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另一手摸着姑娘的柔荑,等仔仔细细瞧得够了,才温声打趣道:“笨姑娘,我又没死,你哭什么?要哭,等我死了再好好哭一场,我若没死,你不许在我面前哭。”
侍剑知道自家少爷不喜欢下人在其身前哭哭啼啼,又说一不二,赶紧擦了眼泪,抽噎道:“是...是奴婢任性,才叫少爷痛苦,奴婢...奴婢当真是该死,误了少爷大事。”
林毅叹气道:“大事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误了的?没事没事,现在的这都是小事罢了,你家少爷又不是没经历过生死大难,早习惯了...不过除了第一次,剩下出大事儿你都在我身边,看来,我这辈子都得叫你照顾了。”
侍剑心中感动,却不敢哭出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寰,不过终是没有忍住,边笑边哭,倚在林毅怀中,轻声道:“少爷,侍剑愿一辈子跟着少爷,少爷叫我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愿意一辈子侍奉少爷。”
林毅拥着姑娘哈哈大笑,不过脑海中却是想起了另一个女人。侍剑听林毅笑声里有些讥讽的意味,不明所以,可此时心里甜蜜,哪还有心思在问?就这般,林毅教侍剑修炼内功,稳固根基,闲暇时两人就在山林间玩乐,饿了就在溪里捉鱼,困了便找山洞安眠。
侍剑内力根基逐渐稳固,就连斑斓猛虎也杀了一只,剁了骨头熬汤,替林毅补元气。如此过了六天。
侍剑今晨这才悠悠转醒,却见了林毅对日而坐,脱了鞋袜,掌心相合,双足脚心朝天,侍剑好奇自家少爷什么时候练功改了往日的时辰,却不敢打扰,虽说打扰了少爷也不怪罪,可少爷说过,做事自己得知道好坏,不可乱了他人的打算,就算别人面上不说,心里始终有个症结,日后若是遭了秧,这难保不是落井下石的借口。
如此想着,侍剑将前几日少爷烧出来的汤罐洗干净了,到溪便装了水,听得一声暴喝,乃道:“什么人敢坏我曼陀山庄的水源?是活腻味了不成?赶紧出来,莫叫姑奶奶我生气!”
侍剑自己去过曼陀山庄十几次,对那动不动就砍人手脚的地方着实有些畏惧,藏在草丛里不敢出来。循声望去,却见了是洗了汤罐的下水油污流到了一处接水口,一个健妇正跳着扁担叫骂不已。骂了好一会健妇见无人出来,扔了担子,左顾右盼,循着了林间烟火,侍剑回头一望,这才想起是自己点上的火,还要烧汤呢。
健妇骂骂咧咧向烟火出走去,侍剑生怕这健妇绕了林毅练功,赶紧跳出草丛,不想此时功力远胜从前,一个不差,踉跄之下摔破了汤罐,见健妇看来,赶紧说道:“这...这小女子不知这处溪水是曼陀山庄的水源,万请赎罪。”
健妇喝骂道:“赔罪?赔罪就成了?万一这污水养坏了夫人茶花,叫我做了化肥,我上哪儿去叫你赔罪?”当即扯住侍剑手臂,拉住要走,嘴中嘟囔:“快!跟我走!好叫夫人知道这水是谁污的!”
侍剑心中惧怕,哪里敢从?一个展臂,竟能将这健妇摔得几个大跟头,叫她唉唉直叫,侍剑心中惊奇,不自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顿了顿,赶紧上前扶起健妇,健妇瞪了侍剑一眼,将其推开,骂道:“贱婢子!竟敢朝我动手?好!你给我等着,有胆子等着曼陀山庄的人来!”说着,转身便走,连扁担也不要了。
侍剑心道给自家少爷填了个大麻烦,沮丧不已,眼泪就这样默默留下来,却听有人说道:“哭什么?不许哭!”
侍剑抬头一看,却是自家少爷,赶紧擦了眼泪,上前接过刀、剑,问道:“少爷,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林毅道:“本来只该好个六、七成...”顿了顿,见了侍剑难过,笑道:“可是因为有侍剑儿你在,日日给我熬汤吃肉,已经好了七、八成了,不敢说天下无敌,起码的,只要有我在,这江南除了乔帮主,再也没人能伤的了你。”
侍剑低着头,羞道:“少爷又胡说了,就是以前,只要有少爷在,我们这些下人也好的很呐。”忽的想起那健妇撂下的狠话,不免有些担心,怯生生看着林毅,只盼他拿个主意,林毅不明所以,转身往山洞走,故意冷着脸问道:“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长花了?”
侍剑“噗嗤”一笑,心道少爷好久好久没开过玩笑了,跟在林毅身后,将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林毅听了,却道:“你跟着我几天了?”
侍剑道:“从那晚算起,可是有七天了,少爷。”
林毅道:“正好,我今日得去曼陀山庄一趟,有点事儿得问一问,莫要耽搁了。”
侍剑颇为惊讶,心中却服气,以自家少爷的本事,他要做什么,早就想清楚了,怎么没得打算?林毅啪嗒着侍剑替自己做的折扇,好似十分得意一般,侍剑在后头幽幽瞧着,心里只想:不知少爷怎么就这么显摆了?定时家中侍女太过尊崇少爷,有些坏毛病也惯出来了,要自己一直陪在少爷身边,定然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