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被堵住后,这场秋雨又下了三四天才停,期间有些垒着袋子的地方出现坍塌,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造成的损失并不大。
天气晴了,黑鳆河的水位也慢慢降了下去,其他村也仿着当午村子的做法将满溢出的河水用装着泥头和枯叶的袋子挡住,因此造成的损失也不大。如今生命保住了,田地也留住了,日子又恢复成了往昔的样子,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似乎不存在似得,日子照样的过,村里的人照样晚饭后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聊些东家长西家短。
大山里又恢复了表面的宁静和安逸。
王锄禾酿的葡萄酒也在这几天开了坛子,别说,这农家自个种的葡萄酿出来的酒就是比野葡萄酿的味道纯口感好,而且后劲也大,这更加深了当午家来年想包山种葡萄的事。
秋雨刚停,山路不好走,孟当午和王锄禾决定等过几天再把这些酒拉出大山送到黄老板那里,空出的坛子他们打算再买一批葡萄继续酿酒。
这还没等他们下山,这黄老板竟然雇着人拉着牛车亲自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听到当午家的,反正这人现在正坐在当午家喝着茶。
黄老板闹得这一出又让当午家在村里狠狠的出了回风头,孟当午有些无奈的将这黄老板请进了屋。
“这……黄老板,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来,”当午娘帮着又添了些热茶。
这黄老板也是个不拘小节的,坐在当午家对他来说很是狭小的房子,屁股底下是木头墩子,胖乎乎的屁股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调整位置,坐的似乎有些不舒服,不过他倒是不在意的呵呵一笑,然后半开玩笑的说,“这不闻着酒香就寻来了!”
王锄禾有些无语,感情您还长了只‘千里鼻’?
“快快快,我预定的那些酒在哪呢?”黄老板按耐不住的搓了搓双手,嘴巴忍不住抱怨道,“要不是这鬼天气,我早就来拉我的酒了!”
他这副样子让王锄禾想到了一个曾经听过的词,叫什么垂涎欲滴,对!就是垂涎欲滴,看那黑眼珠子亮乎乎的就差流口水了!
孟老汉可为他家这葡萄酒自豪了,让他是在整个村子里赚足了面子。
对山里人来说这葡萄酒是个听都没听过的稀奇物,村里哪个不好奇不想尝尝那是啥味?这念头过不去那心里就痒啊,总想着到当午家尝一口。可这葡萄酒也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你要喝那也得人家当午家乐意给你喝是不?那你想让人家乐意给你喝,你就得求着人家,不是?
当午家大家长是谁啊,可不是人家孟老汉么,那你想喝还不得腆着人家老汉的脸?再说了,你就算腆着脸人家也不见得乐意给你喝,何况你们当初可是上人家家里闹过来着,人家就不给你喝,你也没脾气是不?
这葡萄酒开坛那天可差点没把这些好酒的村里人急死,就差没皮没脸的蹭到人家当午家赖在那里不走了。
而这黄老板也是数着天来的,估摸着这酒快好了就想着赶紧来拿走,免得他来晚一步这酒易主了,那他还不得哭死!他都算好了天,雇好了人就等一准备就出发,谁知这天又该死的下起了雨,还一下就没个停头,差点没急的他在自己饭庄跳起来,说他这么着急也是有原因的,还记得当午和小禾之前让他尝的那坛样酒吗?那小坛子酒最后不是留给了这黄老板,他媳妇无意间拿这酒给招呼了客人,不巧的是这个客人人家也是的生意人,一喝之下眼睛都绿了,当下就打听这酒的出处,这黄老板媳妇也是个机灵的,一看不对就转开了话题,反正不管怎样总是没说。
黄老板回来听她媳妇一提,心下暗道一声不好,这不就数着天急乎乎的到当午家来了。
二百坛子酒这黄老板一辆牛车是拉不完的,这村里也没个适合拉酒的车,要是分开拉这来回路上可都要多花费两三天,到时出了岔子被人截胡了那不得哭瞎,这种情况可差点没急死他!
反正在黄老板这种生意人心里,这没到手的东西即使是付了钱那最后可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再说这都到手的鸭子能让它飞了?这就不是咱生意人的风格!
最后这黄老板拍手一定,这葡萄酒没搬完他就不走了!
王锄禾对黄老板这种生意人是彻底的服了,咱做生意到这份上至于么,不就几坛子酒么?其实最主要的是他家没多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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