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车子,然后头也不回地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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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开的感冒药副作用强烈,苏念吃了很快就犯困。
容琛来的时候把手提电脑和一些公事相关文件也带着,他在书桌前处理公事,她便放心地将头埋入枕头,任由自己睡去。
朦胧中,苏念又做了那个梦。
仍然是那个房间,那双扯住她头发的手,那个无比温柔的声音——
“念念,替你妈妈还债吧!”
挣扎中,她看清
了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是容琛。
她急得要哭,不懂他为何要那样残忍地对她。
身体好痛,被贯穿了……她抱着头拼命尖叫,“不要……放过我……求求你……”
“苏念?苏念?”有人在摇她肩膀。
苏念终于从噩梦里挣脱,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面前小旅馆简陋的房间。
容琛正担心地看着她,“做噩梦了?你吓得又哭又叫。”
她惊魂未定地大口呼吸着,只是怔怔看着他。
眼前的脸庞,与她梦境里的那张脸,无声重合。
容琛看着她迷茫的反应,迅速起身去倒了杯水,让她喝下去。
她喝了水,意识这才渐渐清醒过来。
迟疑了一下才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做这个梦。梦里一直有人扯我的头发,我想看清那个人的脸,最后才发现是你。”
“你最近经常梦见这个?”他目光微不可察地一凛。
苏念点头,“以前是偶尔,但自从上次被那个王阳袭击后,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荡,就开始不断做这个梦。”
“有时候压力太大就会做噩梦,没事的。”容琛呼吸微微急促,但声音克制:“没事的,现在才下午三点,我守着你,继续睡吧。”
她将头安心地靠在他臂弯中,慢慢闭上眼,又轻轻说:“对不起,打扰到你工作了。”
他轻轻“嘘”了一声,仿佛哄小孩似的轻轻拍她肩膀。
不一会儿,她重新睡着了。
仿佛是因为他在身边,这一觉她睡得异常安稳,没有再做乱七八糟的梦。
一直到夜间,容琛来叫醒她:“起来吃夜宵,十一点了,你今天才吃一顿饭。”
苏念不想动弹,又十分难舍温暖的被窝,重新钻入枕头底下。
容琛将她重新从被子里捞出来,皱眉道:“再睡下去就成猪头了,起来吃一点,我特地买的白粥,清淡养胃。”
她假装没听见,他便伸过手来捏她鼻子。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却不期然看到头顶他放大的脸。
四目相对。
距离很近,近得她都能从他深褐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呼吸交叠,两人呼出的温热气息暖暖拂在彼此的脸上。
莫名的,都没有分开的意思。
都只是无比专注地凝视对方的样子。
不记得是谁先主动的,当四片嘴唇贴到一起的时候,空气中仿佛都噼里啪啦炸开了无数暧/昧的因子。
他俯下身,专心致志地亲吻她。
吻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还有成熟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令她觉得有种微妙的心安。
手臂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回应他的热吻。
静谧的房间,静得只剩他们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和口舌交缠的声音。
她身体渐渐紧绷,她的意识渐渐迷离,隔着睡衣,都能感觉他身体的悸动。
迷蒙之中,有些东西在慢慢升温,然后变质。
以前几次亲密,不是没有过这种擦枪走火的状况。
有两次几乎已经是箭在弦上,最终容琛都因为她身体的抵触,而及时作罢。
他拿出最好的耐心,尊重她,不曾强迫她去接受。
此刻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他的理智渐渐回来,顿时放开手,想和她分开。
苏念却不许,手臂抱着她,不肯松开。
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她轻喘着说:“如果你要,我可以坚持一下,万一这次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