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贼肆虐,各圣教教宗三番五次发来告急文书,两州州牧亦是多次遣使求救。我军需尽快灭除朱英,前往支援。故而拖之不得,需快刀斩乱麻,尽快了结朱英,除却后顾之忧!”
徐庶出列进言,道:“奕哥儿!贼军新败,士气大挫。如今新设营盘,立足未稳。我军趁此良机,星夜袭之,则一战可定!”
“元直兄此计正和我意。”栾奕眼前一亮,随即黯然,道:“不过……去岁朱英围困教堂之时,奕曾用过夜袭之法,折了朱英好些人马。今日再用此计,只怕朱英生了防备,难以奏效。”
“这……”徐庶连连点头,沉思不语。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糗死个人。”张飞急得走来走去,“依俺看,就按元直所说,趁月色起兵杀贼。我大军兵锋所指,所向披靡,量他猪(朱)狗有何防备,也不是对手,只教献上头来送死便是。”
张飞憨呼呼的模样看的栾奕直乐,连连摆手,道:“三哥所言不妥。”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如之奈何!”张飞急得满眼通红。
“嗯?”在听到张飞话语的那一霎那,栾奕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三哥刚才说得甚来?”
“俺老张说:‘如之奈何!’”
“不是这句。上一句!”
太史慈替张飞重复,道:“翼德兄长说: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秒,大秒!”栾奕眉梢舒展,“三哥真乃福将也!奕有谋划矣!”
黄忠闻言大喜,“计将安出?”
“哗”栾奕手中折扇开启,缓缓道:“疲兵之计也!”
是夜,栾奕将圣殿骑士营、圣堂武士团留在营中休整待发,趁夜色亲领3000护教卫士,多备锣鼓等造势之物,穿山林而过,直奔朱英黄巾贼众大营。
在距离贼营5里处,栾奕将夜袭卫士兵马一分为三,自己与许褚、太史慈二将各领一队,躲入贼营东西南三方林中。
二更时分,黄巾贼营主帅军帐中,与众贼将议完军务后,朱英连铁青着个脸愤愤撩开帐帘走出大帐。
昨日一战,黄巾大军不尊号令,以致不战自乱,遭遇惨败,损失大批人马。如今退兵20余里,境况堪忧。他本想着召集营中诸将,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什么好办法一转颓势。可是……黄巾军里这些武将只不过是名头上的武将,其中绝大部分人连大字都不识得——有勇无谋。
商议半天,一群呆子只是不停说一切听从渠帅定夺。
“定夺?定夺个屁!要是能定夺出来,本官还找你们商议啥!”朱英越想越气,跳脚不已。举头望天,夜色已深,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了。
一想到睡觉,他的脸颊上又不由自主露出一丝微笑。
今日上午,他手下的黄巾贼在劫掠附近村子时,虏来一名村姑,献给了他,现在就关在他的大帐了。
那姑娘长相一般,不过时至今日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只要是个女人就好。更何况,那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一想到女人胸口那对白花花的小白兔,朱英口水直冒。
及至帅帐之外,帐内呜呜的哭声清晰可闻,其间还隐隐约约夹杂着几句悲苦的呢喃。细听其中内容,那姑娘竟是在小声向圣母祷告,祈求圣母救她脱离苦海。
朱英闻之,兽性大发,撩开帘子大步冲入营帐,揪着领子,将姑娘从地上提了起来。
姑娘奋力反抗,可怎奈女性力小,敌不过朱英,凄厉大呼:“恶魔!圣母定会来救俺的!到时候定让你不得好死,永入地狱。”
朱英狰狞大笑,“圣母!咯咯咯……本官倒要看看,你的圣母咋救你。”说完,他狠狠将姑娘摔在榻上,并开始宽衣解带。
正当姑娘用惊恐的目光注视朱英褪去衣袍的时刻,心生绝望的她忽然听到营帐之外传来一阵尖锐的金鼓齐鸣声。
起初,她还道是危急时刻自己出现了幻听,抬头一看却发现朱英僵在原地,狰狞的表情滞留在脸上,瞪得溜圆的眸子,闪烁起恐惧的光芒。
那姑娘恶狠狠的道:“恶魔,圣教的勇士们来送你下地狱了!”
“滚你娘的,臭娘皮!”朱英狠狠踹了姑娘一脚,大步冲出营帐,正遇副帅苏安焦急赶来,便询问道:“咋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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