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娘被她这大儿媳妇不知从哪里来的理直气壮的口气直接给气笑了,说她不要脸真是抬举她了。
“酿酒方子是当午媳妇自己的,我可做不了主!”
李秀可不管这些,直接说,“娘,你是长辈,一张酿酒方子而已,我想您只要开口要,那想必当午夫夫二人也不会说啥。”
“…呵!”要不是这李秀怀孕,她真想给这大儿媳妇一巴掌,这脸皮都快糊墙了,“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帮你要?”
“娘,这就不好了吧?”李秀嘲讽道,“这当着您两个儿子的面你这么偏心不合适吧?”
当午娘被气的无力,心里累的不行,根本不想再见这夫妻二人,指着门口说,“你们俩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这个家了。”
李秀一听这还了得,当下就尖锐的喊起来,“你们这老两口还想赶我们出家门怎么的?!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方子我们是不会走了!”
“当早,把你媳妇带回去!”当午娘实在不想理这个泼妇,转头对站在床前的大儿子说。
孟当早暗暗握紧了拳头站在床前没动!
“当早!听见了没有?”当午娘拧眉呵斥。
孟当早冷冷的抬头,语气压抑不住的愤恨,“娘,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不给我们留活路现在还不顾秀儿怀孕要将我们赶出去?您不怕坏了良心吗?”
“放肆!”孟老汉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将孟当早打翻在地,“这是你对你娘说话的态度?”
孟当早擦掉嘴角的血迹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孟老汉和当午娘,慢慢冷笑起来,“好啊!你们一家子如此欺负逼迫我们夫妻二人,我会报复的!我绝对会报复的!”说完他走到床上抱起还在尖叫的李秀往出走,临出门前他阴毒的瞪向孟当午和王锄禾,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二人一走,当午娘直接瘫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孟老汉脸色难看,“哭什么哭,有啥好哭的!”
“呜呜……都是你这死老头做的孽啊!”当午娘一边哭一边骂,“要不是你,我们怎么能引狼入室,招了这么个崽子回来害人!”
孟老汉被噎的说不出话。
王锄禾在一旁拽了拽孟当午衣袖,一脸担忧的问,“当午哥,你没事吧?”
孟当午摸了摸他脑袋,笑着摇了摇头,温柔的开口,“刚刚有没有被吓到?”
王锄禾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身子更往孟当午怀里缩了缩,孟当早最后留得阴毒眼神让他有些心慌,抬头再看了看伤心欲绝的公婆,他犹豫的开口,“…娘,要不就把那方子给他们吧……毕竟我们一家人安全最重要……”
“什么安全?”孟老汉气的脸色铁青,“我就看那崽子能把我怎么样!”
当午娘叹了口气,说,“傻孩子,自己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们,娘首先不答应!有本事他们自己想个赚钱的路子去,这么不要脸的贪者别人的东西是要雷劈的!”
“可是……”王锄禾咬了咬嘴唇。
“不用可是!”当午娘恨恨的说,“反正那狼崽子也不是亲生的,我和你爹已经够对的起他们了……”
“他娘!”孟老汉怒喝,“你胡说啥呢?!”
孟老汉这一喝,当午娘惊慌的捂住嘴巴,这才自知失言,一脸心虚的撇开视线。
王锄禾和孟当午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眼——他们听到了什么?
“怎么回事?”孟当午问。
“别听你娘胡说!”孟老汉皱着眉。
经过这半天,当午娘是心力交瘁,现在又听孟老汉这样说,委屈了二十几年的心突然就崩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儿子都这么大了,她有啥不敢说的!
“你摸摸良心说我怎么胡说了?”当午娘恨恨的瞪着孟老汉,“要不是你当年骗了我,这孟当早能进门?我能将豺狼当亲儿子养了这么几十年?”
孟当午听的直皱眉,王锄禾再次o的张大了嘴——家族秘闻?
孟老汉颓废的坐下再不肯吭声了。
当午娘说,“当年我确实是生过一个儿子的,也就是当午的大哥,因为他是早上出生的,所以我和你爹最后给他取名叫孟当早。”
王锄禾一囧,难不成他家当午哥是中午出生的,所以叫当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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