要咨询时,霎时夏颖苏把杜筝玉衣裳刷的一下子褪下。
他身后大臣与仵作纷纷倒抽了一口气,窘迫连忙转过身,脸上都是羞赧,这个王妃也太不忌讳了吧!就算杜筝玉是死人,可也好歹是黄花闺女吧!
几个仵作暗暗薄怒,毕竟像他们做这一行也要极其尊重死者,而夏颖苏行为明显是在不尊重死者。
杜大人第一个横眉竖眼怒喝:“辰王妃这是将小女至何地步?”
夏颖苏连头也不抬看他,无所谓地说,“人都已经死了,谁还会在乎穿不穿衣服的,更何况关系到杜小姐与本王妃的清白,那个凶手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了!”
闻言,杜大人一怒,“凶手不就是王妃吗?你处处针对小女,你还对她下药,杀人凶手就是你!”杜大人心里更想说不用她在这边贼喊捉贼!
“本宫要杀杜小姐,随时动手都行,何必偷偷摸摸,在皇宫里杀人,这是没脑子人做的事,杜大人你这是在侮辱本宫和皇上!”
杜大人听得出夏颖苏就是仗着皇上赐婚一事在压他,顿时觉得有些狼狈不堪,可又觉得自己是一个大臣,岂容她一个妇道人家说他,于是反驳她:“微臣说的是事实,就连章仵作他们都是验出来是你做的。”
夏颖苏冷哼一声,倨傲高冷的架子端出,睥睨他,“等一下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对的!”
封逸辰冷道:“杜大人何必需要急一时把杀人罪名推到王妃身上,王妃这不是还在验尸吗?”
那狭长清冷而深沉的眼瞳幽幽斜睨杜大人,那立即瑟缩着身子,把目光低下去,一言不敢不发。
夏颖苏转回目光,她用手轻轻按压杜筝玉洁白的后背,一直沿着下去,她秀眉又略皱几分,她又来回摸了几下,她手指停留在她背椎,她感觉得到这骨头有些不太一样!
沿着迅速摸着杜筝玉的手臂,发现手臂不太对劲,好像脱臼了一样。
眸光阴阴沉沉,顷刻间,她眼睛一亮,她总算是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为了确定自己心里所想的事,于是她拿出一把锃亮的手术刀,她在杜筝玉鼻子上切割一道口子,没发现有什么灰尘,倒是湿润!
她把杜筝玉的衣服一盖,起身,把手套取下,一脸凝重迎上封逸辰的视线。
“怎么样?”他非常冷静地问她。
“杜筝玉的死因我已经找出来了,只不过这凶手还在宫中,还要花一点时间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