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翘起的嘴角带起一丝有些奇诡的笑容,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最后那句话的含义。
如果苟延生对甄氏姐妹没有流露出那淫邪的神色他也许不会这样动怒,你苟延生嚣张没关系,毕竟自己还是一个小人物,还无力可以改变一切,但是你欺人到自己头上,而且是以这样一种炫耀的方式来找抽,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或许是经历了前世两场惨烈的感情巨变,让他在这一世里对想要觊觎他认为属于他的女性的其他异性有一种强烈的攻击欲望,想要将对方彻底撕得粉碎,姚平如此,陶泽锋如此,这个苟延生同样如此。
陆为民知晓自己现在的分量,拿古语来说位卑却“权重”,这个权重不是指自己有多大的权力,而是指自己处于这个称得上“卑”却相当敏感的位置上,而能发挥出难以想象的作用,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句不经意的话语,或者说一个无意的暗示,都能在这丰州政坛上引起一连串的变化。
当然,现在陆为民也清楚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要想实现这种影响力,那就首先要成为夏力行身边不可或缺的人物,而要做到这一点,仅仅是耍些小聪明,出些小点子都还远远不够。
但是他自信只要自己继续在夏力行身畔呆下去,他便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会做到更好。
这也是为什么像高初已经升任地委副秘书长兼政研室主任,依然对这个位置恋栈不去的原因,正是这份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让人无法释手。
终究有一日苟延生会为他自己今天的举动后悔终生,陆为民脸上露出的决然中带着些许冷酷的表情似乎是在向房中的两姊妹做出某种宣示。
听得陆为民话语中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且流露出来的强烈自信和掌控语气更是让甄婕深思有一种莫名的恍惚。
眼前这个男子给她的感觉怎么越来越模糊不清,每一次相见,对方的表现总会给她带来一种全新的感受,眉宇间带着那种独有的成熟男人气息已经完全将这个年龄阶段男性的青涩生嫩一扫而空,让他举手投足竟然有一种牢牢吸引人心思的诡异魔力。
陆为民也注意到了甄婕的脸色变得有些奇异,目光似乎变得迷离恍惚起来,仿佛沉浸在了某种特有的氛围之中,一直到陆为民小心的挪动了一下甄妮几乎要挤进自己身体里的娇躯角度,甄婕才脸烫颊红的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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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的甄婕有些睡不着,她感觉到旁边床上的妹妹也是如此,就像是再给自己某种暗示,所以甄婕一动不动的斜卧在床上假寐。
匀净的呼吸声使她看起来像是彻底熟睡了,室内显得有些干冷,十二月的丰州夜晚气温甚至可以达到两三度,安静的空间让任何一丝声响在这个深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间甄婕感觉到旁边床上的妹妹悄悄起身了,似乎还在自己床边停留了一下,好像在察看自己是否睡着了,可能是在确定了自己的确睡着了之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小心扭开门锁,带上门出门去了。
甄婕不用猜也知道妹妹去哪里了。
甄妮和大民早就逾越了那一条界线,母亲和甄婕自己都早已知道,甄妮包里的避孕套足以说明一切,甄婕估计母亲也和父亲说过了,但父亲好像没有任何表示。
不过现在随着社会对这一方面的日益开放,似乎对婚前的性行为显得越来越不在乎了。
想想前两年自己还在读大学期间对这种事情还噤若寒蝉,而现在却经常听到自己同寝室的同学之间或明或暗的说起和男朋友住在一起的事情,和自己特别要好的那个同学甚至还故意在自己面前谈起她和男友的生活,听得甄婕也是耳根发烧脸发烫,每一次都要去撕对方嘴才能让对方笑着住口。
甄婕对于校园里那些恩恩爱爱的情侣们不无羡慕,但是当感情真正落到自己头上时,她就会发现这些簇拥围绕在自己身畔的男子显得那样苍白浅薄。
正如那一晚陶泽锋诋毁陆为民所说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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