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苏牧!”耳边传来熟悉的急促的喊声,惊得苏牧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周围同学脸上“你死定了”“为你点一根蜡烛”的各异脸色,苏牧终于反应过来,他居然在课上睡着了,更悲剧的是,这节还是胡光头的政治课qaq
果然,拥有火眼金睛装备的胡光头不负众望(?)地盯上了苏牧,语气不悦的喊道:“苏牧,你来说说这道题的答案。”
苏牧一脸茫然。
问题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要让我肿么回答!跪求各种小纸条!
胡光头看苏牧完全弄不清状况的神情,愈加暴跳如雷:“我是问你13题这道主观题的答案!!人家让你用文化生活知识分析‘武侯祠’的意义,你这都不知道吗!”
苏牧怔住。
一种隐忍的疼痛自心口蔓延开来,就像刚结了伽的伤口又再次被人狠狠撕开,一直被隐藏起来的污血汩汩流出。
没有痛到刻骨,却难以磨灭。
就像诸葛孔明于他,相识不过几日,情感无法做到刻骨铭心,却如那根根缠绕的丝线,挣不开,逃不了。
“怎么又在发呆!你最近晚上到底多少点睡的啊!我不是一直在跟你们讲,虽然现在高三,但是晚上不能开夜车!否侧就会向苏牧这样,一上课就睡觉……”胡光头又开始了他长篇大论地演讲。
苏牧只好战战兢兢地听着胡老大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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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么回事啊,怎么老走神啊?”苏牧的同桌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没睡好吧。”苏牧干笑着答道。
“你小子又熬夜看小说了吧!”另一个同学飘过来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突然,另一个同学指着某样东西叫道:“那是什么?植物书签吗?苏牧你这小子,有那么小女生吗,居然还用植物当书签!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伪*娘吧?!”
苏牧顺着同学所指看去。
一朵早已脱水的千日红轻轻地压在书中。
虽已风干,但颜色浓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