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起来时,瞧着窗外的树影,已过了午时,昨日身上受的外伤已经不痛不痒,可腰肢倒是酸疼的厉害,以及...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正在练功的林毅一眼,有些恼气的测了个身子,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落入被人的怀里,才偏过头,这一下看不着他竟然还有些恋恋不舍,说起来,自己心想着那傻小子时,可没也没这般纠结。
恼气的转了个身子,觉得还是看着那木塑好,木婉清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正起床,发觉衣服整整齐齐摆在床脚,就在林毅身边,见他只在腰间缠了一卷白裹,木婉清又红了脸,见侍剑端着饭辙进来,此时已经知道侍剑比自己大上几岁,自小照顾那木塑,直到七年前才从林家出来,知道他不少事情,忍不住问道:“姐姐,你瞧瞧他,知道屋里有人,他为什么练功不穿好衣服?哪有在姑娘家裸露身体的道理?哎呀,不如说一说那木头以前的事情?”
侍剑嘴角一弯,将饭辙里的滚烫的黄酒取出来放在一旁,把饭菜端在桌上,坐在木婉清身旁,替她梳理着头发,看起来很愉悦,可那双眼里总有些悲切,木婉清阅历不够,瞧不出那是什么意思,只听侍剑说道:“姑娘啊,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你既然与少爷有鱼水之欢,何必再分什么内外男女?”眼中泪水流转,也不知这姑娘受了什么委屈,折磨样叫木婉清心疼不已,侍剑擦擦眼泪,强笑着说道:“我托大叫姑娘一声妹妹,你可知,若非昨晚有妹妹你在,我想入了少爷的门房,也不知还得等上多久,凭妹妹的福气,我也是彻底从了少爷。”
木婉清闷声一哼,哪会想得到侍剑说道此处?姑娘家害羞,就是被破了身子,也听不的这种话,一下有些慌忙,赶紧道:“姐姐莫要胡说,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才与他...倒是姐姐这美玉一般的人物,不从他,想必天下满是人想取姐姐进家门,又...又何必吊在他一人身上?”仔细端详这林毅的面孔,越看越入眼,忍不住笑出来,口不由心:“我看不值。”
又见侍剑看着林毅,满目柔情,那腔柔情便是木婉清这等女人都感到嫉妒,再听她幽幽说道:“妹妹,我虽然是个婢子,却也有心中的傲气。你想想,你从小见过了雄山峻岭,波涛大洋,如何还能瞧得起路旁的坟冢、涧流的溪水?少爷他虽然对朝廷有些...违逆,可终究是救济天下的人物,每遇天灾,不需人家求助,不需朝廷调度,少爷就让自己的手下救济了灾民,叫他们自食其力,能在这种人身边侍奉,我也算一生无憾。”
木婉清听了这些话,忍不住偷偷瞧了林毅一眼,小声说道:“我可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好的。”
侍剑听了,掐了掐木姑娘胸前的柔软,取笑道:“瞧这话说的,若是少爷不好,你怎能愿意从了我家少爷?”继而笑容满面,说道:“我家少爷是天下最有能耐的人。”
两人谈话间,忽的听到一声长叹,将整个房里吹得生霜,颇有严寒死寂之意。
木婉清打了个抖,惊叹林毅功力不凡,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也感到这么寒冷,问道:“这是什么内功心法?竟然有如此神效!”
侍剑来不及回答,赶紧将黄酒端给林毅,林毅接过酒一口饮下,咳嗽几声,抹掉嘴边的酒,瞧那低着头的木婉清,对这口硬心软的姑娘有说不出的喜爱,笑道:“这内功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心法,倒是木儿你啊,你做的东西,当真吃不得,就连一点点也碰不得。”
木婉清脸上更红,卧在床上不敢动弹,林毅哈哈大笑,将酒杯握成齑粉,把木婉清拉起来狠狠亲了一口,木婉清羞不可当,惊慌道:“你!你...怎么敢如此无礼,还有,还有别人在...”
林毅将侍剑也拉入怀里,亲了一口,笑道:“那她也一起来!”
三人玩闹片刻,木婉清羞答答地与侍剑替林毅穿好衣服,吃了饭,侍剑将袁弘财预备谋划的事对林毅说了,林毅点头称是,说袁弘财做的不错,更让侍剑传下自己的号令,只等袁弘财施展预备的手段,见机看是推翻大理,自己派人做这大理国主,还是逼迫大理皇帝让步,教大理成为林家禁脔。不论如何,那忠于大理皇族的官员百姓,定然得死不少人。
木婉清在一旁听得暗暗心惊,全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对大理有如此酷厉的打算,这两样下场说起来并未有多大差别,只是,木婉清自诩受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教授过“五罗轻烟掌”的恩德,与自己师父更有不明不白的交情,断不可叫他失了荣华富贵,流离江湖,忍不住劝道:“你...你能不能放过段氏,让他们继续当那大理之主?”
林毅看着木婉清,问道:“自然是可以的,可...我为什么要让对我有恨意的人还坐在那位子上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我在时大理便是一条忠犬,你想想,如若以后我死了,我后继之人没我的手段,家中还有人掣肘,手下人不够忠心,到时候大理翻脸,我的后人该如何应对这种事?”
木婉清忍不住说道:“那...那可以定个规矩,叫有头有脸的人做个见证,大理段氏素来注重家规诺言,想来不至于反悔。”侍剑也说道:“是啊,就是中国内各地的人不来帮忙,不是还有南洋及海外的同族...”
林毅瞪了侍剑一眼,不许她在多嘴,伸指点着木婉清额头,见有些发红,忍不住站过去亲了一口,拍了拍姑娘的头发,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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