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胜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谁撑得更久,谁就把握多一分获胜的可能。子奇说是也不是?”
张飞不等栾奕回答,继续长篇大论,“是以,依俺老张所见,子奇若想在武艺上再进一步,首先得学会如何正确使用力量,如何节约体能。”
“哦?”栾奕恍然大悟。所谓“过满则溢,过刚则折”,便是张飞所说的这番道理。若是把一场战斗或者战争比喻成一场足球比赛,将他栾奕比作一名球员的话。那么他栾奕,便是赛场上始终保持百米冲刺式奔跑的球员。众所周知,即便后世科学饮食滋养出来的体能最好,最伟大的足球运动员也不可能用这种高速运转的状态坚持90分钟的比赛,更何况他栾奕了。至于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栾奕也知道,唯有如同足球运动员那般合理调度体能。
可是说易行难,如何既能保住性命,并借机击溃对手,又能节约体能,却又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难题。
他恭敬询问张飞,道:“如何张弛有度才能保证战力持久?栾奕厚颜,请翼德兄教我!”
张飞抚了抚胡须,微笑道:“此事说易也易,说难也难,主要在于懂得如何运用巧劲。千万别小看这‘巧劲’二字,这东西师傅教不来,学生无处学,只讲究一个悟。有的人练一辈子武悟不出,有的人则一点就透。子奇可明白了?”
栾奕茫然地点了点头,“巧劲?”
“没错,就是巧劲。子奇且来攻俺,让俺老张给你掩饰一把。”张飞双脚开立,拉开架势。
“那奕就得罪了。”栾奕锤棒并举,迈大步冲向张飞,双锤高举过顶,还是那招举火烧天。
“子奇,看好了!”张飞大喝一声,一如既往的平举长矛格挡,锤棒交击如刚才一般发出震耳巨响。只不过这一次栾奕没有像刚才那样被震退,而是觉察到一股怪力作用在自己左肩,重心顿时偏转,踉跄着向左前方扑去,若非张飞用矛杆拦住自己,险些摔倒在地。
“咦?”栾奕惊叹一声,似有所得,但回忆一阵,脑海中朦朦胧胧,寻不到要领。
“子奇可看清了?”
见张飞问自己,栾奕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便再来。”张飞也不主攻,同样摆出惯用的姿态。
栾奕后退几步,又一次举起大锤……这一次,为一探原因,他着重将注意力集中在张飞双手之上。只见,当莲花锤砸在蛇矛铁杆上时,张飞双手青筋直冒,显然在用巨大力量支撑矛身抵挡。撞击过后,只见张飞的右手先发生变化,青筋爆发,猛推矛杆,矛杆脱手后青筋兼收渐收,松弛开来。而左手则如杠杆支点一般,扭腕荡起矛身。如此,平举的矛杆便尾端倾斜,且越来越斜,呈左高右低姿态。矛杆一斜,栾奕的莲花锤不由自主向较矮一侧滑行。张飞让矛身指地树立,暂用右手握矛,左手瞬间脱离矛体,在莲花锤划过握矛位置的时候,又快速抓住矛杆。
由此,栾奕手中的棒和锤便被巧妙的带向张飞右侧,即省力又有效!而那股几乎将栾奕狂倒的巨力却并非来自张飞,而是栾奕自己……
“竟是借力打力!”栾奕膛目结舌。
“借力打力?”张飞低头思量,连连点头,“子奇如此形容也很妥帖,不过武人们都管它叫用巧劲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用巧劲儿,借力打力……我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瞧我笨的……哈哈……”惊叫一阵,栾奕睁着打野,陷入沉思,双手交叉捧于腹前,拇指来回缠绕个不停
见栾奕一会儿兴奋大笑,一会儿又锤头顿足,这会儿又一言不发。张飞典韦面面相觑,不明白栾奕这是怎么了。“子奇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瞎说啥咧!”典韦不满道:“子奇是神才,是圣母派下来的使者好不好,怎么可能入魔!”
张飞好奇地问:“啥是圣母?”
典韦一愣,心想:坏了,搞地还是说漏嘴了。便搪塞说:“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俺怎么可能懂?”张飞撇了撇嘴,“给俺说说!”
“嘘!子奇这是入定了,莫要打扰他才是。”典韦将栾奕常用的食指顶唇动作搬了出来。
“入定了?这么快?”张飞大惊。他知道,只有一个人对武学有所领悟的时候才会出现入定的情况。而栾奕,刚才不过跟他走了区区两招,就能领会出东西来?那也太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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