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屈于渊夙的淫威,箫白还是妥协了,穴道被解开之后,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又生怕再被渊夙想出什么点子捉弄,忙手脚并用的爬啦出去。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真的累的不行,要不是阿叶看见了,去扶他一把,箫白连爬过门槛的力气都没有了。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累积的疲劳,令他原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等到箫白睁开双目,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他感觉手和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
箫白微微一偏头,就看到床沿坐着的阿叶,一身灰衣如旧,静坐在那里,沉寂宛如一座雕塑。而阿叶一注意到箫白醒来,却仅仅只是淡看了他一眼,眸底并没有本该有的欣喜,反而有些深不可测。
箫白不明白,阿叶怎么了?自己醒过来,他不高兴吗?
片刻之后,阿叶开口打破沉默,说:“我去厨房拿粥你。”他说完,便要离去,然而下一秒,衣角却被紧攥在身后。
箫白说:“陪我,一会儿。”
“嗯。”阿叶不多废话,只是淡淡应了一身,便又坐会原位了。
见他并不离去,箫白满意了,似乎只有这个男人在身边,他就感觉空缺掉的东西好像瞬间被填满了似的,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种感觉很令他留恋。
阿叶坐在床沿也没什么事干,吃嫩豆腐动手动脚什么的福利早就在箫白昏睡的三天里,该做的都做了,他闲来无事就随手取了圆桌上水果盘中的一个鸭梨,然后取了随身的匕首开始削皮。
不一会儿,削了皮,切成小方块的鸭梨,被阿叶用匕首一扎递到箫白嘴边:“要吃吗?”
箫白一口将那果肉咬入口中,清甜味道在口腔弥漫开了,他回味了一会儿,唇畔笑容渐失,那种怪异感又跑了出来,他困惑看着阿叶问:“感觉好熟悉的样子。”这样的场景,真的好熟悉,可在以往的记忆里却又遍寻不到。
阿叶沉默,直至将手头上的果肉,投喂完了之后,才伸手轻轻摩挲箫白瘦消的脸颊,轻声道:“累了,就睡会吧。”
那轻柔嗓音,就好似催眠一般投入箫白脑海,如阿叶所说,真的好累,渐渐的他就眼皮沉重又昏睡过去。
而再一次醒过来,身边却没有了阿叶,取而代之的确实渊夙,一对上渊夙,看着他那阴郁的脸色,箫白就知道没啥好事情的。
“休息够了,应该起来干活了吧。”
渊夙可没有阿叶那么温柔怜惜,直接就伸手捏着箫白的肩膀就将他从床上提起,就在冰冷地面上,然后随手丢下一套青色衣衫,冷声道:“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收拾好自己。”
扯下头上盖着的青色衣衫,箫白发现渊夙已经离开了房间,显然不愿多浪费半点时间在他身上的。这令箫白有些讶然,这魔头难得不动手折磨他额。胡思乱想着,箫白更衣,梳洗,束发之后,走出了客栈。
而渊夙已经等在那里了,邪异脸容藏在那平凡样貌之下,即便这样箫白也能从人群中一眼认出她,而在他身后还有一辆马车,这令箫白不禁好奇,这是要去哪啊?
看到箫白像傻子一样呆立在那里,渊夙不耐烦命令:“过来!”
渊夙在,玄老兼职车夫也在,自己也没丢,还剩下一人呢?箫白环视一圈没找着人,有些迟疑走到渊夙面前问:“阿叶呢?”
“离开了呗。”
“离开了?”阿叶什么都没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离开了?箫白不信,按照阿叶的那种性格,至少也好好好向自己道别才离开啊,还是说其实在阿叶的心里,自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么。
箫白脑子有点乱,被忍无可忍的渊夙单手一提,丢尽马车车厢,都毫不自知,直至马车颠簸开始动了,他才粗神经的反应过来,问:“等等,这是要去哪啊!”
“天下第一庄。”
好霸气的名字,天下第一额,箫白赞叹了一会儿,又问:“那是哪儿?”
渊夙闻言,目光变有些怪异,他嘲讽道:“在圣教呆久了,你都忘了你生于何处了?”
经由渊夙这么一提醒,箫白也回想起来了,天下第一庄,‘天下第一’这般睥睨一切的名号,用也仅有身为武林第一世家的萧家敢用,所以说,就要见到这个身体的父母亲人了?
只是依照记忆,箫白落入魔教整整五年,萧家早在一年前就放弃箫白了,并宣称箫白已死。而自己这么一个已死的大活人突然间回去,又是要闹哪样啊?萧家会认回一个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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