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蹭了一脸口水,吨吨坚决不肯让冒冒挨着他睡觉了,陈安修只好把人抱地远点,反正这炕足够大,睡上五六个人都没有问题,冒冒有点不乐意,人抱着走了好几步了,还扭着头去看吨吨,大眼睛忽闪忽闪,吨吨侧过身去不看他。
他似乎觉得有点委屈,转过头来看陈安修,嘴里发出“呀”地一声。
陈安修笑着他和他碰碰额头,“让你不听话,被哥哥嫌弃了吧?活该。”
“呀……”这一声就明显低了很多。
明知道这么大孩子根本不可能听懂他话,陈安修还是觉得这反应很神奇,他对章时年说,“说他,他好像还不乐意了。”
章时年走过来,手指冒冒胖脸上轻轻刮了刮说,“爸爸说冒冒坏话,冒冒不高兴了?”
只要有时间,章时年每天都会抱抱他孩子,冒冒对他味道也非常熟悉,一看到他过来,就主动张开小爪子让人抱。
“冒冒,你真没出息。”陈安修深深唾弃他倒戈行为,然后把孩子塞到章时年怀里。
被人骂了,冒冒也没点羞愧意识,躺章时年怀里,手脚乱蹬着,乐得咯咯直笑。
陈安修看吨吨躺炕上不说话,过去冷不防将人一把抄起来。
吨吨被他吓得尖叫一声,“爸爸。”
陈安修抱着他上下抛了两下说,“我掂掂吨吨重点没有。”
吨吨双手紧紧抱住陈安修脖子,有些别扭地说,“爸爸,我已经很大了。”所以不能像冒冒那样亲亲抱抱了。
陈安修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说,“哪里长大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个头还不到爸爸胸口,爸爸一把就抱起来了。等爸爸抱不动时候才算是长大了。”
“恩。”吨吨点点头,眼角悄悄地泄露些笑意,脑袋往陈安修怀里埋了埋。
陈安修手臂收紧点,抬眼和望过来章时年交换个心照不宣笑容。哪个都是宝贝,哪个都不舍得受委屈,特别是吨吨,他们两个都自觉亏欠太多,心里就尤为看重些。
*
季君恒这帮人这次来绿岛,纯粹就是玩,美女豪车,山珍海味,走到哪里都有接待,陈安修退却不过,被季君恒拉着去参加了一次聚会,开始大家还正正经经喝酒聊天,一派和乐气象,到后来就各干各了,招来相伴男男女女中,不乏一些电视上常见熟悉脸孔,陈安修没兴趣搂着人进屋滚床单,当然季君恒也不敢放任他去做这个,就带着人大厅里玩牌,纸牌这东西陈安修还算行,但当他看到桌上摆放筹码金额时,他仅有那点兴头也消失殆了。
“怎么?陈先生不跟着玩两把?”已经桌边坐下卫林叫住想离开陈安修……
陈安修笑说,“这个我不太行。”他钱都是有用,可没兴趣这群人中,打肿脸充胖子。
季君恒解围说,“那安修就坐我旁边,帮着出谋划策。”
卫林抽出一支烟,烟盒上敲了敲,“人数不够,陈先生一起凑个数吧。”他这话一出,本来一个半坐下人悄然站了起来,让出一个位置。
卫林旁边坐是陆亚亚,还有与他形影不离陆展展,陆亚亚维持着一贯温文尔雅没说话,陆展展则用两根指尖捏着筹码转来转去,不知道想什么。
季君恒桌下踹了卫林一脚,卫林恍然未觉,侧头让陈岚帮着点上烟,吐个烟圈又说,“这次来绿岛,能认识陈先生也算是荣幸,今晚筹码我来出,赢都是陈先生,输就算我。”说完,他示意陈岚把他面前筹码分一半给陈安修。
“卫林,你今晚是不是喝醉了,喝醉了,就让陈岚扶着你回房间睡觉。”
卫林瞥了一眼面有怒色季君恒,不紧不慢地说,“怎么?这么就亲疏有别了?”
季君恒还要说话,陈安修按按他肩膀,空闲那个位置坐下来,笑说,“既然卫先生诚意相邀,我就来凑个数。”
卫林没想到他说了那些话,这人还真敢坐下来,不由得对陈安修多看两眼,不知道这人是真笨,还是太聪明。
“卫先生要送我筹码呢?”陈岚听得出卫林话中没多少真意,方才也没真动手,此时陈安修坐下来就主动开口要,“当然卫先生如果仅仅是说说,我就当没听到。”
他成心拿这话堵卫林,事实上卫林还真被他堵了一下,因为他刚才分明是只说不做,他挥挥手,陈岚这次识相地很分了一半筹码给陈安修。
“谢了。”陈安修收毫不手软,对他这做法,季君恒明显有点不赞同,但是没说话,陆亚亚只是抬头看了看他,眼中略有沉思,这里面就陆展展年轻,眼中就闪过一丝轻蔑,似乎颇为瞧不起他这种见钱眼开又没自尊行为。、
对这些目光,陈安修一一回个大大闪瞎人笑容,直逼得别人不得不率先把目光移开。
开始几局,小试牛刀,陈安修有输有赢,表现中规中矩,中间连着输了几次,陈安修面前筹码越来越少,卫林热情有加地说,“陈先生要不要我再分你一些?”
陈安修笑说,“不用了,这些差不多也够了。”
接下来几局,陈安修如有神助,越打越顺,不仅原先输筹码都收回来了,另外还赢了不少,“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卫林唇角勾出点笑意说,“陈先生真懂得见好就收。”
陈安修不怎么谦虚地回道,“好说,好说,可能我这个人比较懂得把握分寸和尺度。”说完他把前面筹码往卫林那边一推,起身后很大方地说,“这些就当我送给卫先生吃夜宵。不要客气。”说这钱原本就是他一样。
季君恒陈安修之后追出来,“安修,卫林这人嘴一向刻薄,你不用搭理他。”
这是个位于海边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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