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昧着良心撒个小慌,先把这颗定心丸给常妈妈喂下去再说:“我悄悄告诉您,您可千万别说出去,别看晋松块头大,其实他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常妈妈是个实诚人,对陆影帝的驴唇马觜深信不疑,越听眼睛越亮,苹果肌上浮现出粉扑扑的两团。等陆晋松扯完蛋,她狠狠给了对方肩窝一拳,兴奋道:“我儿子大扯了!”
与常妈妈互道晚安后,陆晋松轻手轻脚回到常青的房间,锁上门。
屋顶那盏白炽灯仍旧亮着,被窝里的常青缩成一团,只有一颗脑袋还留在外面,陆晋松怕吵醒他,换衣服时候动作格外轻缓,只间或发出些衣料摩擦时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忽然,原本还在“酣睡”的人毫无预兆地抬起头:“你回来了,去那么久。”
闻言,陆晋松停下动作,身上那件线衫刚脱到一半:“我吵醒你了?快睡吧。”
常青摇摇头,轻拍了两下身边那床绿色锦被,眼中满是希冀,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陆影帝大战丈母娘的最终结果:“原本就想等你回来再睡,不知怎么回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我不睡,你快点过来。”
陆晋松脱去外衣,熄了顶灯,慢慢悠悠晃上床。他像挺尸一般规规矩矩躺在常青身旁,不越雷池一步,俩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晦暗不明的房间里,那对眼仁显得格外透亮。
常青知道,陆影帝老毛病又犯了,跟他卖起了关子。两人的相处方式和普通情侣相差无几——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陆影帝喜欢吊他胃口,常青便配合地表现出旺盛的好奇心。等眼睛适应黑暗后,常青便肉虫子似的慢腾腾拱进对方被窝,接着八爪鱼一般将人锁进怀里。
常青拱了拱他:“快说说,我妈是怎么和你谈的,打你没有?”
“打了,咱妈力气挺足。”说到这儿,陆晋松不禁有些哀怨。
“不好意思啊……”常青的声音弱了几分。
“不过咱妈是真疼你,以后得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这话一出,不用陆晋松细说,常青便明白过来,老妈这是同意了。常青心下激动,忙支起身子,两人在黑暗中对视良久,虽然彼此的五官不甚清晰,眉眼弯弯的弧度却瞧的真真的。
他们谁都没开口,四片嘴唇倒是越靠越近,最后磁铁似的吸在一处,舔吻地难分难舍。
翌日清晨,两人被几声尖利的公鸡搅扰了清梦。
常青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一个劲儿往背后温暖的胸膛上靠,蹭上对方的重点部位还不自知。陆晋松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心道原生态的闹钟果然不同凡响,真希望来个人把那只鸡掐死。
胯.下被磨得挺舒爽,大清早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陆晋松实在无法忽略这股快.感。他低头一看,罪魁祸首正露着一截细白嫩滑的脖颈,勾引他过去一亲芳泽。
两人一觉醒来,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