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但输了你今晚留下。”
江盈眯眼看着刀疤男,对方眼里的淫|欲,毫不掩饰,令人恶心。
她不禁蹙眉,自己这究竟是身处什么境况,以她的身份和阅历,根本不会认识这种流氓无赖。
唇角微扬,江盈淡淡回答:“想玩儿大的?”
刀疤男眼睛一亮,“怎么,难道你还有其他提议,说出来听听。”
她忽视掉对方令人作呕的表情,不紧不慢道:“既然是了结债务和恩怨,那筹码自然得高一点。依我看,输了,我的手今天就留在这儿了。不过——”她顿了顿,“我若赢了,除了20万抵消以外,你得还我方才那一巴掌!”
话一落音,屋子里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麻将桌上的小姑娘。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赌棍江胜的女儿江盈,人生得软糯,看起来就香香软软,但却从不打牌。刀疤陈将她从学校掳过来,硬按在牌桌上,龌蹉之心路人皆知。只不过事不关己,谁都不想多管闲事,惹得一生腥罢了。
不等刀疤陈回答,大厅的珠帘突然“哗啦”被人掀开,一名少年冲了进来。
“江盈,你不要命了,打牌就打牌,剁什么手!”
少年进来得突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江盈自然也回头打量他。
男生一米七五的样子,不算高,一身休闲服,剑眉大眼,像个大学生。看起来人畜无害,自己之前从未见过。
刀疤男都懒得抬头看少年一眼,只凶狠地看着江盈,“想扇我巴掌?可以,但你的手对我来说没用,我要的是人。输了,你留三个月。”
江盈还没说话,少年就抢先吼道:“江盈不可以,你还是个学生!哥,这麻将我们不打了,钱,我替你还!”
刀疤男拧眉,对手下打个眼色,少年轻而易举地就被拎起,再被一把扔出去。
“小子,别多管闲事,二十万你还得起吗?还不趁早给我滚!”
少年张口还想说什么,被江盈果断截住,“不需要。我不需要陌生人帮自己还债,如果你真想帮我——”她抬手拍拍身边的桌子,“就坐过来,和我打几圈麻将。但,不知道你敢不敢玩。”
所有人愣住。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江盈,老子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刀疤男的火气又腾腾往上窜。
江盈却并不着急,这个人不就是想玩儿她吗,那自己就好好和他玩玩。
“着什么急,”她利用了现在这副嗓子的优势,软绵绵地说:“既然筹码这么高,那这场麻将自然要讲求公平,您肯定是要安排茶坊的人来对战,我当然也得找个帮手。我想您打开大门做生意,也不想落得一个欺负小姑娘的名声。”
据她观察,这茶坊应该是敞开门做生意的,因为透过门帘可以看见外面的陈设,也都摆满了机麻。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这间大厅,应该都是常客,所以才没人吭声。
刀疤男不知是自负或是认定小姑娘不会打牌,居然粗声答应,“成,把那小子弄过来。”
于是,一桌麻将终于凑齐,两个粗汉、一对少年少女。
“麻将打法很多,各地区都有不止一种打法,今天我们玩哪种?”少年见这场麻将势在必行,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刀疤男一个眼神甩过去,仿若看一个智障,“既然是在川城,当然是玩川麻。”
川城?
江盈心中一惊,自己已经不在帝都了?!
眼前的一切都太真实,她隐隐觉得都是真实发生的,于是更想快些离开这里,搞清情况。
“哥,既然你选择川麻,那打法不如由我订啊。”江盈收起自己的棱角,软声软气地为自己争取话语权。
幸好,她外公是川城人,川麻自己也是从小就会的,这会儿也才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哦?那你先说说想玩哪种,陈哥我听听再决定。”刀疤陈见江盈一双丹凤眼笑得撩人,差点克制不住直接答应。
江盈撒娇似的道:“我赶时间,不如我们一把定输赢呀,倒倒胡如何?”
又是一语惊人,众人像见鬼似的看着她。玩“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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