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箴被刘老板叫去的时候还一头雾水,等他看见叶寻和阿离的时候,有些惊讶。
叶寻挥了挥手,让刘老板退下。
“大人。”赵子箴走到叶寻跟前行了个礼,“不知大人为何到此处来?”
叶寻手里握着一个酒杯,他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儿,冷淡说道:“你此次,办事办得有些久了。”
若是以前,他根本就不会拖拉这么久了,还没有把罗敷赎出去。
赵子箴一愣,“大人何出此言?”
“哼,”叶寻轻哼一声,“不过是赎个身,何以一连几日都来醉客坊徘徊不走?”
赵子箴犹豫道:“大人想把罗敷姑娘送给柳大人,只是她好像不太情愿。”
叶寻眉头一皱,“我肯帮她已是仁至义尽,怎的还有诸多要求?”
赵子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朝叶寻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大人,下官想把罗敷姑娘赎回家中。”
原来如此他迟迟不肯把罗敷赎出去,是因为自己看上她了。只是他早日说出来,也不用接连几日都混在醉客坊里,最后还把张渐飞外室的消息说出去,害得凶手有机可趁。他一拖再拖,难不成自己会阻止他,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不成?
叶寻沉下脸色,“你为了这些儿女私情,坏了大事!”
赵子箴抬头,看着叶寻,“下官这几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怎的误了大事?”
叶寻一扬手,把手里的酒杯朝赵子箴扔去,正好砸到他的额头上。叶寻这下手劲不小,酒杯咕噜咕噜滚落在地上,赵子箴的额头没一会儿就有鲜血流淌下来。
见叶寻发了怒,赵子箴低下头,静静的跪着,也不辩解。
“你什么时候得知张大人有外室的消息?”
赵子箴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才答道:“前些日子,下官去打听消息的时候,恰巧知道了。”
“既是知道了,为何不曾告诉我?”
“当时,下官以为,这是张大人的私事,不宜大肆宣扬。况且,他养了外室,和案情并没有什么相干,下官便自作主张瞒了下来。”
“好一个自作主张!”
虽说赵子箴说的在理,但是叶寻就是忍不住想迁怒。张夫人这样重要的证人,自己还没发现一点端倪,白白让凶手先下杀手,断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想他都不甘心。
叶寻站起来,他在屋内走了两圈,最后气道:“你以前从不贪杯,为何现在接连两次喝酒误事!”
赵子箴把头一低,也没有解释,默默承受下叶寻的怒火。
叶寻看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到底没好意思再发脾气了。他想了想,吩咐道:“你给我找出来,这消息为何会泄露出去的。”
赵子箴应声,想要退下,在一旁一直静默无声的阿离突然出声唤道:“你等等。”
叶寻一愣,这才想起来阿离也在屋内。她太安静了,自己方才怒火中烧,竟是没有留意她。
赵子箴听了阿离的叫唤,停下脚步,他回头道:“姑娘有事?”
阿离摇了摇头,她走到赵子箴身旁,说道:“让我看看你的手。”说着也不等赵子箴答话,她径自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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