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耳朵,更是被烈火燃尽。
见此情况沈卫愈加感到奇怪,倘若真是鬼面人纵火,那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要说宅子里除了这间密道,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探的地方,屋子的里里外外沈卫早就搜寻过,再也没有其余暗门。
而那两名随行的侍卫,一个被毒镖毒死,一个被鬼面人用匕首杀害,似乎也并不需要毁尸灭迹。
依据经验猜想,难不成这尸体被人调换过?
想到这里,沈卫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两具已被烧的焦黑的尸体上。
在翻看尸体前,沈卫站在尸体前闭目凝神,口中小声念叨着什么,似乎在为亡灵超度。
祷告完毕,沈卫用木棍挑开了两具尸体,只见一具尸体的颈部已然断成两节,这必然是被鬼面人用匕首刺捅的伤痕。
而另一具尸体,骨头倒是没有断裂,只是骨骼表面被烟火熏黑。沈卫用木棍将骨头砸碎,只见胸腔处骨头的骨髓已经发黑,正是遭受剧毒侵蚀的症状,这应当就是被鬼面人用毒镖射中的那名侍卫的尸体。
既然尸体没有问题,那凶犯在此纵火又是为了什么?
正当这这时候,潘一鸣也进入了宅内,看着一片焦黑的废墟以及沈卫身前的尸体说道:“我到达此处之时这里已经起火,虽然极力扑救仍有可能灭火,但我却看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想来应是纵火凶犯便追了出去,这才贻误了灭火的时机。”
沈卫极度怀疑潘一鸣的说辞,质问道:“那凶犯跑去了哪里?”
潘一鸣叹气道:“那人身形诡异,却又熟识这里的地形,无奈被他逃去了。”
“你可看清那那人的模样?”沈卫追问。
潘一鸣则摇了摇头,“距离太远,并未瞧见。”
沈卫觉得潘一鸣的说辞奇怪,正想追问下去,却忽然听到头上传来声响,不好,房梁要塌!
抬头看去,只见潘一鸣头顶已被烧成焦炭的次梁断裂,正朝着潘一鸣砸去。
而那潘一鸣本能的向后退去,同时伸出右臂去挡,然而奇怪的是,潘一鸣右手刚伸出去却又收了回来,转而换做左手去挡。
好在潘一鸣脚步灵活,躲了过去。那木梁砸到地面,振起一阵星火。
然而这一小小的举动却被沈卫完全瞧见,沈卫断定潘一鸣惯用右手,而用左手遮挡,难不成。。。
“潘公子右手有伤?”沈卫试探着问道。
潘一鸣没想到沈卫竟然如此眼尖,便活着右腕笑道:“前天练功时不小心弄伤了右手,哈哈,大人还真是火眼金睛呀。”
“火眼金睛倒谈不上,只不过我今日与凶犯交手时正巧打伤了他的手腕,记在心里自然留意起别人的手来。”沈卫表面言笑,实则故意试探起来。
潘一鸣仍旧一脸淡定,反问道:“哦?还有这等巧事,难不成那凶犯伤的也是右手?”
“潘公子真是聪明,这都被你猜到。”沈卫夸奖的话语更像是嘲讽。
潘一鸣自然明白沈卫话语中的深意,再也笑不出来,哼了一身转身离开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