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她。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离开前,她不让我跟你说,再后来,你们还是办了离婚手续。”
听了这番话,郁庭川依旧不置可否。
“老顾最近整天唠叨,说你现在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江迟道。
郁庭川说:“恨算不上,本来就是我给的机会。”
看他面色平静,江迟更想不明白,也觉得他这话匪夷所思:“你究竟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现在这样挺好的。”
郁庭川回得漫不经心。
江迟看着好友,不清楚他这句‘这样挺好的’,是指不和前妻复婚,还是指就这样养个小丫头过日子。
郁庭川又道:“也不是没有优点,能一眼看穿的,往往让人省心。”
江迟也知道多说无益,也就没有再劝,心中摇头叹息,余光扫到郁庭川手上的那根烟:“家里有孕妇,还是忌着点,于人于己都好。”
只一瞬,郁庭川就听懂他指什么,随手便把烟卷按熄。
……
今天宋倾城的胃口还不错。
郁庭川进屋来,她已经快吃光一碗粥,也没吃什么开胃菜,只是在粥里搅了两勺白糖。
宋倾城抬头,问他有没有用过早餐。
问完,她又加了一句:“今天的粥还不错。”
郁庭川已经用过,不过没喝粥,见宋倾城已经吃得差不多,让她上楼收拾要带的东西。
回房间,宋倾城打开拉杆箱。
考虑到山上的气温,除去寻常换洗衣物,她还带了件长袖衫,怕有蚊子,又往袋子里塞了止痒膏。
要带的东西,刚好装了一个收纳袋。
宋倾城准备下楼,路过主卧,发现门开着,床上铺开着衣物跟用品,地毯上有一个摊开的小箱子,郁庭川正站在床尾位置讲电话。
想了想,还是走进去。
男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宋倾城手指床上,意思很明白。
“你带他们先上山,寺庙那边已经打好招呼。”郁庭川嘴里还说着话,没有阻止她的动手。
等他打完电话,宋倾城正把衬衫折叠好放进箱子里。
床上,还剩两三件小物什。
其中有条深蓝内裤。
不讲电话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在郁庭川的眼皮底下,宋倾城瞪着那条内裤有些下不去手,继而想起清晨那尴尬的画面,又看东西收拾的差不多,她站了起来,装作突然记起什么:“我忘了带几包纸巾。”
说着,溜出主卧,徒留下含笑看向床上的郁庭川。
。
宋倾城揣着纸巾走出客房,尔后发现,自己的收纳袋不见了。
又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落在了主卧。
主卧里,已经没人。
宋倾城没找到自己的收纳袋,等她走下楼,看到郁庭川已经在等自己,玄关处立着个小拉杆箱,稍有迟疑,她还是问出口:“我的收纳袋,你有没有看见?”
“在箱子里。”郁庭川说着,起身拿了自己的西装,温润的视线又投向她:“没东西拉下了吧?”
宋倾城摇了摇头,心理有些扭捏。
郁庭川开腔:“那走吧。”
……
这趟出门,郁庭川开的是那辆黑色路虎。
在南城,路虎其实不罕见,包括那辆黑色捷豹,也不算顶级豪车,宋倾城只觉得以郁庭川的身家,开这些车真的很低调,不同于那些动辄买上千万跑车的老板,他在这方面,似乎看的很淡。
打开副驾驶车门,宋倾城瞧见座位上放着两个档案袋。
她拿起,打算放到后面。
有样东西从两个档案袋缝隙里掉出来。
宋倾城低头去看,那东西,怎么会不认识,是一本户口本。
车尾,传来后备箱门合上的声响。
她把户口本塞回档案袋中间,一并放去车后排。
普愿寺在邻市跟南城的交界处,走高速,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宋倾城在车上睡了会儿,再醒过来,车子刚下道口,她转头去看开车的郁庭川,见他脸上没有疲态,原先有些不放心的情绪,逐渐跟着消散无踪影。
普愿寺位于山顶,但因为修缮了环山公路,上山不难,尤其是九月的时节,车子刚在露天停车场熄火,宋倾城远远的望去,窄窄的山道上,来来往往不少的香客,两边也有当地人摆着卖蜡烛、香或特产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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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更是昨晚的,写到两千多字,例假来了,老酒有痛经的毛病(感谢公司有经期假),今天也挺尸了一天,所以凌晨没有更新,傍晚用笔记本在床上补完三千字,现在才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