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时年看林长宁表情,心中稍一权衡,把事情来龙去脉大体讲了一遍,至于陆江远这么做理由,他也没隐瞒,“陆先生希望借此撮合我和陆小姐,但是这件事情我已经拒绝了。”这是陆江远给他理由不是吗?他这么转述给林长宁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陆江远行为,林长宁没做任何评论,他只是问章时年,“你现有万全应对措施吗?”
章时年据实以告,“万全算不上,但目前还应付得来。”
林长宁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去小饭馆路上遇到遛马回来陈安修和吨吨,吨吨拉着章时年说刚才遇到一只小刺猬事情,林长宁则和陈安修说了些话。
章时年把小马驹牵回去拴好,吨吨还和他说,“我本来想把刺猬拿回来,但是爸爸不让养。”
陈安修送林长宁到村口,回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不客气点明事实说,“你们两个都是只会动嘴皮子,弄回来还不是要扔给我。”
吨吨不死心地小声说,“我也可以帮你。”
章时年想说话,陈安修投以警告性一瞥,章时年笑笑不出声了,陈安修蹲吨吨面前继续道,“刺猬要吃老鼠,吨吨,你是想天天去抓老鼠喂它吗?”
对于从小山上长大吨吨来说,老鼠这种东西虽然不是天天见,但绝对不陌生,他一想起那种黑乎乎,眼睛小小,还到处咯吱咯吱咬东西生物,赶紧摆摆手说,“那还是让刺猬自己外面吃吧,我不要了。”
陈安修揉着他脸说,“这才是我聪明儿子。好了,去洗手,咱们准备吃饭。”
吨吨点点头,先前一步跑进屋里了。
他们两个后面慢悠悠跟上去,章时年说,“我刚才其实是想帮你说话。”
无数事实前面证明过,陈安修已经有了强大免疫力,“算了吧,章先生,你阶级立场,我很早之前就弄清楚了。”不管对错,只往儿子那边站。
章时年笑着去拉他手,“这么明显?”
家里没有其他人,陈安修也没拒绝他,“只差昭告天下了。”连他爸妈都说章时年对吨吨真像亲儿子一样,说起这个,他该找个机会把吨吨和章时年关系同家里说清楚了,前段时间,家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件事也没机会说出口。不知道说完了之后,他爸爸对章时年印象是不是还这么好。
两个人门外腻歪一会,进来时候,吨吨已经把晚饭摆好了,现章时年只要不是很忙,晚上就会来山上和他们两个一起用饭,一周之中有四五个晚上都是睡这里。
晚上两人想把吨吨送回家,但吨吨想留这里,床足够大,也不是不能睡,就是有些事情可能不方便。吨吨洗完澡照例还想睡中间,但被章时年哄着睡到里面去了。
陈安修擦着湿漉漉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一看床上这排列顺序,就知道章时年图谋不轨,当下低声说,“吨吨还,你别胡来。”
章时年坐床上抱住他腰,凑他颈间闻闻,“我胡来什么?”一家人同一个味道感觉真不错。
吨吨面朝里躺自己被窝里,好像睡着了,如果仔细看话,就会发现耳朵是露被子外面支楞着。
他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瞒过两个爸爸,陈安修擦干头发,掀开被子躺他身边,捏他耳朵一把,“老实睡觉。”
“爸爸。”吨吨翻过身来,笑着抱住他脖子,投入他怀里。
章时年也去把灯关了,吨吨上了一天学,很他怀里睡着了,陈安修不是很困,但听着吨吨沉稳呼吸声时间长了,也有点迷糊。
章时年探手过来把人抱住,咬他颈后侧,轻声说,“安修,别睡。”至于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陈安修担心地看看怀里孩子,胳膊肘捣他一下说,“改天再说。”
章时年手滑到他裤腰下,要害部位落到别人手里,陈安修呼吸有些加重,章时年趁机扳过他身子,撬开牙关,勾着他舌头极有技巧辗转吮吸,酥麻和过电般刺激让陈安修头皮一阵阵发麻。
睡衣领子被拉开,章时年吻一路向下到胸口,“安修,你有感觉了。”
每次都来这一套,陈安修大口喘着气,塞了个枕头到吨吨怀里,掀开被子爬到章时年那边。
吨吨睡得很熟,爸爸换成了枕头也没感觉,小脸枕头上蹭了蹭,靠着墙,一点都没有醒来迹象。
这个被窝里,两人衣裤很褪下来,当章时年从后面贴过来时候,陈安修被开发已经习惯享乐身体也有些发热。
章时年手指探进去搅动一会,咬着陈安修耳垂说,“里面很热,也很湿,安修,你都不需要润滑。”
“你要不做,换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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