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的偷听的人。
顾若菲没走,浑浑噩噩的拖着脚步往前坐在了椅子上,低着头,自言自语:“究竟是谁呢,究竟是谁呢?”
她反复的念叨着这句话,眼神不住的来回晃动,感觉像是随时要神经分裂了似的。
韩夏朵不动声色的将手机放进包包里,劝她:“你走吧,不要再我这里闹了。蹂”
顾若菲猛地抬起头来:“一定知道是谁对不对!”
“我说了,我不知道!”
“不,你一定知道,不然你不会那么冷静。”
“……”不得不说,顾若菲的观察力很好,韩夏朵缓了呼吸,说:“我为什么要激动,沈君逸是你老公又不是我的,他要出轨,他也偷情,与我何干,顾若菲,你缠着我也没用,如果我知道我就告诉你了,藏着对我也没有好处。”
顾若菲似乎是还不相信。
“行,你要坐着就坐着吧,我要下班了,走的时候别忘了帮我把门关好。”韩夏朵妥协了,由她坐着,自已往外走。
快要门口的时候,郁锦臣来了。
他进门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顾若菲,不禁走过去:“若菲!”
“小舅舅!”顾若菲抬头,有气无力的叫。
“你怎么了?”郁锦臣见她面色很难看就问了。
顾若菲摸了摸自已的脸,起身:“我没事啊,路过这里,想找夏朵去吃饭,因为上次我跟她吵架的事情她都不理我了。”
还真是会装!
上次跟她撕成那样,今天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实在是钦佩她。
韩夏朵在心里暗暗的嘀咕,郁锦臣说:“正好我们也要去吃饭,跟我们一起去吧。”
顾若菲也没有拒绝。
于是,她就跟着他们去吃饭了。
韩夏朵心里是一百个不喜欢,可又不能赶她走。
全程,顾若菲闷闷不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看到小舅舅对夏朵体贴有加的模样,顾若菲就特别的嫉妒,凭什么夏朵能够得到幸福,而她就要忍受丈夫处出轨。
而韩夏朵则是尽可能的无视她。
回家的路上,顾若菲坐在后面,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小舅舅,再过几天就是小婶婶的忌日了吧。”
像是一枚深水鱼雷,就那么无声息的投放到了韩夏朵的心里,在寂静之中激起了千层的浪。
韩夏朵坐在那里,整个人就僵住了。
郁锦臣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脸上的表情丝毫都没有变化,像平常那样回答:“嗯,是快了。”
“那天我跟你一起去祭拜吧,我会带小婶婶以前最喜欢吃的蛋糕。”顾若菲一边说,眼睛就一边往韩夏朵那边看瞄,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嘴角勾起了笑意。
她就不相信她心里面真的无所谓的。
接下来,顾若菲就一直跟郁璟臣说着沈凉烟的事情,即使郁锦臣不理她,她也是一直在那边说。
韩夏朵很清楚,这些话其实是说给她听的,她很清楚她的目的,她不想去上她的当,可是心里这一块就是止不住的难受,怎么都缓解不了。
郁锦臣微微的侧头,用余光看了韩夏朵一眼。
车子到了郁家。
韩夏朵先下了车,顾若菲也下了车,她在后面亲亲热热的拉住她,靠在她耳边说:“不同就是不同,在我舅舅的心里面,永远都是沈凉烟最为重要,而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不管你怎么努力,我小舅舅怎么对你好,都是没有用的。”
“谢谢你的告诫,你也是,不管你怎么努力,沈君逸对你也永远只是利用的关系。”韩夏朵不遗余力的还击,说完了之后,无视顾若菲要杀人的一般的表情,用力的抓下了她的手。
*
韩夏朵比郁锦臣更快的进了房间。
她放下包包,立刻就去了梳妆台卸妆。
说全完无所谓,那绝对是骗人的,没有女人在听到另一个曾经是她丈夫的老婆的忌日后,会什么感觉没有,而顾若非只说了小婶婶
,而他也很自然的应了,那她这个小婶婶又算什么?难道在他们的心中,她就是一个外人而已吗?
知道自已是无理取闹,可她就是没有办法去停歇压在心头的郁闷,特别是知道了郁璟臣深深爱着沈凉烟之后,这完全就是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而且是一刺就能够刺到最深处的。
郁锦臣走了进来,把门带上。
他脱了身上的外套,解开领带放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在那边一声不响卸妆的女人,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
韩夏朵在镜子里看到他,也还是不做声,心尖还是很莫名的痛了。
大掌盖上她的肩,压住她的双肩,看着镜子,口吻温和平稳的说:“又在生闷气了?”
“你看出我脸上写着生闷气这几个字了吗?”韩夏朵给了他一个笑容。
“我知道若菲是故意的,有些话,你不要太往心里去,毕竟那些事情与你是无关的!”郁锦臣一双眸子很是深邃。
他希望她能够懂她的意思。
可韩夏朵不懂,她现在心里头憋着气,胸口烧着火,连脑子都是不清醒的,她听他这么说,更像是讽刺她不要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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