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榛华,只能是最后的选择。
所以,几人就这么相互僵持着,谁也奈何不了谁。
由天天所引发的异变,白榛华能注意到,夏子悠和无沧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更别说那里还表现的那么明显。
“那是什么?”无沧沉声问道。
见对方是在朝自己问话,白榛华一脸茫然,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听到这话,无沧的火气立刻就往上窜,深吸一口气,无沧压了压那不断往上冲的怒气,道:“虽然我现在不会动你,但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你应该知道的比我多的多。”
“我想,娘娘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爱好,想亲身尝试尝试这些东西吧?”无沧的话,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人留下。
“呵呵!”轻笑一声,白榛华下意识地接道:“尝试尝试也无妨啊,人生嘛,本来就要有种新的体验。”
无沧现在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所以,在听到她的话之后,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既然无妨,那现在就成全你又当如何?
好在,他还有点理智,生气归生气,却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来,这种特殊时期,他可不想由于自己的原因而导致节外生枝。
对于白榛华来说,从小便处于各大势力纷争之处,对于察言观色,那自然是基础中的基础。
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榛华可没有自虐到真想去体验体验那些新奇玩意儿的意思。
此时见无沧脸色不对,便连忙改口道:“因为血煞阵尚未完成,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我是真不知道啊。”
“血煞阵?”注意到她话里的关键词,无沧音调都提高了好几个,眼睛睁得老大。
见他反应这么大,白榛华一脸无辜,道:“有什么问题么?”
“……”转过头去,无沧不想跟她继续多言。
血煞阵?那玩意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怕再说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杀人。
源源不断地玄气从无沧体内流入,传入到徐敬陵的身体里,但似乎一点用都没有。再加上那边那所谓的血煞阵,无沧已经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但是,一想到白榛华的所作所为,他就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抛开那所谓的大义不谈,就从私人角度来说,想让他就这么放过白榛华,那绝对是天方夜谭。
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让他徒弟赶快醒来,这样不管他接下来做什么,也都能够放下了心来了。
虽说不再理会白榛华,但无沧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暗室那边,很明显对于那边的情况,还是有些担忧的。
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注意到,夏子悠看向那边的眼神,是有多么的狂热。
“你……”
还是白榛华无意中一转头,恰好跟他的眼神对上,不得不说,那炙热的眼神,着实让她惊了惊。而更让她惊讶的,则是夏子悠的外貌。
原本消瘦干枯的面容,此时竟重新焕发出生机,用“水润有光泽”这几个字来形容,都毫不夸张。
如此大的变化,让白榛华有些瞠目结舌,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这……”
“吞噬。”夏子悠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痴痴地望着暗室上当不断壮大的黑雾,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吞噬,这才是吞噬的真正威力啊!”
“你说什么?”听到他的话,无沧差点乱了方寸,惊惧之情溢于言表。
或许是他说话的分贝着实高了点,夏子悠闻言望去,眼珠子转了转,勾起唇笑了笑,道:“有什么问题么?”
“……”这些人的反应,让无沧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大惊小怪了。
话虽如此,但听到“吞噬”这两个字,无沧的第一反应便是离开此处,稍加思考后,他的想法仍然没有变。
至于夏子悠?至于白榛华?至于其他杂七杂八的事……那些真的完全可以放一放,毕竟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呀。
而且不是有句话说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也不急于这一时不是?
说走就走,一把从地上捞起徐敬陵,无沧放开速度就往外冲。
他的速度实在太快,在场的其他两人只感到一阵风从眼前略过,等他们转头望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对方留下的一点残影。
看到无沧离开,这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的意思。下一秒,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朝着暗室跑去。
短短的一点距离,两人似乎要用尽毕生所学,就那么一瞬间的距离,两人已经几次变换步法,真正的分秒必争。
当他们正跑到暗室门口,想要将其推开的时候,就听到“嘭”的一声响起。
关键时刻,哪还有人注意但这个,两人现在的想法都是如何能够先一步打开大门进去,同时最好想办法干掉对方。
然而,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竟然有人先一步进入暗室——那便是被某个结界反弹过来的无沧,或者也可以加上徐敬陵。
这突然的一幕,让夏子悠和白榛华面面相觑,皆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