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一脸委屈地闭嘴,不高兴地把头往旁边撇过去。
正想恭喜刘钊的寻常听得一愣:“怎么回事?”
刘钊苦笑道:“黄良收了人好处,将钊的解元之位给了那人,若非钊家中也花了钱打点,亚元怕是都没分。”
寻常瞠目,怒声道:“又是那个姓黄的!害了我家叔不算,又来害你!”
“岂止是寻小叔与钊,自打他就任长春城城主之位,主考三年一次的乡试,哪次没害人!”
寻常更气,恨不得立马一道雷劈了那狗官黄良!
之前她是觉得黄良离她太远,两人没交集,寻伯桥之事又过去多年,她到底不是原主,便没有丝毫为寻伯桥声张正义的心思。
可这会不同了,这人害了那么多人不算,还害到她朋友头上来了!
等等……这事不是该那谁管么?
自己手底下的官员,就这么放任他害人?
感受到马车撩起车帘的窗户里晟明渊看过来的视线,寻常眼里满是询问。
此刻的姑娘还不知自个这行为颇有种恃宠而骄的意味,堂堂大晟的摄政王如何管底下的人是她能问的?
可恃宠而骄,便得有宠可恃。
姑娘这种没大没小的行为就是被某人不知不觉给惯的。
这不,某人好脾气地回答了:“黄良与上头有勾结,之前不宜打草惊蛇动他。”
之前?那就是说这会可以动了?
寻常又是询问眼。
某人却心有灵犀般,接着道:“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寻小叔……若是没猜错,是他以为的那个人,此事交与他正合适。
晟明渊的回答很是令人满意,寻常微勾着嘴角,脸上带着抹不自觉的傲娇,提着裙摆进了车厢。
若晟明渊的话只是让刘钊心里震惊猜测此人身份的尊贵,那两人之间的互动,寻常的反应便让刘钊一颗心犹如坠入冰窟。
与曲峥嵘一般,他发觉了寻常姑娘不自知的异常。
刘钊不晓得自己是如何上的马车,只是一上车,他看着端坐上首的晟明渊,便无法再挪开眼,心也越渐往下沉。
眼前之人,是他想成为的模样,却不是他如今能有的模样。
对于坐着未动便战胜敌人一事,晟明渊一向驾轻就熟,不见小皇帝晟景峘便每每上朝见了他便如同斗败的公鸡?
只是与刘钊短时间的交锋,他难得起了爱才之心。
于是——
“听闻刘公子才学不错。”晟明渊懒懒开口。
刘钊丝毫不怯:“愿与君探讨一二。”
……
刘钊的马车跟着寻常的驴车一起进了湖边村后,并未停下,也同驴车一块向着竹林尽头的方向前行。
一行人快到竹林尽头的时候,正遇上百里家欲回程的马车。
“清雅大伯,咱这匆匆赶来,又匆匆地回,你都没说是为了什么呢,真不等寻常归家啦?”马车里,百里玲珑没忍住问道。
他们来寻家,除了第一二回未打招呼,后边几回莫不是提前与寻常说好了来的日子,隔了好些日子才来一次。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