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遇到熟人了?”章时年一出来就看到陈安修勾着人肩膀,举止很亲密样子。
听到章时年称呼,楼南看微抬头看陈安修一眼,那意思是,难道他真眼瞎了?明明吨吨和这个男人长得那么像,吨吨是陈安修生,这人如果是吨吨爸爸,这两人就该是情侣关系,真正情侣,就算外人面前再怎么掩饰,专属于情侣之间那种亲昵感和下意识小动作是瞒不住人,可眼前这两人显然没有这种感觉。
“你别害我,这是我老板了。”陈安修没多加考虑,匆匆压低声音撂下这句话,毫不客气将人一把推开,“章先生,您检查完了?”
章时年笑着点点头。
“那我马上下去把车开过来。”
陈安修转身时候,楼南从后面一把拉住他,“陈安修,你还没给我和这位先生做介绍呢。”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那种身居高位,从没有主动与人示好习惯,他倒是真想知道陈安修什么时候跟了这样一位老板。就算这人不是吨吨爸爸,谁能说他和吨吨爸爸没有关系,容貌如此相似,说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似乎很说不过去啊。
陈安修不知道楼南又想干什么,但是见章时年没有反对意思,就开口介绍说,“这位是我现老板,章时年先生。”至于章时年真正身份,陈安修也不知道,也就不必详细介绍了,“至于这位,是宁世医院楼南医生。”
“原来是楼医生。”章时年主动伸手,从善如流。
“肛肠科,和陈安修很熟。”楼南笑眯眯说着让人误会话。
谁要和你一个肛肠科医生很熟,你这天天被压,才需要时不时去那里修补一下呢。陈安修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
*
回去路上,车子里播放着舒缓音乐,章时年自从上车,就后座上闭目养神,陈安修量将车子开平稳点,不打扰他休息,经过一处红绿灯,车子停下来时候,章时年突然问,“吨吨是谁?”听着是个孩子名字。
陈安修注意力正前面过街行人身上,没防备他突然开口,下意识就回答,“我儿子啊。”
“你不是没结婚吗?”章时年又问,现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流行未婚生子?
“是没结婚,但儿子是我亲生。”从他肚子里出来,这样不算亲生,都不知道什么样才算亲生了。不过未婚生子这种事情真不好和人解释。
“哦?多大了?”好章时年也没未婚生子这个话题上深究。
陈安修松口气,“十岁了。”确切是说是八岁半了,不过他们这里,孩子都讲虚岁,也没必要跟外人交待这么仔细吧。
此时绿灯亮起,陈安修缓缓启动车子,章时年没再继续这话题,至此车里重安静下来,可能人家只是一时好奇吧,陈安修从后视镜里看那人已经重闭上眼睛,长长睫毛扑下来,眼下一排阴影,睡着时候很无辜样子,很熟悉感觉,想到楼南话,陈安修一惊,急待确认一样鬼神神差又往后看了一眼,不巧正对上章时年疑惑眼神,陈安修不知道怎么有点心虚,赶紧将目光收回来,专心开车,不再分神打量后座上人。
晚上一起散步回来,章时年照例看他时政闻,陈安修抱着一本书坐他邻座沙发上,书是他从章时年那里借来,作者姓汪,好像是本民|国时期随笔,之所以用好像,是因为陈安修一晚上根本没看多少,他所有精力都用来观察章时年了,楼南不说,他还不觉得,楼南那么一说,他越看越像,眼睛像,嘴巴像,皱眉样子像,笑样子也像,怪不得第一次见到章时年时候感觉眼熟,这不就是他家吨吨长大版本吗?这么些天他竟然没想到这点,这就是所谓灯下黑吗?越是亲近人越是容易忽略。可是应该不可能啊,吨吨是季君恒孩子,怎么会和章时年这么相似呢。
这个小家伙已经盯着他一晚上了,怎么都不累,章时年调低电视声音,对着陈安修招招手,拍拍身边位置,“小陈,来,这边坐。”
陈安修从沉思中醒过来,没怎么顾忌坐过去,两人座沙发,两个男人坐上去基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空间了。
章时年双腿优雅交叠,一副准备促膝长谈样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你和我儿子长得真还挺像。”陈安修没头没脑就来了这么一句。
章时年眉梢挑起一抹笑意,身子好像无意地微微像这边倾了倾,手臂撑陈安修腿边问道,“有多像?”
陈安修还沉浸发现儿子与章时年太过相似巨大冲击中,浑然未觉两人此时暧昧姿势,“反正很像就是了。”他低声嘟囔一句,“不过那种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人不是都说世上有三个与你容貌相同人吗?也许真是凑巧了,吨吨和章时年就是其中两个呢。
“什么可能?什么不可能?”
温热气流喷脸颊上,陈安修直到这时才发觉,沙发好像有点挤,他现整个人就像是被章时年半抱怀里一样,他皱眉,身子稍稍往后挪了挪。“也没什么,不过你皮肤还真不错。”这么近距离看过去,除了眼睛那丝细纹,章时年皮肤光洁细致,一点没有常见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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