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虽然他相信梵夏的实力,但刚刚来的那个女人,给他一种莫名的不安,而且,他总觉得那个女人很熟悉的样子,好似在哪里见过……
“嗯。”轻声应了一句,梵夏便不再做丝毫停留离开了小院。
看着那浩浩荡荡的车队,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派头,但仍然无法阻止梵夏想翻白眼的冲动。
说实话,阵势弄的大了点,她也并不反对,虽然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必要。
但是,用一群普通人来充面子,就让人有些无法接受了。做为逐渐人士,先不说他们跟普通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这些人也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说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
但是没办法,这个世界的人好像挺热衷这一套的。虽然大家都想要修炼,但不论是普通人还是修炼之人,大部分的主心都放在荣华富贵上,对追求大道反而并不怎么上心,这让梵夏有些不能理解。
但是最后想想,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大道茫茫,而且由于修炼体系的不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长的生命可以挥霍的。在这种情况下,抓紧时间享乐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斜倚在轿子里,梵夏的思绪有些飘忽。
看来,等夏老爷子的寿辰过了之后,她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对于他们的做法,她虽能理解,但却无法苟同。
要是修炼只是为了更好的争权夺利,那一开始又为何要去修炼?所谓强者为尊,可并不单单指实力上的强大。
而且,这种皇命如天的思想,着实令她很不爽。
正想着,轿外突然传来一阵玄气波动,只不过片刻便不见了踪迹。
“停轿。”梵夏出声道,然而却并没人理会。
掀开轿帘,梵夏直接跳了下去。却不想,那些人好似完全没有发现一般,依旧抬着轿子向前走去。
立在原地看了几眼,梵夏发现,那些人所走的路线并非直线,而是在这方圆几里地之间绕圈。然而,当事人好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一般,兀自抬着轿子行动。
呵,竟然有人用幻阵对付她?
梵夏被这一发现差点逗笑了,先不说经过镇魔窟内几千米的磨砺,她自己在阵法上的造诣如何。就说眼前这么一个粗糙的阵法,真是让人想不发现都难啊。
眼神向后瞥了几眼,梵夏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施法让那几个人睡了过去,然后离开此地。
不出所料,待她离开之后,很快便有人跟了上来。
等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巷里,梵夏直接停下脚步,静候对方到来。
从精神力反馈到的信息来看,来人的实力在墨玄二阶。但从境界来看,梵夏是如何也到不了对方前面的,但架不住她精神力强大啊——谁让她有这种天然的优势呢?
虽是如此,但梵夏离开的速度并不快,或者说,她的本意就不是离开对方的视线。
很快,一道玄气攻击便朝她涌来,梵夏却像是毫无感觉似的,一点动作也没有。
对于紫玄境界的人来说,墨玄高手的一击,绝对不是他们能够硬抗的。
然而,眼看那道黑色的玄气就要没入梵夏体内,却仍然不见她有任何动作。
十米,八米,五米……
玄气越来越近,梵夏却依旧迎风而立。就在那道玄气距离她不过一尺的时候,突然,她一个侧身,那道玄气与她擦肩而过。
与此同时,只见她脚步一抬,原地只剩下一道残影。
下一刻,梵夏的身影便出现在巷口处,而她的右手,正掐着一个人的咽喉。
那人又高又壮,堂堂八尺男儿,明明身高比梵夏高了一个头不止,此时却硬生生地被对方提在空中,脸色憋的通红。任他实力再高,用不出来照样没用。
“放……手……”挣扎了好半天,徐敬陵才憋出这两个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对方明明只是一个紫玄境界的人,却为何能将他逼到这种地步?而让他更加想不通的是,他修炼数十载,竟不知道修士也会遭遇这种事。
仅仅一个照面,胜负便已经分晓。
不问缘由,也不与之争论,梵夏一出手,便直袭对方命门——既然胆敢对她露出恶意,那便应该做好承受任何恶果的心理。
见对方快要断气,梵夏眸光闪了闪,直接将对方甩出去,然后速度极快地在他周围布下一个幻阵。
既然对方喜欢幻阵,她又怎么忍心不成全与他?梵夏心中冷笑道。
做完这一切,她便转身离去,等做到轿子里之后,才解除了那几人身上的法术和他们旁边的幻阵,一行人调转马头,浩浩荡荡地原路返回。
至于皇宫?抱歉,她心情不好,不去了。
这么一件小插曲,她虽不放在心上,但对于他人联合设计自己这种事,还是让她很不爽。
至于她为何知道这是针对她的阴谋?不管是与不是,她都已经懒得与其他人多做纠缠了。而且,在一地世界上,她最不信的,便是“巧合”二字。
一切天灾,皆为*。这是她千百年来不曾变过的认知。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这一梵夏自己都快忘记的小小插曲,终于迎来了夏老爷子六十岁的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