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浩池被门铃吵醒的时候正在梦里和ss抢小鱼干吃。
刚刚费劲千难万险抢到手,顾奈就回来了,直接走过来当着ss的面把他一顿胖揍,小臭猫在一边兴奋地上蹿下跳,“喵喵喵”的直叫唤,叫着叫着,就变成了铃声。
“叮咚,叮咚。”
郝浩池烦的用枕头罩住脑袋,在床上扑腾了两下。
咦?床好像变大了啊。郝浩池张开双臂,发现竟然够不到床沿儿。
他一个挺身坐起来,发现四周俨然一副酒店客房的摆设,自己光着膀子裤子还没穿整齐。
按照电视剧套路,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在床的另一边发现一个光洁美丽地裸背吗?
郝浩池摸了摸身边的被子,啧了一声。
八点档电视剧和小说果然都是骗人的。
下床开了门,服务生提了洗后熨好的衣服来:“您好,这是您与顾先生昨天送洗的衬衫。”
郝浩池一脸懵逼:“顾先生?”
“对,昨天您喝醉了,送您过来的那位先生啊。”服务生将衣服送到房间,礼貌的退了出去。
郝浩池盯着平摊在墙壁挂钩上的衬衫,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地回笼。
他竟然吐了顾奈一身!!!郝浩池扶住额头,觉得自己有点眩晕。
这件衬衫多少钱?洗干净了吗?即使洗干净了顾奈会不会还是让他赔?一开始就是吃了这个亏啊,现在难道又得重蹈覆辙吗?
郝浩池取下衬衫,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衣服上一点印记都没有,才拍拍胸脯,稍稍舒了一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另外那扇虚掩的门,发现顾奈并不在,只有床上稍显凌乱的被子显示出,这里曾经睡过人。
郝浩池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终于落回肚子里,他两步跳上床,打了个滚,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翻来覆去“啊”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该怎么跟顾奈开口说昨晚的事儿。
被子里一股消毒水味,隐隐约约还残留着柠檬味的沐浴露香气。
郝浩池皱了皱鼻子,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变态。
于是他爬起身,摸回自己房间,顺手从床头抓了手机,躺倒在床上想联系一下昨晚上的其他人。
关机了?难道是没电了么?
郝浩池按下开机键,手机屏幕亮了。可能是昨晚不小心碰到关机键了吧,郝浩池没有放在心上。
手机里十二个未接来电,全是徐之远。随后“嘀嘀嘀”一阵响,又来了十几条短信,全是手机助手提示有的未接来电,大半也都是徐之远。
昨晚他突然不见了,徐之远肯定特别担心,郝浩池赶紧回了个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难道师兄昨晚也喝醉了,现在还没醒?郝浩池想了想,给徐之远回了条短信报平安,紧接着又给李翔回了个电话。
“操,你们昨晚一个个都死哪儿去了啊?我和老二今早醒来,发现咱俩竟然在ktv睡了一宿。”李翔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感冒了。
郝浩池:“我昨晚和三哥走散了,后来碰到朋友,他见我醉的不行,就送我来酒店了,三哥后来没回去?师哥不是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吗?”
“回来个屁啊,你和老三出去后就没影儿了,徐师哥就去找你们,结果找着找着人也不见了,我和老二等着等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不知是不是徐师哥打了招呼,亏得那ktv的服务员竟然没进来赶人。早上醒来给你们打电话,妈的没一个能打通的。”李翔骂了一句,道:“我和老二先回了,你联系到老三在群里发个消息,我得再补个觉。”
郝浩池应了声好,挂断电话,拨通魏晨君的号码,果然还是关机。
他只得在微信上留了言,让他看到消息回个电话。
想着顾奈的衬衫,郝浩池便再也睡不着了,他将衣服小心地叠起,用酒店提供的袋子装起来。决定还是趁早先偷偷摸摸将衣服还回去,顾奈到时若是追究起来,他便来个死不认账。
可惜郝浩池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他刚从公交站挤下车,便看到顾奈的黑色卡宴正慢慢驶进了小区,于是没了酒壮胆的怂郝灰溜溜地又坐车回了宿舍。
要说这人啊,向来是福无双至却祸不单行,郝浩池推开宿舍的门,便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莫非自从把东西搬过来后就没来睡过,偏偏今儿就这么巧,不仅来了,还不止一个人。
郝浩池扶着门把,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个身影,莫非大半个身子横躺在他那张占了大半个房间的床上,衣服被撩到胸口,露出莹白的大片肌肤,而他的胸前,还覆着一个金黄色的毛绒绒的脑袋!
莫非咬着下唇,修长的手指插、进身上人的头发里,微闭的眼睛里透着盈盈的水光,面色微红就像是喝醉了。
这大白天的,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啊,还是两个大男人!
郝浩池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一时间忘记了进退。
最后还是莫非自己余光瞥到门口多了一个人,这才先行结束了这一场即将提枪上阵的战争。
金发的外国人在莫非嘴边轻啄了一口,用流利的中文道:“太遗憾了,期待下次见面。”莫非靠在床前,脸上已经没什么表情:“再说吧。”
被撞破大白天欲行不可描述之事的两人竟是一点尴尬也没有,倒是把呆立在门口的郝浩池给囧了个大红脸。
金发的外国人若无其事地经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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