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舒辛坐在明哲戟对面,看她神情有异,禁不住就开口问了句,“宁远侯说的是什么事?”
明哲戟故作无恙地把纸条收了,随口答了句,“不是什么要紧事。”
舒辛明知她心急,还故作不慌不忙,慢悠悠地硬是把这一盘棋下完了。
两个人一个有意拖延,一个一心求败,一盘棋下的一塌糊涂。
下完了棋,舒辛又磨蹭了一会才告退,他前脚刚出殿门,明哲戟就叫宫人来问,“送信的人还在吗?”
宫人躬身拜道,“下士让他在偏殿等候。”
明哲戟心里欢喜,起身就要往偏殿去。
闻人桀先把假面摘了,看上去不像上次那么别扭,他原本正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喝茶,见明哲戟进门也不起身,反倒做出不耐烦的样子,“皇上叫我好等。”
明哲戟刻意敛去脸上的笑意,故作沉稳地走到他面前,“你是真的送信,还是自己想来?”
“真的送信如何,自己想来又如何?”
闻人桀从桌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明哲戟。
明哲戟被不能忽视的压迫感逼迫的不想跟他对面而立,就找到主位准备落座,谁知一只脚才踏上脚踏,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
他的胳膊勒得她喘不过气。
明哲戟的心跳错了一个节奏,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闻人桀的手越收越紧,嘴巴胡乱在明哲戟的后颈吻了两下,又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与你重逢的一刻我就想这么做,昨日晚宴把玉佩还给你的时候,我差一点就忍不住上去抱你了。”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侧脸,明哲戟一时惊吓,像被烫了似的呼叫出声,“你这是干什么?”
闻人桀忍不住嗤笑,“我要干什么我不是才说了,皇上怎么不听我说话。”
他说完这一句,就松开抱她的手,忙着去解她的腰带。
明哲戟的反应比闻人桀慢了三分,想反抗的时候,腰带已经被胡乱扯掉了,他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挣扎,两只手蛮横地往她衣服里钻。
明哲戟被他的无礼激怒,不得不提声喝一句,“你也放肆的够了,再不放开我,后果自负。”
闻人桀果然停顿了一刻,就着搂抱人的姿势去看明哲戟的表情,二人诡异地对望半晌,他却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将人扳到正面,抱起来往榻上去。
他暂停的时候,她还天真地以为他放弃了,等到自己双脚离地,明哲戟才知觉危险。
她被放到床上以后,闻人桀又马上压上来,明哲戟的脑子都空了,说的话也不像威胁,倒像求饶。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明哲戟开口之前,闻人桀还在手忙脚乱地撕扯她的衣襟,听了这句之后,却忍不住笑个不停,“皇上提什么条件要我停手?”
明哲戟咬了咬牙,“你不过是想要秦州而已,我给你就是了,在我面前做戏什么的实在不必。”
闻人桀脸都垮了,“你说我做戏?我何尝不希望自己是做戏,做戏的话起码能收放自如,不用这么痛苦纠结,患得患失。”
明哲戟突然不敢看闻人桀的眼睛,闻人桀却目不转睛地看了她半晌,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
与之前的狂躁不同,他吻她的动作出奇温柔,过程中也很耐心地挑动她的情绪,慢慢等到她的回应之后再加强攻势。
明哲戟闭上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吻到后来,闻人桀也有些忘情,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眼看他又要故技重施脱她的衣服,明哲戟才匆匆把头转到一边结束这个吻。
闻人桀苦笑着伏到明哲戟身上,“你看我的时候,回应我的时候,我都错觉你是喜欢我的,可你赶我走的那些日子却那么狠心无情,知道我移情别恋也无动于衷。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动心也算数。”
明哲戟只觉一阵透骨酸心,面上又不肯显出半分愁云惨雾,“要是我对你动过心,当初就不会放你走了。”
闻人桀眼中的失意一闪而过,面上又恢复到之前的玩世不恭,“怪我自作多情,我们分别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安慰自己,也许你是为了我好,才执意放我回去。”
明哲戟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差一点就要忍耐不住吐露钟情了,闻人桀却突然扯开她的衣领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必庸人自扰,我们一起做开心的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